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霓虹流水一样淌过,半晌,白菱清“嗝”了一下,呢喃道:“早知道我会弯,我还不如选你呢,最起码你长的还比她好看……”声音中余了一丝叹息,却听不出丝毫后悔。
面对如此感慨,陈言头也不会:“天还没亮呢,就开始做起白日梦了。”声音冷淡,嘲讽十足。
白菱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笑了一下,说不出的猥.琐。她好似占了天大便宜一般,洋洋得意的道:“你什么时候改名叫陈梦了?”随即一阵奸笑。
陈言一时没反应过来,迟疑了几秒之后,在白菱清嘿嘿的笑声之下,突然灵光一闪,随即,脸黑成了个锅底。
她一脚踩了刹车,“唰”——车子被迫停下,巨大的惯力使得还在傻呵呵嘿嘿的白菱清一轱辘从后座上被甩了下去,脸着了地。
“唔……”白菱清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混沌的脑子被摔出了一丝清明。
“至于吗?”白菱清有些心虚。
陈言没有回头,然而如果有人能够站在陈言面前,就会发现,此时,她脸上,包括耳朵,几乎是□□在外的所有皮肤都沾染上了胭脂般的红色,尤其是耳朵,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要滴血一样。
冷飕飕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再给我开这种玩笑,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给扔下去?”
她一顿,缓缓道:“或者说你更喜欢让我把你锁在车里然后给李清云打电……”
话音未落,白菱清就**脆利落的认错:“对不起!”
陈言:“……”
白菱清说:“好了,我乖乖的,我现在就把嘴封上,保证不说话。”
陈言沉默了一会儿,车子方才重新启动。
后面的路上,白菱清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再说话。
可是这并没有让陈言好过多少。
她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下去的迹象,反倒随着离家越来越近,而有更红的架势。
白菱清身上的污力成功的污染到了陈言,如今开着车的陈言脑子里,全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白墨,不也姓白?——陈言的脸好像被人凭空泼了一瓢油,呼啦一下便烧了起来。
活了二十多年,相当正经,除了白墨当初那一个纯洁的额头吻,初吻都还高龄健在(江玥那次不算)的陈言摸着方向盘的手指都羞耻的蜷缩了起来。
但是有些事她越不想想,越禁止,就越是会不受控制的想,等到自己脑海中两个不受控制,模糊的想象开始变换出清晰的面容之时,陈言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徒劳的闭上眼睛,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我.操!”
白菱清转了转眼睛,明智的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车进了地下停车场。
静默漆黑的停车场内,陈言略粗的喘息声尤为明显,将车停好,陈言解开安全带,拿起自己的东西就下了车。
白菱清不用她说,早就乖乖的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