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瑾也停下了脚步,她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谁,她虽然不是主动和晚歌交换,可也是下意识的纵容她。沉默了许久之后,她转过身,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又不是为了伤害谁才在这儿的,我可是很爱玩的!以前旅游的时候没来这儿真是可惜。”
“丫头,你也太不认真了,比赛怎么可以说是玩呢?”余炎又恢复了从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追上去想揉揉她的头发。
“不准揉我的头发!只有我哥才可以这样!”但在余炎将爪子碰到她的头发之前,贝蒂瑾及时的躲开,然后大笑着跑开,身后的余炎也在大吼一句:“你敢嫌弃我!”后追了上去。
“哥!我回来啦!顺便把余炎也带回来了!”贝蒂瑾刚一打开门便这样叫着,身后的余炎却无奈的长叹一声,这丫头一揭穿身份就不掩饰了,嘴巴那叫一个厉害啊。
“回来啦,今天和余炎第一次练舞,累不累?”坐在沙发上的晚彻听到这个声音,放下了手中的吉他,笑咪咪的抬起头望着她。
“不累。我和他配合的还不错……哇!奶油泡芙!哥,是你买的吗?”贝蒂瑾一见桌上的奶油泡芙,便什么都不顾了,把包往后一甩就冲向了奶油泡芙。
“喂,丫头,东西别乱扔,会砸坏东西的。”余炎无奈的接过乱飞的包,摆在沙发上。他还真是想象不出这么不顾形象的人居然会是她!
“知道你爱吃,就买来了。这地方虽小,但小吃都还是挺地道的。”其实晚彻知道也是因为曾有一次做美食的专访,正好是betty,余炎爱看,他也就会顺便看了。
“看来八卦还是靠点谱的,哥你真是太好了!”虽说不顾形象,但贝蒂瑾还是由衷的感谢八卦,她每次练舞后就爱吃奶油泡芙。
“哇,不平等待遇啊!为什么就丫头有?彻~”余炎装作不满的瞪了晚彻一眼,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坐下猛灌准备好的水。
“你有什么不公平的?又唱又跳的可是我哎!明天是海选,清唱。过段时间才可以上台,我今天要好好睡一觉!要是海选都被踢下来的话,我可太没面子了!”贝蒂瑾嘀咕着吃完剩下的奶油泡芙,然后起身向房间走去。
沙发上的余炎和晚彻相视一笑,有她的日子真的很快乐。可是,那儿还有另一个牵挂着的人,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回来。一想到这儿,晚彻的笑容都变得有些苦涩了。
海选这天,贝蒂瑾没有任何悬念的通过,进入分组赛,分组赛分12个小组,每组10人,选出最好5人晋级,其余进行淘汰赛。选出70人参加初赛初赛又分为5组,每组选7人进入半决赛。直到这里,才可以提出舞台要求,贝蒂瑾也是来到这关才开始认真比赛了,不过之前她都是在用心唱,成为人气最高的人。
半决赛的49人要通过三轮考验,才可以进行总决赛,但真正能进入总决赛的却只有7人。
“余炎,第一轮上舞团。”正在化妆的贝蒂瑾头也不抬地对舞团的人说道。
“为什么?”
“我怕我直接晋级,你们就没机会表现了,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么少的舞曲。”面对贝蒂瑾的自信,谁也没说话,几天下来,他们也发现了她的实力,恐怕她说的也是事实。
“好吧,听你的。”
“还真是狂妄。”一旁在化妆的另一个选手心里冷哼着,她瞥了一眼边上的“晚歌”,这次评委席中来了她哥哥晚彻,估计也是走后门的吧,所以她也叫上了自己的亲戚做评委。而且她刚刚还精心送给“晚歌”一份“礼物”呢。
“丫头,你换好衣服了没啊,快轮到你了。”更衣室外,余炎又催促了一句。
“知道了,再等一下!”贝蒂瑾无奈的喊着,而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总不能穿这么破烂的衣服上场吧。不过破烂也可以改成性感啊。
“喂,好了……”余炎见门终于打开,却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头怎么会选这套衣服?也太……
“性感吧,看傻眼了吧。”贝蒂瑾得意的看着他变成痴呆状,她把上衣几乎都扯了,只留了可以遮住胸口内衣的布料,并且还是深v造型,下身的裙子也是短的吓人,但这并不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还是她决定赤脚上场!其实这也不怪她,谁让她的鞋子突然失踪了呢?
“你干脆穿成三点式算了。”余炎惊叹了一句,这丫头的身材真是够耐看的。
“我也想啊,可还是要遮羞布的。”其实贝蒂瑾还要谢谢那不知名人士的破坏,这样自己才敢这样穿啊,舞台效果一定很棒。
“这样我倒开始紧张了,怎么看都是我在占你便宜啊。”余炎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腰肢,待会儿自己可是要一直扶着那儿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上场了啦。”贝蒂瑾推着他走向了后台,自然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也气到了某个刚下场的选手。
第十二章:回去前夕
炫目的灯光在舞台上扫射着,在黑暗处,可以隐约看到一些人影,待灯光扫到那时,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几个帅气的男生中间,舞动着一个性感的小女生,她就像是一直魅惑众生的小野猫,白嫩手臂上带着的镯子也是五光十色,她的眼神好似会人一样,把所有人的魂都给勾走了。
一时间,评委和观众都分不清这人是被称为“亚洲性感小甜后”的betty,还是正在参加比赛的选手,就连知晓她真实身份的几人也为她的现场表现所折服。
是那首新歌《女孩当道》,贝蒂瑾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对着众多人现场演唱是在这儿,还真有点儿新歌发布会的味道呢,记得这首歌首周打榜就刷新了以前的最高纪录。
“彻,这是你妹妹吗?不错啊。”一位女评委往晚彻的身上靠去,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
“她在比赛的时候和我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