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褚伸出手掌，带着他都察觉不到的颤抖，在明镜肩膀上摸了摸。

男人的手掌热得像块烙铁，明镜别扭的动了动，问道：“怎么了？”

卓褚突然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释然，怕吓到明镜，小心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遇到过一只白虎？”

“咦？”明镜瞪大眼，他发出小声惊呼，不可思议的盯着卓褚，开口道：“你不会就是那只受了伤的大白虎吧？”

卓褚大笑，似乎很久都没有如此快活过。他用力的在明镜脸颊上亲了一口，高大的身体一压，把人牢牢压在铺满毛毯的石床上。

“是我！”

“小孩，那只白虎是我！”

卓褚第一次面色表情如此鲜活，眼神不复以往的冷淡和蔑视，带着明显的欣喜，真挚的目光让人内心不禁一颤。只是，在听到小孩这个称呼后，任由明镜再怎么感动，也不由得发窘。

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的笑意，明镜轻轻一咳，轻声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顿了顿，他又道：“倒是你，没想到你会是当年那是白虎，更没想到你会把我认出来。”

卓褚无声浅笑，在明镜两边肩上遗留下的淡淡爪痕上磨蹭。

明镜伸出手，视线随着手掌，像是在回忆，一点一点沿着卓褚硬朗英俊的面庞抚摸。

过了半晌，卓褚将明镜的手捉住，放在唇畔亲了一口。他侧身躺在明镜身边，长腿穿过这人的腿，手臂紧紧揽着那单薄的肩膀，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距离，也不愿分开。

“在我没确认前，有几次隐隐把你当成那个记忆中的小孩。我......”

卓褚沉沉一笑，叹声道：“我迷恋你的气息，迷恋你的身体，迷恋你柔软的唇瓣，迷恋你的声音......你的一切都令我十分着迷。我无数次告诫自己，你只是一个低贱的俘虏，你对我使用了人类的妖法，我一遍遍想着你的不好用来约束自己，有时候我对你严声厉色，心中却生出许多不舍。”

“那天把你送走，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卓褚苦恼的看着明镜，“你是不是怪我了？对不起，我——”

明镜捂着卓褚的嘴巴，他浅浅笑着，摇头道：“都过去了。那天我被兽人用来当箭靶子的时候，模糊中看到你来救我真的非常高兴。醒来后第一件事，我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找到你。我气你把我说送走就送走，可是到了后来，你不也出现在草原上把我带回来了麽。”

“这就够了。”明镜低低呢喃，他目光怔怔，凝视着卓褚，轻声道：“你喜欢我了。”

卓褚摇头，手掌捧着明镜的脸颊，专注严谨道，“不，我想我是爱上你了。用我们兽人的语言，就是“@%......”

低沉醇厚的声音落在耳畔，明镜勾起唇角，眼眸里透着期待欣喜的光，“再说一遍，好吗。”

“@%......”

说话间，四片唇瓣若即若离的触碰在一块。明镜听到卓褚重重一喘，随后，灼烫热烈的吻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身上的手掌也越来越热，在他的身上肆意撩拨着。

情/欲弥漫时，卓褚突然放开明镜，逃避一般往床沿退去。

明镜睁着一双黑亮湿润的眼睛，哑声问道：“怎么了？”

卓褚摇头，颈上青筋凸显，努力平稳住气息。

“菲尔丝说你的身体不好，让我不要总是伤害你。”说到这个，卓褚似乎很是歉疚，手掌悄悄握成一个拳头，像是要随时打自己两拳似的。

明镜失笑出声，温和暗哑的声音如潺潺流水，缓缓划过心头。

卓褚耳朵动了动，带着几分狼狈，瞥过脸去不敢多看明镜一眼，因为他害怕，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忍不出做出伤人的事情。

明镜赤/裸着身体，没给卓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