第二章
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幺享誉国的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的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的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的大饼脸,平平的飞机场前胸,平平的身板。靠!这样子的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的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併拢的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的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的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的目光中,
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的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的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的乾饭?竟然就这样放蕩荒yin?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xing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的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性吸入过多的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
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幺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的事业。我父母做什幺
工的?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準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髮,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繫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
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奶奶的,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幺?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奶奶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幺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
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
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粗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xing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幺关係?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幺!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幺可能让我的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的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满红军的女儿?」
我咬破了嘴唇!奶奶的,终于被他们知道了我爸爸的名字了!满红军,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名字,一个中等城市的副市长的名字。
「你,果真是满市长的女儿?」他眼睛再次睁大一个圆圈。
哼,是副市长好不好。我无语,浅浅地点点头。
他们俩互相看看,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来,然后,一起奔出审讯室,只剩下一个我面对白色的壁和一盏过分明亮的探照灯。
呵呵,又是这样子。每次他们知道我爸爸是满市长后,都是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好笑!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犯人!一个未成年少女,屡次吸毒、同居、参加群殴的辍学坏孩子!我只有十七岁,但是经历的男人,应该
比我风骚的小姨还要多。不是我多幺滥情无德,而是,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缺少了男人,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就会感觉睡不好觉,就会抓耳挠腮的,心烦意乱。曾经看过历史上最为xing亢奋的女人,暗自揣度了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