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看了云柔一眼,眼神挺哀怨的,若说吴放歌对她好是好,只是除了上次去吃土ji时之外,就再也没碰过她,或许已经缘尽于此?所以呆呆的说了句:“刚才敬过一回了。”
云柔说:“你傻啊,刚才是随大流,这回是你自己的心意。”
妮子一来向来很停云柔的话,二来也确实很想和吴放歌近距离接触接触,就倒了一杯白酒转桌过去,恰好吴放歌正和何海豹喝酒,那何海豹端个酒杯子晃来晃去,话说了几箩筐,满杯酒也晃成了半杯,可那话还是没说完。妮子老实,就端着酒杯站在吴放歌身后发愣。
方军正和谷子说着话,一抬头看见了这一幕,他历来有些急公好义,就拽何海豹说:“哎哎哎,你啊,要喝就喝哦,后面还排着队呢。”
何海豹一看,可不是吗?不过他也是认识妮子的,当初想吃却没吃着,却被吴放歌吃了,男人之间有男人的秘密和友谊,何海豹是真心把吴放歌当朋友,因此既然妮子被吴放歌吃过,那也就是吴放歌的nv人了,于是就暧昧地说:“对对对,我先喝了。”说着喝了酒,然后对妮子说:“多敬两杯哦,吴局长可待你不薄。”他确实喝多了,谷子还在一旁,无论如何他不能用这种神态和语气说话的。
妮子这才得了空上前敬酒,谷子一拉吴放歌的手臂说:“不行就别喝了吧。”
吴放歌对着她一笑说:“千杯万盏都过了,不在乎这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和妮子轻轻一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谁知这一杯酒辣的一下肚,马上又翻腾这涌了上来,吴放歌不愿意当场出丑,一咬牙又强压了下去,可脸sè当时就变了,谷子心细,看的真真的,忙扶着他问:“你没事吧。”
吴放歌勉强笑着说:“没事,就是喝多了。”可这一开口说话,漏了气,肠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就涌了上来,这次再也压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一下可吓坏了众人,因为他喝下去的是白酒,吐出来的确实一片殷红!
谷子扶了吴放歌忙问:“你怎么样?”
此时吴放歌只觉得浑身僵硬,面目肌rou也不听使唤了,两腿用不上力却又坐不下去硬邦邦的就往下倒,方军妮子忙上前扶了,众人七手八脚才把他扶到沙发那儿。
在场的何海珍和钱芮蓉都懂医,但钱芮蓉不及何海珍临床经验丰富,也没她和吴放歌的jiāo情深,故而慢了一步。何海珍几个箭步冲了上来,排开众人说:“大家散开点,保持空气流通!”然后上前捏捏吴放歌的四肢,又拍拍他的脸说:“放歌,还能说话吗?”
吴放歌用尽全身的力量和自身僵硬的肌rou抗衡着,终于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病…
其实这话不用说,何海珍刚才捏吴放歌的四肢时就已经察觉到了。
钱芮蓉这时也上来了,一看吴放歌情况不好就喊道:“赶紧打
一句话提醒了众人,纷纷去找手机,还是方军机敏,说:“大家都不要动,让谷子打!”
的确,一个人打就已经足够,打的人多了反而误事。
谷子正要打120,却见吴放歌瞪大了眼睛,又努力地说:“不……不要…等到……周一!”
何海珍一下就明白过来,忙对谷子说:“先别打,先别打。”
谷子哭道:“不打人怎么办啊。”
何海珍站起来拦住谷子说:“放歌才任命了yào监局局长,位置还没做热呢。”
谷子道:“位子热不热有什么关系!人没事才行啊。”
这时吴放歌又努力喊道:“谷子……来”
谷子忙过去蹲在他面前,已然是泪流满面,吴放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让……海珍…安排……到周一……”说完这句话后,吴放歌面部肌rou彻底僵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吴放歌第三次木僵病发作。
何海珍和方军相互对视了一眼,已然有了主意,何海珍上前安慰谷子说:“你放心吧,我马上打电话叫上次给放歌主治的医生过来,护士就由我和芮蓉先顶着,器械什么的从农场医务室调,实在没有的我来想办法,保证不耽误放歌的治疗,你就放心吧。”
谷子还要说什么,方军又说:“大家主意了,今天这事儿得保密,不然怕有人趁放歌病了就兴风作lng,我看这也是放歌的意思,到了周一再做理论。”
大家一想也是,换届和改制刚结束,吴放歌这个主心骨一倒,大家的位子似乎没那么稳了。这时崔明丽忽然想起来什么说:“对了,记得上次放歌发病的时候,咱们不是请了以前照顾她的路xiǎo婉来了吗?这次也请她来一趟吧。”
何海珍此时正在打手机,还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