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逸枫虽然只相信自身实力,但他对于有本事的人还是很注重的,现在许云平教他知识,他当然十分尊重地回答点头。
“推背图是我国古时一位风水大师某日观天像推算国运,一时兴起居然把天下大势推算到二千年之后,到最好他的一个朋友推了一下他的背,并对他说天机不可涉露,让他早点休息才停止下来,因为他朋友推他的背让他停了下来,所以这图又叫推背图。”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神话的?”秦逸枫不解地问,而方言虽然听说过推背图,但她也不是十分清楚,所以此刻也在虚心地听着。
“嗯,风水学说这事在现今社会让人的感觉的确有点神奇,所以我们也不在这一点上多说了,我们先研究一下他在世界的价值。”许云平说得很自傲,好像这推背图在世界有名,作为华夏一名风水师的他也脸上沾光一样。
“的预言很准确,因为他每一挂象显示的都是国家大事,所以在历个王朝以来,都被统治者列为禁书,而这推背图最后预言的又跟西方著名预言学说里说的相反,推背图并没有打乱历史的顺序,而且预言的也都是有关国家兴亡的大事,所以更有研究价值,其准确性也更高,而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它与预言的悲观世界正好相反,他预言世界大同,天下一家的其乐融融的未来世界,令人鼓舞。”许云平脸上的兴奋之色更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吃了那颗蓝色小药丸呢!
“就这样?”秦逸枫听了一大段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而他看许云平说完这段后并不说话,心里还是有点不理解。
“呃……就这样而己,说得太高深的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推背图是一份准确怀极高预言名著就可以了。”许云平说道。
“哦!”秦逸枫斜眼看了一下许云平,然后说:“说高深的你也不知道怎样说,所以才不说下而己,对不?”
“谁说的?”许云平被秦逸枫说中心事,一时之间恼羞成怒,的确,推背图上下二千年的预言太高深了,他这一个学得一点风水道术片毛的小菜鸟还真的不知道怎样去解释后面所记载的事情。
“对了,为何今天那陈昆要捉走宝儿来换推背图的,照理来说他大可以出钱让你把所作所为背图给他抄录一份,而一网络上也有记载推背图,如果只是为了等到真迹的话,好像捉人这手段太偏激了,难道推背图还有什么秘密在里面?”方言按照情理地分析下去,这一分析让他秦逸枫也深深折服,怎么这个女人的脑袋这么好使的?
“是的!”许云平也国方言的分析而折服,他想了一下道:“听爷爷说,推背图里面藏有一个大宝藏!”
“呃……”秦逸枫双眼闪着钞票的光茫,望着桌上那份推背图,说:“许哥,你这推背图看来放你这里也不安全,一定要找个人来给你保管才成。”
“没错!”许云平知道秦逸枫在打那宝藏的主意,所以他望着方言说道:“可以让你的老板过来一趟吗,我想让他来保管推背图!”
“什么?”秦逸枫两人齐齐惊叫,秦逸枫更说:“让靳先生保管不如就让我来保管吧!”
“你不成!”许云平说道,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方言:“我算了一下,顺藤摸瓜地推算出你背后的老板不是普通人,秦兄弟再利害都只是一代表他个人,但你背后的老板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只要他接手保管这份推背图,那么就意味着全国人民共同保管,我看陈昆等人也不敢乱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爱国?
“好吧!”方言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接纳许云平的提议,让靳先生来把这卷子推背图带走保管,“你等一下,我先给靳先生打一个电话。”说罢,方言便走出了内室打电话去了。
“许哥许哥!”方言一走,秦逸风便马上低声地叫唤起来:“你说你算到靳先生不是普通人,哪他是什么人呢?”对于靳先生,秦逸枫一直都是敬仰与好奇共存的,但一直以来自己也不知道靳先生的身份,让他心里那份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这一点让他很不爽。
“这个不能说!”许云平摇了摇头,然后正色地望着秦逸枫。
“切……”秦逸枫哼了一声,一脸怀疑的望着许云平:“什么不能说,我看你就是算不出。”
按照秦逸枫对许云平的认识,只要自己这样一气他,他一定会什么也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推算出关于靳先生的所有全部说了出来,但让秦逸枫意外的是,今次许云平听到自己那不相信的说话,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且脸色更加正经地说:“你爱怎说怎好吧!”
“许哥,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逸枫现在才知道,原来许云平对于风水之术看得如此之重,他可以看出,许云平真的生气了,“我不是说你的推算不成,只是……”
许云平摇手打断了秦逸枫的话,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方小姐背后老板的身份你还是不要去好奇了,知道太多会让你很麻烦的。”
“那方言呢,她不一样知道靳先生的身份。”秦逸枫有点不服气,怎么知道靳先生的身份让自己有麻烦,但方言却可以知道呢,难道是说方言的能力比自己强,不怕那些麻烦。
“我想你猜错了,我看刚才我提议让靳先生来保管这卷推背图的时候方小姐也显得愣然,显然她对靳先生的身份也是不知道的。”许云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而这时,方言也打完电话回来了。
“怎样呢?”许云平问道,“我先把推背图包好。”
“三十分钟后到!”方言把电话握在手上,她说不清楚,为何自己打这个电话时好像冥冥中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做了一件改变世界的事情。
“平,有位先生找你!”不多不少三十分钟后,许太太的声音便从外面传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