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婷顽皮地一笑说:“顾左右而言他,被人甩了吧。”
吴放歌苦笑了一下,拖过皮椅坐下脱鞋说:“算是让你说着了。被甩啦,不过也好,这对于已婚人士来说是件好事,也算是无痛分手吧。”
“耶~~~”林婷顽皮地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吴放歌的眼睛,像一只大灵猫一样从床那头爬过来,直到离他的脸已经很近了,才说:“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哦。”说着,鼻息又说:“喝酒了,借酒浇愁去了,哈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吴放歌见她穿了意见挺宽松的睡衣,胸前还印了一只龅牙的大松鼠,就岔开话题指着松鼠笑道:“挺可爱哈。”
林婷笑着坐回到床上,抱了一只枕头在怀里说:“里面更可爱,要不要看看?”
吴放歌故意虎着脸说:“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你叔……”
林婷笑道:“你是我叔,那你眼睛现在在看哪里啊。”
吴放歌赶紧把目光移开,问:“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里?”
林婷说:“那个,人家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嘛,觉得酒店空着很而且宿舍又吵,就过来喽。”
吴放歌一看这挺合情合理的,就站起来说:“那行,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有课吧,我再去开个房。”
“哎哎哎哎哎……不用啊……”林婷拦着他,又拍着床边儿说:“一米八的大床还不够你睡的啊,小时候你还抱着我睡呐。”
吴放歌说:“婷婷,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啊。”
林婷说:“现在也差不多。”
吴放歌说:“什么差不多啊,差得多了,再说了,别的不说,你男朋友知道了,还不得找我决斗啊,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禁不起哈。”
林婷嘴一撇说:“得了吧,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整的过你的人呢。”
吴放歌说:“谁说没有,我这不是才被甩了?”
林婷说:“那是你心软。”
吴放歌说:“啥软不软的,都一样。行了,我真得走了。”
“唉……别别,人家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要不你睡地下?”“地下?”吴放歌手指着地面说“婷婷,你也忒狠了点儿吧。”
林婷爬下床赤着脚在地上跳了几下说:“没事儿,地毯很厚实哦。”
一方面是林婷死拽着不放,另一方吴放歌此时也确实不想一个人独处,所以最终还是留下了,从衣柜里拿了备用的被褥,就在床边打了一个地铺。
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地铺,却都没有立刻入睡,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吴放歌是想把话题往留学上面引,而林婷却总是把话题岔开,聊了一个多钟头也没什么实质xing的进展,吴放歌的酒力上来,眼皮直打架,就说:“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困的不行了。”
“行行行,明天再说。”林婷巴不得如此,于是两人停止了对话,而吴放歌原本就喝了酒,而且地板铺了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所以过不多时他就进入了梦香,不过因为白天发生的事,睡的不是很好。虽说吴放歌也算是坚强的人,但是人一旦睡着了神放松下来,很多潜意识里的东西就冒出来了,再也压制不住。吴放歌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他表现的像个小男孩。当他醒来时,梦境依然清晰,洗手间传来的水声标志着林婷起的比他早,于是乎他就祈祷着自己,做梦归做梦,可千万不要说梦话,那么一来,自己不愿意说的话可就全被这个古灵jing怪听去了,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她呢。
他从地上支起身子,只觉得半边身子又凉又麻,到底是地板啊气凉气总是有的。于是他又爬上了床,靠在床头,又眯上了眼睛。
林婷洗了澡出来,见他醒了,就笑着说:“哎呦我的叔哈,您现在才爬上来,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吴放歌笑着骂道:“一大早起来就说疯话,还不上课去。”
林婷说:“马上马上,你闭眼啦,人家换衣服。”
“你就不知道去洗手间换啊……”吴放歌嘟囔着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见窸窸窣窣和哼歌的声音。
等了半晌,还不见林婷叫他睁眼,就不耐烦地问道:“好了没有啊,又不是时装表演。”
“好了好了,叔叔……早就想把眼睛睁开了吧。”吴放歌睁开眼,见林婷已经穿着妥当,正从桌上拖过包来说:“我去上课了,下午没课,陪你四处逛逛。”说着跑过来要啄他的脸,吴放歌佯装躲开,其实动也没动,说实话,挺受用,但嘴里却说:“哎呀,多大的人了,被你男朋友看见,非醋死不可。”
“死他的去。白白。”林婷说着就要出mén。
吴放歌赶紧说:“等等,中午一起吃饭,把他也喊上啊。”
“知道了。”林婷说着出了mén,知道两个字事在mén里说的,那一个了字出口,人已经到了
林婷走后,吴放歌又眯瞪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起来去梳洗了,然后又打开电脑,查看附近的餐厅酒楼,终于查着了一家,于是打电话定了位子,就一直躺在床上看电视,反正现在电视节目多,看的时间到没有换台的时间多。
临近中午的时候,又怕林婷还没下课,就先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询问,然后才打电话把酒楼地址告诉她,然后自己才出了mén。
由于离着不是很远,吴放歌干脆一路信步走去,不成想北京这个地方是大平原,看着近,其实还是有段距离,等发现时已经走了一半儿了,于是干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