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吴伯和那个曾经审讯我的警察大队长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他们去了主任办公室,我见到他们时,警察大队长用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我说:“哎呦,你小子还有求助警察叔叔的时候啊?我可是无比的荣幸啊。”
“有劳您亲自跑一趟。”我礼貌的冲他点点头,把警察大队长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次主要因为两件事,第一,昨天我被二十多个小伙子围攻,第二,前天晚上,我的同学抓住了一个小偷,他多次作案,累计的金额大概也得有五六千了吧,但现在他依然在逍遥法外,队长,这两件事希望您能严肃处理,拜托了。”
“哎呀,妈呀,拜托这两个字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队长大惊小怪地瞠目结舌。
我严肃地咳嗽了一下,他意识到失态正襟危坐道:“你说的这两件事情我们会严肃处理的,虽然是在校内发生的,但也属于我们管辖的范围…”
“还有,”我打断他的话转头看着旁边一副苦瓜脸的王主任,“既然我报了警,我希望,学校不要**涉。”
王主任似乎早已料到,沉重地点了点头。
两天后,我坐在琴房里听吴伯的汇报,赵达,在见到警察后就对自己偷窃的事供认不讳,并保证将偷窃的钱归还给失主(失主还包括他的同班同学),参与打架的同学在警察的隔离审讯下,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先将幕后黑手供了出来,后来所有人都说出了真相,他们的大boss王老师,终于水落石出。
两天的时间,这件事情,甚至闹到了市教育局,教育局下达命令,对于这件事的处理绝不姑息,所以,偷窃的赵达背上了不可抹去的处分,王老师被学校开除。
这个结果,让我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挂上电话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竟然是王老师的,她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一无是处后,我只回了她一句话,“你罪有因得,记住,惹了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挂了电话。抚在钢琴上的手跳跃出了肖邦的c小调夜曲。
跑操比赛,我们班得了第一,五月初的运动会,我们班仍然是总分第一,期中考试,除去实验班,我们班的平均分超了第二名的班级十五点六分。
可喜的是,我也像开了挂一样考了年级第一,同时那次全国作文大赛我也在第一名的名单中。
老爸老妈都给我打了电话,他们的声音很疲惫,不过终于狠狠地夸奖了我。
筱,我本以为她会是在逗比模式下的欣喜若狂或者是在矜持模式下的暗暗窃喜,可…都没有。
她平静的让我害怕,好像有什么别的心事。那天,我甚至在琴房里遇见了她。
她在琴房里,但是,她好久都不去的琴房了。
她坐在钢琴前,眼睛无神,我站在门口挡住了想争先恐后逃匿到屋里的阳光。
“老师…”我轻声呼唤。
没有回音,没有回应。
我坐在她的旁边,用眼神安抚着她。
“辉颢…”她柔声细语。
“嗯?”
“你相信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