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景源撑着起来靠在床头,翻了翻他搁在床头的文件,仲霂尘双手枕在脑后,在他要收回纤细的玉指时捉住他的手腕,吻上他的手心,舌尖理着他的纹路,带给他不与明说的酥麻。
从手心一路辗转到了手肘,顾景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手腕反转手肘用力便抵住了仲霂尘的牙关,而仲霂尘趁势咬住他的手肘。
“你……”没想到最后吃痛的是自己,顾景源有些微恼。
“自然醒也会有起床气?”
顾景源懒得同他纠缠推开他起身,仲霂尘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屋内窗户微敞,微风由着空隙吹动着窗帘,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赤足向窗户那处走去,仲霂尘拿出遥控器为他拉开窗帘。
拉开窗门,风吹进他的浴袍内带着一丝寒意,撑着栏杆往下望去,楼下竟是一院玫瑰,院子角落一棵苍老的玫瑰树,只有点点新绿。
不知是因为冷空气还是因为那棵玫瑰树的原因,顾景源的身体微微颤动,一双手突然给他披上一件西装,弯腰将棉拖鞋放在地上,语气强硬:“把鞋穿上。”
“仲霂尘,你到底是谁?”他不可能忘记,这院子的布局和前两个空间是一模一样。
仲霂尘蹲在地上不语,捏着他的脚踝道:“抬脚。”
“仲霂尘。”
“抬脚。”
顾景源还是固执的站着不动,仲霂尘仰头看着他回答:“仲霂尘就是仲霂尘。”
“你肯定不是。”顾景源笃定。
“为什么不是?”仲霂尘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脚踝用力向上一提,把他的一只冻红的脚塞进拖里。
“另外一只。”
顾景源听话的把脚塞了进去,似在自言自语:“你之前不是问我看着你是在想谁吗?”
仲霂尘站起来沉默着,想听却怕很伤人,不听又怕错过他的解释。
“那是我两世的恋人,说出来你肯定不信,那两个人的确死了,融进了我身体里。”
“仲霂尘。”顾景源又喊了一声,“如果你不是他们,你这辈子都没资格做一个代替品。唔~”
仲霂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不由说分霸道的啃咬他的唇,顾景源第一次全身心的去承接他这个吻,陪着他一起疯狂。
扒开他的胸口碍事衣料,俯下身子咬了下去,冷风灌了进去引了一个冷颤,顾景源按着他的头,嗓音低哑:“进去,冷。”
“好。”仲霂尘毫不吃力把他一个一米八的人打横抱放在床上,喉结涌动问道,“能吃吗?”
回答他的是,顾景源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胸口,“你摸摸就知道了。”
冷风吹动着窗帘,跟着它的折痕一起晃荡,给室内更添一笔旖旎,身心配合到神侣一样的默契,散了一地的衣服,乱了一地的文件,呻.吟配合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