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楼听雪!”周雪兰忙追了上来,高克己像藏宝贝似的把楼听雪藏在身后:“我查过你的资料了,你教他不够好。”
纵使脾气再好的人听到别人把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说的一文不值,是个人都会生气。
周雪兰脸上的笑僵了僵楼听雪废了老大的力把高克己从他身前踢开,赶紧向前辈道歉:“这家伙脑子常常脱线,说话不正常,前辈别往心里去。我没答应认你为师实在是我自己觉得自身条件太差,经过这次,我想过两年再拜师。”
“哦,他是你哥哥?”
“不是,他是我朋友。不过他这个人有点毛病,有时候傻的连小孩都比他强。”
周雪兰又瞄了高克己几眼,只见他死拽着楼听雪的胳膊不放,楼听雪抚额做出一脸无耐的样子说:“您看,他又不正常了。”
周雪兰惋惜的看着高克己,心道这多好的一个年轻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傻子,可惜喽。
今天合该是楼听雪得遇贵人,周雪兰收徒不成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她指引着楼听雪去找一个与金亚不相上下的老前辈,那位他前辈名叫叫祝三明,现居住在凤凰的某个小镇里。
第二十七章
湖南与贵州相邻,两省接攘处,近百年来多生了一个名为婆娑的镇,此镇离湖南的凤凰古城较远,离贵州边垂较近。
这婆娑镇表面上看着没什么稀奇的,可你只要一走进去就会发现,这里的许多人许多事儿都会有些不同寻常。
这里的人鲜少受到外界的影响,他们不像大城市里的人,一天到晚的忙碌着,他们也不像游手好闲的人,什么事儿也不干。
高克己和楼听雪坐在无需人驾驶的普通小轿车里,缓缓行进街道上。
镇里的90%的人都已经过了中年向老年迈进。镇里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想来都是到外边闯荡江湖去了。
镇上开了各式各样的门面,这儿的人都爱做些小本生意,再有的就是钻研一两样手艺。过往的车辆多半喜爱在这里停留,东瞧瞧西逛逛,如果看上了什么有趣儿的好吃的,就会买了收进他们出门前带的自由伸缩购物袋里,许多人买到最后,那购物袋总会压过他们的个头。
楼听雪张着口看着几个扛着大包裹从他面前的飘过的人,感慨说,来这儿购物的人可真热情,幸亏十几年前米德理教授发明了这自动承重伸缩的购物袋,不然这些人儿肯定走路跟乌龟爬似的。
而像祝三明那样儿的老艺人,大多都相约聚在某一个地方相互交流人生心得去了。
楼听雪和高克己没有见着祝三明,只见着他的独子祝唯双。
门半开着,风度翩翩的站在门口的祝唯双让人想到“温文如玉”的词。
不仅人长得俊美,举手投足之间更显优雅风度。尤其是他的一双明眸,不轮是或开或闭或半合,都极是灵动。
楼听雪看得有些怔愣,高克己有些不满的珉着嘴。祝唯双笑说:“两位如果是来做客的,我们不胜欢迎,如果是来找我爸拜师的还请回去吧,他不收徒。”
楼听雪忙说他就是来拜师的,无论如何都请求见上祝老一面,不然他是不会死心的。祝唯双叹了口气,关了门。
烈日当空,楼听雪在祝家门外站了一上午,皮肤被晒的发红,期间祝唯双也叫一个机器人给门外的他们送了几次水,却始终没让人进门。楼听雪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如果不是高克己在一旁开着降温系统给他罩着,只怕他早趴下了。
“男神,我们走吧。”高克己已经将这句话重复了第四十九遍,听得楼听雪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看着凑过来帮自己擦汗的高克己,楼听雪有些不耐烦:“你走好不好?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陪。”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在意,怎么能不陪你呢?”高克己硬邦邦的说,特有的机械声昭示着他此刻有多么的不爽。楼听雪心下一跳,人就被高克己提了起来,楼听雪觉着自己就像一货物,由着高克己扛到那儿算那儿,根本就没有说“NO”的权利。
“高克己你个死XX,本少诅咒你断子绝孙。”
“我本来就不用延续后代,这句话留给男神自己用吧。”高克己笑的温柔,楼听雪反手用胳膊肘扣着高克己的脖子,伸出爪子把他的笑脸给捏变了形:“放我下去,你把我当米袋扛呢?你那破骨头硌的我肚子疼你知不知道?”
高克己刚把他的手扒下,他又捏上去,来来回回间,他好像还捏上瘾了,高克己不再扒他,由着他将自己的一张俊脸蹂躏成了妖魔鬼怪,反正他又不觉得有多疼。
“我一定要把你卖掉!”
“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是灰太狼啊?”
“嗯,如果你是红太狼的话,我不介意。”
“啊——气死我了,老爸,我要和你势不两立!”为什么要造出这样的奇葩来祸祸我啊!我的戏剧就这样越离越远?我的前途就这样一片灰暗了?
楼听雪焉着脑袋,放弃挣扎,由着高克己把他扛进一家宾馆,在人们或惊奇或暧昧的注视下上了楼去。
第二天,婆娑镇上出了一件大事。据说,祝老家有三个高级机器仆人失踪了。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楼听雪发现高克己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他问了一句,高克己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楼听雪也没有多在意,只当他是抽风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