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本妃了!”梁氏在屋内走来走去,蓦地回头盯向薇儿,“你去辅居那里。”
“可是,小公子若不答应该如何是好?”薇儿为难地问道。
“他一个失势的太师幺子,家族由大伯掌权,外出没有一仆。现在还能翻出天去不成?除了依赖四皇子,怕是没有人能依靠!而在这王府,除了本妃,谁还会帮他?!”梁氏抿着唇,冷冷道。
薇儿匆匆跑到客苑,叩响辅居的房门。
“谁啊,这么早?”
岑言翻了个身,抱怨地应了声。只是突然觉得身下湿乎乎的。
他身子僵住,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蓦地从榻上跳下来,震愕地瞪着床单上那一滩。低头看看自己,衣袍撕裂,腿处又是一滩……
左肋处那被捅了一棍子的疼痛犹在,可是这一大滩,他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萧净抓住他的……然后很舒服,之后就舒服地睡过去了。
真的太累,也应该是这具身体很虚,没有经过什么摔打苦难,再加上星夜赶路,是累昏的。
岑言摸摸自己的,细微感受一下。
没有,什么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女孩儿洞房时有什么感觉,但岑言妇科学得精细。知道第一次会疼,孕夫也一样。
现在除了左肋疼之外,没有其他异样。
看来萧净是不会上一个孕夫的。毕竟在这个世界,孕夫的地位是十分卑微的。一个世子,怎么可能会碰个卑微的孕夫?
说不通。
岑言松口气,放下了心。
把衣服团了团,与床单卷到一起,扔到床下面。
然后去开了门。
“小公子,王妃娘娘交待办事,你可答应了?”薇儿一进门就问。
“是不是杀世子?”
“世子已经起死回生,不是这件事。是以后的事。”薇儿歪头怨怼地看过来,“你点个头即是,哪如此多的事?”
岑言固执地甩甩脑袋,“你回去告知王妃,我在遥州就呆上一段时间。如果她觉得太麻烦,那我现在就可以走。请以后别逼我做事,我不想做。”
薇儿讶异,没想到面前的人真敢拒绝王妃。
半晌,薇儿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小公子,您莫要怕。王妃娘娘只是奉四皇子命令,保护你罢。你不理解娘娘的心情,怎么连四皇子都不理解……”
四皇子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