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醴的**整根没入的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喟叹。只是吾名释的双手还未解开束缚,只能任由鱼醴扶着肆意抽**,而吾名释却没法自己固定住身体。
他的双腿被鱼醴分开,本能的抬起环在鱼醴精壮的腰杆上,鱼醴像是吃到甜头般露出幸福的笑意,身下用力的挺动起自己的**,双唇趁机落在了吾名释的唇上,每微微分开唇的间隙,鱼醴就呢喃一般的低声轻唤“阿释”。
吾名释听多了觉得烦,恶狠狠地吼道:“亲就亲!喊什么喊?!”随即狠狠地用力伸脖子在鱼醴的薄唇上咬了一口,鱼醴毫无准备的被吾名释的牙齿一撞,两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起,疼的立即分开。
鱼醴含笑看着吾名释,“小胖子,这么迫不及待啊。”说着就将双唇印在他的唇上,温柔地撬开他紧闭的牙齿,灵活的舌头窜进他的嘴里勾住他的粗舌。吾名释下身被鱼醴一刻也不放过的冲刺着,唇瓣也没脱离鱼醴的强攻,渐渐动容的沉迷其中,与之舌吻。
作者有话说:
☆、一百七十斤大流氓被压记8陪伴
吻的难分难舍的两人的唇瓣一分开,唇边就带着透明的银丝,更添淫靡氛围,鱼醴充满情欲双眼看着吾名释,动情地带着自信问道,“阿释,我是谁?”
吾名释迷蒙的半睁着眼答道:“鱼醴啊。”
鱼醴顿时脸黑,身下惩罚的狠狠地抽**,不顾吾名释的淫叫,粗声再次问,“我是谁?”
吾名释也气了,心想自己没说错啊!他不就是鱼醴吗?!见鱼醴生气了,他便也气起来,抿着唇皱眉不看他。
鱼醴心里暗叹,这脾气比自己还大啊!妥协地伏在吾名释身上,在他的耳边轻咬起他的耳垂,啜吸耳垂肉的声音不停响,时轻时重的舔着他的耳后,轻声说道,“乖,叫老公。”
吾名释依然不理他,重哼一声撇开头,远离他的呼吸。
鱼醴不禁蹙眉,双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紧盯着吾名释,冷声说,“好好商量也不睬了是吧?那好,偏要老公用强的了。”
吾名释不解地看着鱼醴,心中暗叫不好,鱼醴是真生气了,他顿时慌起来,“别乱来啊!”
“放心,老公会好好疼你的。”鱼醴抿唇微笑,可是在吾名释看来,这样才更危险。
鱼醴慢条斯理的将用来捆吾名释双手的绳子解开,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吾名释的双腿,紧紧地压住让他无法动弹。
鱼醴拿着手里的不粗却也不细的绳子看了一眼,在手上绕了一圈,剩下的长绳便自然地垂落着。他看了一眼躺着的吾名释,用力将手里的绳子抽打起吾名释,在他身上一下下的抽打。绳子虽不长,但鱼醴的力道不轻,甩到空中时还能听到长绳速度快速动作着的声音。
吾名释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绳子抽打,而且还是光着身子被抽打,哪怕是有暖气,这玩意抽打在皮肤上,都发麻一般的疼痛。
他本能的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绳子打到脸。鱼醴把握着分寸,看着吾名释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起,绳子仍然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的身上,他带的是棉绳,比那些真的心狠地性虐狂要好多了。
他已经很久不用这些玩意,这次完全是吾名释太不听话,需要调教一下才行,可惜自己又舍不得下重手,只带了棉绳和夹子来。看着吾名释身上浅淡的红印,他心疼的停下抽打的手臂,问道,“我是谁?”
