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也才知道,那个箱子叫拥抱机,是用来治疗自闭症的。
自闭症的孩子呆在里面会觉的安心,尤其是当它关上的时候。
所以那女孩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啊。。。
扔掉烟头的潞肖肖又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她开始渐渐现在的行为其实和拥抱机的原理相同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可以想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潞肖肖其实在内心深处一直明白。。
她还是一个有自闭症的儿童。
她只能不断重复和当年自己在疗养院里所做过的‘坏事’,才呢维持住自己因儿时连续遭受打击,而快要崩塌的脆弱精神。
她不能说,不能在别人面前哭。
因为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父亲曾在母亲的骨灰前对自己说。
虽然他握着自己的手十分有力,但他却只是站在那里,连同他身后一众的黑衣服的人一样。
面无表情。
抽烟,酗酒,打架。。
只有每每看到对方因为自己而露出与平常不一样的表情,潞肖肖才能使自己稍稍‘安心’一会儿。
愤怒的老师,赞赏的伙伴,瑟缩的对手。。
我只有这样,别无它法。
我唯有重复做那些事。
不断不断的重复,重复。。。
就像在记忆里重复的画,重复的钢琴声一样。。
我,其实和他们一样。
“对吧?”
潞肖肖失神崩溃着的对着电话那头哭泣。
手机昂贵的显示屏上不知何时也沾上了些许水珠,忽明忽暗。
而在‘通话对象’的地方却只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