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休要胡言乱语,否则本王手下定不会留情。”
东辰不耐烦了,蹙着眉头:“北煞,你不觉得你的演技有些过了么?”
“大胆,竟然直言我家王爷名讳!来……”人还未出口,就被东辰一眼割的不敢言语。
小狗子心里大嚇:该不是家丁护卫都被灭口了吧?
北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也练得了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只是低声在小狗子耳边道:“待会本王吸引他的注意力,你上去擒住他。”
“是,王爷,可是……可是……”前半截说的挺威武霸气的,后半截就没声了,“奴才,不会武功啊!”
看着面前两人演戏的出神入化,牵了牵嘴角,难道是刚才自己没有分寸,把他弄的精神分裂了,“衣服已经找人给你准备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会让人把合约给你们送过去!”
说到衣服北煞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还光着身子在一个大白盆里,如此坦荡的面对旁人,还有些郝羞,对小狗子道:“去取捡件衣服给本王蔽体。”
小狗子瞅了瞅地板上凌乱的衣物,捡了一件短袖拎在手里问:“王爷,这衣服都被撕成这样了,怎么穿呀?”
北煞打量着小狗子手里的短袖,又瞧了一眼围着浴巾的东辰,“不知兄台可有**净的衣物给本王蔽体?”
东辰对于他这种入戏太深的做法很不满意,但是碍于他此时还在自己家里,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只得转身去拿了件新的给他。
小狗子见他一走,赶紧蹲下来,低声的说:“王爷,莫不是咱们被绑架了,奴才瞅着这不像咱们王府。”
“确实如此。”
“王爷,奴才觉得奇怪,怎的绑了我们又要放了我们?”
“这便不知道了,应当是皇兄已经派人过来了。”
小狗子这才把一颗心咽道肚子里:“皇上来了,咱们就有救了。”
见他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小狗子正捂着头喊痛的时候,东辰就拿着新衣服过来了,扔给了小狗子,小狗子一瞅又是一脸懵逼,“你是在羞辱我们王爷么?”
羞辱?这可是一年才出十几件的奢侈品,难不成他是要学着剧本自己的纯情女主,单纯又天真的说自己不是为了财。
“北煞,我们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你要的我已经给了,以后还是少纠缠在一起比较好吧!”
北煞听着他语气不善,接过小狗子手里没袖的衣裳,看了看,拳头紧紧握着,道:“兄台,本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折辱人。”
见他继续装疯卖傻,东辰无心与她纠缠正欲离开,又被他叫住了,北煞黑着脸道,“请兄台告与本王,该如何穿才好。”
东辰气急:“不会穿就给我光着出去。”
头一回听到别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爽,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思考再三决定让小狗子把他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两人换一件。
半个小时后,北煞和小狗子从浴室走了出来,东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撇了一眼他,憋住笑意,“门在哪里,你来的时候应该知道!”
北煞环顾四周,才把目光定格在了那道防盗门上,又想想府里的木门,一时间有点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