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的那颗头颅,这时正靠在我肩膀上。
他鼻腔中呼出的温湿气息,打在我的颈侧,好似我一有轻举妄动,他就能轻易咬断我的喉咙。
如果说此时情况不够危急,这绝对是骗人。
从王进喜那里得到笔记的后,虽然我失去的记忆依然混乱不堪。
但至少知道眼前这些哥哥根本不是人,而是那个无头的翡翠雕像般的怪物所变成的。
再者真正的郎涛被作成人体家具的惨状就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又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但奇怪的是,面对长着哥哥这张脸的怪物,我却并不觉得害怕,甚至始终有一种异样的安心感。
快接近那位冬装哥哥的时候,我被直接甩向眼前的这团黑影。
他从善如流得伸开双臂接住了我,迫使我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腿紧紧缠着我的腿部。
而我的双手却暂时获得了自由。
他摸上我的肩头。
那里因为刚刚脱臼却不曾受到修养,微微有些肿起。
“疼吗?”冬装哥哥问道。
悬浮在空中的头颅也注意了到这点,露出些许责怪的表情说道:“你还拽着他的手,直接抱过来多好。”
我活动着手腕,侧过身体避开身后那位冬装哥哥的触碰,看着这两位露出真情实意的心疼表情的哥哥们,只觉得有些好笑,说道:“行了,我已经知道你们是什么了。放弃不必要的温情开头,也别叫我彤彤。”
“彤彤,你怎么了?”悬浮在空中的头颅露出担心的神情问道。
“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又不是我哥。”我理所当然得回答。
“呵呵。”郎涛打扮的哥哥,带着略带嘲讽的假笑说:“彤彤,你还没有发觉?”
“什么?”我疑惑得反问道。
我身后的那位冬装哥哥伸出手,紧紧地搂住我,说:“从小到大,你的哥哥就是我。”
“你什么意思?”
那个疯狂的想法,哪怕它想从我的脑中浮现一丝一毫,都被我强制按回。
不可能!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