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佯怒道:“屁,这话要是让我男人听见,可算是找着借口了。”
吴放歌说:“话说回来了,你最近过的咋样?”
何海珍的手指在杯口上画着说:“还不就是那样?凑合呗……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诚恳的回答我。”
吴放歌想不出最近和何海珍在利益上有什么冲突,最多也就是在她弟弟之前睡了她的弟媳妇儿,可这个秘密应该是保得住的,于是就痛快地说:“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贫嘴。”何海珍笑了一下,又收回表情,严肃地说:“钱芮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吴放歌没想到一下子扯到这件事上去了,就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上次回来你不是说她被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黏住了吗?”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看了一阵,然后叹了一口气说:“看来真不是你做的,那就只能是
吴放歌被她说的没头没脑的,就笑着说:“你说什么呐,芮蓉怎么了?”
何海珍说:“就是你说的那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呗,被人咬住不放,还把当年保她的领导也牵扯出来了,总算是运作的好,不会被判刑,可是公职和专业职称算是毁了,现在也过了年,处理马上就下来了。”
吴放歌叹道:“居然弄的这么严重啊,是不是她得罪什么人了?这两口子也真命苦。”
何海珍白了他一眼说:“得罪谁了?得罪你了!”
吴放歌忙说:“海珍姐,我可冤枉,我一直都在外地,哪儿知道这些事儿啊。再说了,老苏都不是我弄进去的啊,我弄她钱芮蓉干什么。”
何海珍又端起茶杯,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说:“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喜欢报复的人,可你不是不代表别人不是,而且这事十有和你有关。”
吴放歌这下更不明白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海珍笑了一下说:“你呀你,有时候精明的可怕,有时候又笨的吓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吴放歌老老实实地说:“笨的那个是。”
何海珍被吴放歌一下子逗笑了,说:“叫我怎么说你啊,我问你,你老是说,你和珍珍有联系没?”
这下算是触及到了吴放歌的伤心事,他皱着眉头说:“没有。都几百年的事儿了,你还提?”
何海珍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啊,可是芮蓉这事儿和珍珍有关系,我通过我的渠道打听到的。”
吴放歌先是一愣,然后连连摆手说:“不可能不可能,他俩无冤无仇的……”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说:“女人的心思不怕是你,一样的猜不明白。你和珍珍从起芥蒂到分手,钱芮蓉可是功不可没的啊。”
吴放歌笑道:“她就是一个小女人,也就是最多传传八卦……”他开始说的时候,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可说到一半儿就发觉事态的严重性了。
何海珍微笑着看着他,点头说:“你也明白过来了?当年阮玲玉临死前都说了一句话‘人言可畏’。永远也别小看八卦的力量啊。那段时间珍珍一门心思地想着嫁给你,又怕你太聪明,于是整天在我们这些已婚妇女这儿寻求驭夫之策,我是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啊,可芮蓉……照你说的就是个小女人,对这些事情来劲的很,那段时间,她们走的很近。”
吴放歌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地说:“那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
何海珍冷笑:“怎么不至于?你和珍珍不是闹腾着分手了吗?”
吴放歌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分手永远不可能事一个人的错误。”
何海珍叹道:“你啊,宽容,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不过要我说啊,你别生气啊,和珍珍分手这步棋你算是走对了,要是你真的娶了她啊,就凭她这么强烈的报复本性,你要是有个那啥的,还不得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下来啊。”她说着,居然又调侃地笑了起来。
吴放歌也跟着笑了笑,就问:“不过你突然问我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何海珍说:“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可是对珍珍,对芮蓉来说可没有啊。”
吴放歌沉吟了半秒钟,指着何海珍说:“你是替芮蓉来来做说客的吧。”
何海珍说:“说客倒也算不上,只是芮蓉这个人呢,就是一个小女人,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老公还在监狱里呢,够苦了,要是连工作都没了,岂不是没活路了?”
吴放歌一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啊,最多在帮她找个事情做了,当然没机关单位里做起来舒服了。”
何海珍试探着说:“芮蓉的意思是让你去找珍珍说说情,放她一马,就如同你说的,她一个小女人,你让她在公司里去干,她也干不下来啊。”
吴放歌说:“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和珍珍一直都没有联系,现在跑去找她说情,还是为了一个把我们搅合黄了的女人,我怕是会适得其反哦。”
何海珍说:“你当我没想到这一点啊,可芮蓉就是这么较真。我看这么着你看行不行。你呀,就当着她的面说一声,你不在乎这件事了,剩下的我去运作,行不?”
吴放歌说:“那好办,我是真的不在乎这事,你把这意思传达到就行了。”
何海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