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舌头灵活游走在不小的器物上,时轻时重,或打转或舔舐,每一个可能敏感的点都顾及到了。
实在不行还上了手。
就是没有反应。
皮带扣不时蹭过他发烫的脸颊。他把整块肉吞进喉咙挤压它,发出甜腻性感的呻吟,吃得水声荡漾。
连他自己的情欲都上了头,徐越连一声都没哼。
嘴都蹭麻了。
能让七十岁老汉连射两发的周弦,对付不了一个三十岁正当年的徐越,天大的笑话。
周弦暂停,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懒得伪装情色的表情,恶狠狠瞪着徐越的脸,手指飞快撸动自己的分身。
“去你妈的,不举男。”
周弦的咒骂没有影响到徐越俯视他自慰的冷漠眼神。
真是失败。
他已经膨胀到极点,尖端分泌出大量透明液体,腰肢发软,只要轻轻施力,马上就要解放。
“等等,”徐越突然开口,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慢慢来。”
“唔!”
徐越说晚了。
他刚说完等等,周弦已经尽情释放。白色液体散落在他的大腿上,有一部分落在地毯上。
到顶的快感是一片空白,周弦倚着桌子,无意识的急促喘息,眼神迷离。
他隆隆作响的耳边传来遥远的命令:“再来一次。”
下一刻从顶端跌落:“你!去死!”
周弦的声音微微沙哑,愤怒夹杂着委屈。
他受够了!不干了!
从来都是他掌控别人的欲望,哪有这样,对方没射,自己先射,还要被他看着,再射一次?
“徐少爷,另请高明吧。我找楼下那个,性功能正常的小伙子玩。”
周弦全身的燥热还未褪去,急需要有人来证明他的魅力还在。
撑着发抖的双腿一点点起身,周弦却听见徐越说:“把他叫上来。或者,再来一次。”
把谁叫上来,不言而喻。这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不管哪个选择都是彻底的认输,被徐越控制。
“徐少爷就不怕自己不举的秘密被人知道吗?”
“你无权提问,只有选择。”
徐越拿纸巾擦干了分身上周弦留下的口水,拉好裤链,起身俯视着周弦:“你说过不反悔。”
……好像,是的,半年前,那个大雨滂沱的深夜,封闭的商务车车厢内,男人压着他,问他后不后悔。
周弦的反应是什幺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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