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刨根问到底：“去哪儿？”

费然原本就是胡扯的想让贾维斯放了他。这会儿贾维斯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要去哪里。

眼看着贾维斯身上的冷意越来越重，费然的心蓦地一紧，想着赶紧说出一个地方来打发贾维斯。

这时候，系统突然说：“进度条完成了。”

费然大喜，在贾维斯的威视下连忙道：“娜塔莎约我明天出去。”

贾维斯不是很相信，但看到费然一脸“我很认真”的表情，他犹豫了，说：“明天再说。”

贾维斯心里颇为烦躁，直觉不想待在小黑屋中，便走了出去。

费然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贾维斯显得很沉默，他给费然解开了链条，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费然对系统说：“我怎么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系统说：“那你是想留还是想走。”

费然连忙说：“走走走走。”

费然从小黑屋中出来，看到贾维斯在大厅里捣鼓，他摸了摸肚子，对贾维斯说：“我饿了。”

贾维斯看了他一眼，便去了厨房，留下一句：“老实待着。”

费然见贾维斯进了厨房，赶忙问系统：“史蒂夫和巴基到哪一步了。”

系统把进程给费然看：“喏，差百分之一。”

费然摸下巴沉思，“照这样说来，我很快就能进入下一个世界了。”

系统说：“你得去验证。”

费然黑了脸：“为什么有进度条我还要亲自去。”

系统说：“这个进度条没有通报公司，所以……”

费然：“……皮包公司。”

系统：“……”

吃饭的时候，费然小心翼翼地开口，对贾维斯说：“我下午能出去吗？”

贾维斯抱胸坐在一边，说：“可以。”

费然闻言大喜，心里欢呼。

不料贾维斯还有后半句，“我和你一起。”

费然的笑脸瞬间僵在那里，一起？那我还听个屁的墙角。

贾维斯声音带了点起伏，似乎在笑：“怎么，不乐意？那就不出去了。”

费然赶紧摇头：“不不不，乐意的乐意的。”

贾维斯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费然边吃边哭泣，对系统说：“他有什么好去的啊。”

系统说：“因为他想，而且现在他是老大。”

费然：“……”居于人下的感觉真差劲。

即使费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贾维斯那双看不出真实感情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转，更不用说他身上还被贾维斯强行注射了跟踪器，让他想干什么也无从下手。

下午，贾维斯如约，同意让费然出去。

费然走在前面，心底开始着急：“洞洞，怎么办，他一直跟着我，我怎么脱身？”

系统声音和蔼：“不造啊。”

费然：“……”要你何用？！麻蛋我又想换系统了。

“你们在哪里见面？”贾维斯忽视周围人群的目光，问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