吾名释顿时瘪嘴妥协,难为情的小声喊着“老公”,嘴里像是喊着死老鼠一般,丝毫不像平日在群里大气的大叔音。
鱼醴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想多听几遍,伸出湿润的舌头舔弄着吾名释刚才被抽打变红的绳印,“阿释,我还要听。”
吾名释深呼吸着,“怕了你了,老公、老公、老公……”
鱼醴动容的将脸埋在吾名释的脖间,听着他一声声唤他“老公”,心里的幸福溢于言表。
“你大爷的!做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老子现在射都射不出来!”吾名释轻咳着掩饰莫名的尴尬。
“小胖子乖,老公帮你。”鱼醴将自己的**再次**进吾名释的菊穴,刚才已经进去过一次,早已经将它扩张好,这下进去有润滑剂在里面,很容易就**到底。
吾名释动情地轻哼着,双臂紧紧地按住鱼醴的身体,让他的**更深入了,吾名释将自己的大腿张开到最大,紧紧地箍住鱼醴,甬道里本能的缩紧带给两人刺激紧致感。
“快点,我要。”吾名释轻声催促,被鱼醴抽打之后,他已经见识到了鱼醴的心狠,光是一个人来就把他折磨的压到身下了,要是他拖着行李箱来,他铁定完蛋了。心里有了这种认知后,觉得自己妥协算了。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老是满脑子都是鱼醴穿女装的曼妙身姿,就连夜里做梦都是关于鱼醴的春梦,他心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栽在鱼醴手里了。只是他堂堂大老爷们,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鱼醴用力挺动着胯下之物,满头大汗,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吾名释的脸上,吾名释肉肉的粗掌紧紧地抓住鱼醴的后背,绷紧身体低嚷,“来了,我要射了!”
“好,一起。”鱼醴觉得自己也紧绷起来,到了高潮,更加勇力凶猛的**入抽出,数十下后,两人一起到高潮,**喷射而出在彼此胯间流淌,淫靡的场面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鱼醴的**还**在里面不想出来,温暖的直肠包裹着,两人静静地躺着,他很想保留住这一刻的温馨。他亲昵地吻着吾名释的眼睛,温柔又霸道地说,“你是我的。”
“老子才不是你的。”吾名释禁闭着双眼,中气十足的反驳。
鱼醴淡笑着,媚眼如丝,胳膊撑在吾名释头边,另只手撑开他得眼皮,“那老公是你的,不然人家真的要拿小拳拳捶你胸口了。”
吾名释皱眉叹气,自己真是点背碰上这么难缠的家伙!混圈不容易啊!
“天天打架斗殴,怎么考大学?上次期末考还迟到了是吧!最后竟然就考了几十分,你也不嫌丢脸?”鱼醴想起吾名释还有几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便担心起来,他是希望吾名释能考到北京上学,那样可以不用异地,但是显然以他这样的学习态度,别说是北京的大学,连这本地的公办大专都考不上。
“我擦咧!你怎么知道老子期末考迟到,只考了几十分的?”吾名释顿时炸裂,他百分百肯定自己没跟鱼醴说过,更没在木易的群里提过。
鱼醴无辜的看着吾名释,道,“你这样子就摆在这儿啊。”
“屁!鬼都不信!”吾名释忍不住爆粗呛回去,他才不信鱼醴能掐指一算就算出他这些来。竟然连他的城市和住址都清清楚楚,简直太可怕了。
“老公这么为你着想,给你长脸了是不?”鱼醴打着哈欠躺在吾名释身边闭目休息,他到现在都还没睡觉,困得不行。
“你睡觉把那玩意拔出去啊!”吾名释气的大吼,看着自己下身还跟鱼醴紧紧连在一起,他想动却不能动。
“乖,等我睡醒。”鱼醴说着便进入睡梦中,等他醒来时,诧异地发现吾名释竟然没趁机溜走,反而在他身边睡着了。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明明不帅,还是微胖界的胖子,睡着还有轻声地打呼声,他却觉得小胖子炸毛的很可爱。
明明声音攻的像三四十岁的大叔,实际却是个刚成年的小男生,还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生。
“醒了。”鱼醴看到吾名释眼睫毛颤动着,知道他已经醒了,便出声让他睁眼。
吾名释不自在的被他盯着,刻意避开和鱼醴正面直视,“醒了总能把那玩意抽出去了吧?!”
“答应考到北京上学我就拔出来。”鱼醴认真地看着吾名释,他是真的希望吾名释可以考到北京。
“考不上。”吾名释不耐的皱眉,自己这鬼成绩怎么可能考得到北京上学?他怀疑自己高中毕业就没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