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溜出来,我才不要回去被我爹骂,你看看我眼睛肿肿还有黑眼圈,因为我偷看…。。呃…不好的事,他就好狠心地不顾父子亲情,罚我关禁闭。」他说得煞有其事,一脸委屈。
其实他没说的是他太顽皮了,到处偷窥人家夫妻行房,还淘气地大叫,吓得人家倒阳,太多人来告状,乔灏好笑又好气地罚他面壁思过。
不过事主换成他夫妻俩,那就是绝对的暴怒,把儿子丢进只有一扇小窗,大概手壁能穿过的反省室,不写完三百遍悔过文不准出室。
没想到乔翊精得很,早就骗了一群乞丐在底下挖了条地道,因为出口在角落,用角柜挡住就没人发现。
「不管摄政玉怎麽罚你,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不可以用逃家做为手段,那是不对的行为,你爹娘会担心的。」孩子只身在外,谁家父母不忧心。
「嗯嗯!公主姊姊的声音好好听,小三听得好陶醉,你再多骂我几句。」
乔翊连连点头。他已脱下一身锦衣换上粗布杉裤,膝盖处明显有花色不同的补丁,不看他的慧默眼神,其当是一般穷人家小孩。
「你这孩子就不能安分些吗?谁家娃儿有你这般顽皮。」凤栖岚因他逗趣的模样而哭笑不得。
他吐了吐舌,装出令人发嚎的鬼脸。「上梁不正下梁歪嘛,我淇儿姑婆常拍拍我爹的头感慨。不过呀!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乔翊语气很失望,但两眼出奇的亮,好像正期待什麽事发生,兴奋得很。
「为什麽?」
「因为刚刚有人从车窗外丢进石子,我怕丢伤了公主姊姊就顺手接下,石头上还写了字呢」真是的,怎麽不丢包子馒头,他饿了。
「写了什麽,快给我瞧瞧。」凤栖岚狐疑地看看小家伙,明明是七岁孩童,居然比她们先察觉车外的动静,并且不动声色拦下投掷人内的密信。
难道大家都错看他了,他并非只有脑袋聪明?
她接过石子,上面写看一危险,速返。
什麽,有危险?!她脸色候变。
「很多人!公主姊姊,你看那边山头有银光反射,肯定有伏兵。」他该躲起来,还是凑热闹?
凤栖岚朝他小手指出的方向看去,脸颊倏地没了血色。「乐大人,小心,有埋伏一」
她话刚说出,一记响箭射穿了驾车士兵的头,连人带箭钉在身後的车板。
接着,山摇地动,一阵马嘶声直冲而来,将腾龙玉朝兵将包围在中间。
「啧啧啧!瞧瞧我们逮到了什麽,多美丽的小东西,瞧这一身嫩得掐出水的雪白肌肤,还有一双水晶似的眸子,本玉喜欢……」
萨玛塔手掐住凤栖岚的下颚!邪佞地笑着抚摸。
一万名北蛮士兵持着长枪对准千名腾龙玉朝兵将的咽唯,胜败立现,区区一千人哪能敌得过上万兵马,以一敌十是神话。
除了弃械投降别无他法,他们无法以命相搏,只因他们个人生死事小,但公主的安危却不能不放在心上,他们所受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也要保她周全即使身受屈辱。
而刀剑无眼难免有所误伤,而且他们若是反抗,说不定会引起北蛮的愤怒而大举屠杀,那麽公主便有可能在此役中丧生,纵使杀出重围也是败兵。
因此无可选择地,战不如降。
「放手,不许碰我。」凤栖岚据傲地撇开蟒首,不让眼露邪气的北蛮王爷砧辱她半分。
「不错,性子烈本玉更中意,就像驯服一匹性烈如火的红鬃野马,鞭子和利刺齐下的过程让人热血沸腾,本玉十分期待这双不驯的美眸蒙上水雾,在本玉身下曲意承欢。」没想到激凤公主竟有这等艳色,他真是捡到宝了。
「北蛮恶贼休想辱我一分,本宫是凤瑶国护国公主,你若敢动我一丝一毫,敝国女王定不轻饶,将率铁骑百万踏破你北蛮都城。」她咬牙切齿地怒道。就算死她也绝不让他得逞,公主的尊严不容许她露出丝毫畏惧。
搓着下巴,一脸兴昧的萨玛塔喂琐地打量,「公主可是艳冠百花的美人儿,本玉向来怜香惜玉,怎麽舍得伤了你这朵娇媚花儿,而你们凤瑶国人美,土地肥沃,本玉想,擒凤女王也是一位心性慷慨的玉者,想必很乐意送上美人、城池来『敦亲睦邻』,本玉届时却之不恭,收下便是。」
明明是强取豪夺,他却说得仿佛是向邻居借点小米下锅,厚颤无耻!
「啐,狡猾蛮子,这等蛮横行径你也敢说得冠冕堂皇,你还不速速退兵勿作强梁悍匪,不然等两国大军赶至,怕你插翅也难飞,唯有马革裹屍一途。」凤栖岚不屑地朝他碎了一口痰,不屈神色依然傲骨。
「放肆,竟敢对王爷无礼。」光头的哈鲁愤愤上前,手里弯刀往前一横,气势淩人。
萨玛塔手一扬,指上戴着的戒指宝石闪着冷蓝寒光,「别吓着本玉娇客,她可比雪莲花还需要呵护,你们这些大老粗可别粗着嗓门恶着脸,公主娇弱,若是哪儿痛本玉可是会心疼的。」
「是的,王爷,哈鲁一定会好好『款待』公主,不让她掉一根头发。」生性粗莽的哈鲁一说完,挤眉弄眼地笑得喂裹,不忘做出捏爆奶子的粗鄙举动。
萨玛塔却是满意地点头,两眼始终盯着一身狼狈但仍美得惊人的俘虏。「公主的关心本玉颇感欣慰,不过有公主在本玉手中,有谁敢轻举妄动,他们忍心公主这位大美人缺条胳臂少条腿吗?」
「你休想拿本宫威胁伐童大军,你末日已近,野心不可能得逞。」他的力量太强大了,军容整齐,战意高昂,她不能成为拖累,必须想办法逃走,或是,走那仅剩的一途……
似看出她的意图,萨玛塔玉倏地探出长指,仅以两指箱住她柔美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