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妱看着衣衫凌乱,捂住胸口轻轻啜泣的水荷,满脸寒色。她抱起韩水荷,转身就跑出宅院。
就在两人在小巷里跌跌撞撞跑的时候,一户门悄然打开,一个人倚在门口,笑吟吟的看她俩。
蒋妱听到声音,转过头,视线与那人相对。
韩水荷身上披着一件旧衣裳,坐在桌子上,看着对视的两人,心头一阵气愤。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喂!你怎么在这里?”
桌子上拿着杯水,有一口没一口喝着的,却是曾经浙地与韩水荷在酒楼中打过一场的狼屠国王子。
那人目光放肆而轻佻,尤其与蒋妱之间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熟稔在,让她分外不爽。这人明明曾经出言侮辱过殿下!她还是因此与这人打起来的,只不知为何他竟似与蒋妱相熟,两人之间默契甚至更甚她与蒋妱。
那据说是异国王子的家伙冲她一笑,道,“我就不能在这里?”
“你不是什么什么国家的皇子吗?皇子还这么闲?”水荷反口相讥。
这人嘴一撇,邪肆道,“抱歉,我们国家虽小,却无趣,什么兄弟相残逼宫,都没有,我在自己国家闲的要死,只好出来找找刺激了。”
水荷气的语结,却无话可反驳,只得恨恨的瞪他。
这人见状,笑的开怀,气的水荷瞪他更厉害。
蒋妱无奈,笑道,“你别逗他了。”
那家伙道,“你这小友可真有趣。”
蒋妱含笑看向水荷,目光温柔。那人似有所悟。
蒋妱又问,“你父王又逼你娶妃?”
那人又撇嘴,道,“是啊……一天到晚唠叨个没完。我还没逍遥够,才不想现在就给自己找个管家婆。”
蒋妱无奈,道,“你流连花丛这般久,还没安定下来?”
水荷闻言,气的咬牙。这什么什么王子到底什么人!殿下居然这般关心他?还问他为何不娶妻?
那王子道,“世间万花迷人眼,我不过流连了这些许,怎舍得就此收手?”
蒋妱摇头。
那王子却看水荷一眼,突然揶揄道,“不过,能采得殿下这朵绝世名花,我也算不枉此生。”
蒋妱笑着看他。
水荷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他道,“你这登徒子!胡说什么!也不怕烂了嘴?”
王子却了然了,心里一突,面上仍是一派嚣张,邪笑到,“你不信?”
水荷却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