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铭。”我想也不想的回答。
他闻言,立马回答:“好,我答应你。”
这态度,也太爽快了吧……
可能对方一时想通了也不一定,我想着。
藏在屋子里不太安全,单四老跟着我,藏哪好呢?
柴房?不行,我根本就没去过……
思来想去,最后我决定把他藏在一个山丘上,也就是做梯田的地方,哪儿也还是单府的地盘,离得近,并且远离住户区域,一来我大部分时间那儿,能第一时间知道变数,二来,哪里的单家死士人数少,大部分都只是普通人,被发现的几率小。
只是现在……
“你能不能暂时躲房梁上,避一避?”我等他把我胳膊接上之后,商量性的开口,门外的声音渐小,恐怕骚乱即将平息。
在我声音落地之时,眼前的人,眨眼就没了!
我望向房梁,只见巨大的房梁上,连个鬼影子都木有,但我知道他在上面。
看了看他来时的路,地上几乎一路飘红,空气里飘荡着很容易辨别的血腥味,得想办法遮掩一下。
“刀借我用一下。”
没有回答,我只得道:“我得放点血,不然怎么掩盖你留下的血迹?”
只听见木头被刺穿的声音,我的左手边,多了一把**着的匕首。
好吧,他惜字如金……
我用匕首刺伤了自己的腹部,大片的血涌出来,我痛得□□一声,然后将刀还给了他。
这痛的程度比十八传导给我的痛感强烈得多,可我不得忍痛下床制造现场,——打碎了茶壶,把血迹又从床边引向床侧面的窗口,还撒了点在外面,然后挪回到床边,靠在床沿。
这本钱可还真大啊……
不过为了自由,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就是这个理了。
“君铭!”过了一会,单四回来了,讶异的问“怎么回事?”
“我还郁闷呢,”我一手捂住伤口,一边哼哼唧唧,其实是痛的,“我听有人回来了,见了声你的名字,就被人捅了,幸好我闪的快,不然早死了。”
“恐怕是斗宿,”
原来他的名字是斗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