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褚墨姐,你可别走啊,吧里就靠你撑台了。”老五在一旁苦着脸,我哈哈大笑和她们打着趣完全忘了晾在一边的傅景儿。
调酒的老六眼尖地看见了她,别有深意地对我说:“哎,大哥,换人了啊。”
我瞪了她一眼,招呼傅景儿自己喝酒,我自己则坐在一旁和几个兄弟碰杯。
被冷落了的傅景儿终于坐不下去了,悻悻地走了,我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哎,谁啊?”老六又凑了过来八卦地问。
“一个追求我的,阴魂不散地女生。”说起阴魂不散我咬了咬牙齿。
“挺好的女生啊,你不知道现在P很缺货吗?你还这么伤害人家。”老六一副不满我暴殄天物的样子。
“挺好,挺好你去追啊!”我大声说。
“行啊,你给老五说一声,我出去一会儿。”老六还真他妈说啥就是啥,屁颠屁颠地追了出去。
我无暇顾及这些,我满脑子都是筱,她会不会生气呢?不,她生什么气?明明是我在生气,我摇了摇头拿起鸡尾酒灌了下去。
快到十一点我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家,没有灯,但门是留着的,也许她已经睡了吧,我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一脑袋扎到沙发里,稳定了一下眩晕。
胃里难受地翻腾,但我却一动也不想动,酒量何时在悄悄地退步,也许是上次喝的太猛烧坏了胃,尖锐的疼痛开始肆虐,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流下。
“辉颢,”筱走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背,“你怎么了?”
“嗯?没怎么,没事,一会儿就好。”我翻身坐起,努力忍住胃里被酒精火燎的疼痛。
“我给你弄点蜂蜜水。”说着她快步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过来。
“快喝吧,蜂蜜水可以醒酒,我尝过了,不热。”她担心的将水杯递在我的手中,看着我喝下去。
她给我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地问:“好点了吗?”
“好点了,谢谢老师。”我点头哈腰地说。
“对我…客气啥呀?”她的语调里略带失落,我没有看她,胃里稍微有些平复。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通,却是另一个女生的哭声。
傅景儿,卧槽,我真后悔我没有看来电显示。
“颢,你今天是在耍我对不对?”她的声音很大,我想坐在一旁的筱也能听的真切。
“耍你?你压根就不在我眼里好不好。”我轻蔑地说。
“你怎么…这么狠心!”她在电话的另一头哭天喊地,我不耐烦地说:“别哭了!我告诉你,傅景儿!”
我站起身,借着酒劲说:“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我早就警告过你,离我远远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低声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