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看她拘谨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干嘛啊,你又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然后看了看她,又说:“今天这神态,像个女孩子了。”
珊萍被他这么一说,不满地说:“干嘛啊,吴市……”那个‘长’字还没出来,就被吴放歌一把堵了嘴,又紧张地四下张望一下,才说:“你干嘛啊,好容易找个熟人少的地方,你想露我的底啊。”
“吴……”珊萍又才说了一个字,吴放歌就受压嘴唇嘘了一声说:“叫我名字后两个字就行。”
“放……”珊萍努力了一下,忽然笑着说:“不行啊,不习惯。”
吴放歌说:“那就喊,嗨,哎,你,都行啊,反正别喊官衔儿,就我这在古代最多最多顶上天也就是个从五品,有什么好显摆的。”
珊萍说:“你真人确实有点意思,别人还巴不得走哪儿都前呼后拥的,就觉得那样舒服。”
“可我觉得这样舒服。”吴放歌说:“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珊萍掩嘴笑着说:“你这话可把人都得罪了,合着人家那些就都不是人?”
吴放歌也笑着说:“至于有些人是不是人嘛,我说了还真不算。”
珊萍问:“那谁说了算?”
吴放歌说:“老百姓说了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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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隔一层就是不一样
吴放歌一说出这句话来,珊萍就觉得有些煞风景“怎么打起官腔来了?可语气又不像。/”不过她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脸上依然笑着,眼神却故意游离到一边去了。吴放歌当即会意,笑道:“呵呵,瞧我,官僚习惯又出来了,和一个机关干部约会很乏味吧。”
珊萍这才又把眼神移了回来说:“不啊,您挺有魅力的。比那些有款没谱的糟老头,爆发富强多了。”
吴放歌笑道:“瞧你把我比的这些人。”
珊萍也笑着,端起酒杯说:“那算我说错了话嘛,我赔礼还不行?”
吴放歌举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杯子说:“其实也没说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是暴发户,而且是双重的。”
珊萍把酒杯沾了沾唇,又放下说:“那个,雪雯老师说的没错,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吴放歌说:“她跟你这么说的?当我面可净损我了。”
珊萍又微笑了一下,用手指绕着杯沿划着圈儿说:“她很喜欢你的,毕竟是多年的老情人嘛。”
吴放歌听了心里揪了那么一小下下,随即才略带尴尬地笑着说:“怎么?那么明显?我们已经多年没那种关系了。”
珊萍说:“你是个性情中人,不善于掩饰自己。而且每次雪雯老师提起你的时候,眼里那种光芒……”她说着,一手撑着头,歪着脑袋笑着,彷佛进入了某种遐想,又过了一阵才说:“不过你们怎么不在一起了了?是因为她老了吗?”
吴放歌摇头说:“不是,是因为她嫁人了,而且丈夫还不错。”
珊萍说:“只要真情在,嫁人了又能怎么样?”
吴放歌笑道:“搞不懂你们这些八零后……人家嫁了人,日子过的好好的,咱跟着捣什么乱啊。”
珊萍说:“难怪雪雯大姐说你女人多的很,因为你总是能为别人考虑,所以能让人感到有安全感。”
吴放歌说:“你快别夸我了,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多了,只怕下辈子卖身青楼都还不清了。”
珊萍又笑,然后说:“你说话真逗,讲讲吧。”
吴放歌问道:“讲什么?讲你雪雯老师?”
珊萍说:“讲讲你的风流韵事啊,肯定特有故事,我听雪雯大姐说过一些,但她毕竟不是你本人,好多事说不清楚,连贯不起来。”
吴放歌喝了一口红酒,笑了一下说:“不讲。”
珊萍又说:“讲嘛~~当聊聊八卦,我真的很像知道。”
吴放歌说:“你想知道我也不能讲。”
珊萍说:“是不是因为?”
吴放歌点头说:“差不多,不过不是我的,是她们的。她们很多人现在都有各自的生活,而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
珊萍咬着勺子说:“是了,你向来很为他人着想的,要不……就透露一点儿?不说名字嘛。”
吴放歌摇头坚定地说:“一点也不行,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想刹也刹不住。”
“真令人失望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