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那个破败的小庙里,二人跑进去,喘了好一会儿的气。
“没想到……姑娘也会轻功啊。”
花戏雨笑道:“没想到公子的剑法如此高超啊。”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和男子的手拉在一起,连忙放开。
纪如玉道:“姑娘可是花戏雨?”
花戏雨一愣,自己好像从未和他提起过自己的名字,他如何得知?
看出了花戏雨的疑惑,纪如玉道:“看来是了。姑娘不必惊讶,世上少有像姑娘一样的美人的。”
花戏雨红着脸笑。
“我是纪如玉。”
“如玉……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夸奖。恕我冒昧,我……可否以后就叫姑娘戏雨呢?”
花戏雨点点头。
“那太好了,以后若戏雨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如玉吧。”
“今日的事,谢谢你了,如玉。”
纪如玉勾起一抹灿烂的笑。
一日后,花戏雨与他告别,说是有重要的事,叫他不要去找她,任纪如玉怎么留都没用,只能看着花戏雨的背影在夕阳下拖着长长的影子。
她去闭关修炼《寒雨七式》第一式。
当花戏雨出关后,她几乎忘了那个叫纪如玉的人,心里全是裴亦墨三个字。
再次走到那个破败小庙时,已经距他们上次见面过了两年时间。
一阵大风吹来,花戏雨手中的手帕随风而去,她随着手帕跑,终于等到手帕落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小庙后面。
一双关节明显的手替她捡起了手帕。
花戏雨看着对面这人,从他手里接过手帕,道:“谢谢公子。”
虽然过了两年,两人都处于成长期变了许多,但纪如玉认得花戏雨,花戏雨不记得纪如玉。
公子,不是如玉。
纪如玉原本的满心欢喜忽然落空,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苦涩,动动嘴唇道:“不用客气,姑娘。”
姑娘,不是戏雨。
花戏雨拿着手帕头也不回地走了,想的仍旧是两年前在天香亭遇见的绝美裴亦墨。
纪如玉怔怔地站在原地,如同两年前,花戏雨和他告别时,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楼上相遇不相知,陌上相逢不相识。
纵使我有千般留恋,你早已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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