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我最后,竟然是被自己的身边人给卖了!
十八这一次,显而易见了皱了下眉,把被我拒绝的食物,丢进放在我一边的盘子里,接着道:“我每日会来一次。”
“什么时候放我?”
“主上,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了你……”温和的声音,答得并不**脆,就跟用手撕开的纸张一样,带着毛糙的边缘,仿佛就像是在悲伤一般。
我看向十八的脸,笑了——被抓的是老子!你tm的悲伤个屁!
我不在意的抓起一边的肉,大嚼了一口,笑道,“有酒有肉,正真的混吃等死,实在乃人生一大幸事!老子很开心你懂么?”
放肆的笑声震得我整个胸口发痛。
十八离开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门缓缓打开,他抬步垮了过去。
十八最终消失在逐渐变小的黑暗里,门合上最后一丝缝隙,也阻隔了我最后的视线。
我扔了肉,倒在床上。
觉得头疼无比,于是伸展着四肢,躺得四平八稳的装死。
一闭上眼,眼前就又是十八闭嘴沉默的样子。
该死的,我竟然什么都问不出!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十八啊十八,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你还有必要瞒着我吗?
想着想着,却又笑了——十八他啊,能从他口里问出话来的,恐怕只有他的主上了。
如此的过了大约7天,十八一天来一次,总共来了七天,我想要不然我连时间都会分不清。
因为这里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一盘烧得滚烫的炭火,用来取暖。
我还是没有衣服,我想了想,大概是为了防止我逃跑,所以连衣服都不给我一件。
十八异乎寻常的少言,我从来都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于我和他之间的信息。
可我很疑惑的是,为什么单存志仅仅只是把我关起来,为什么不乘机压榨劳动力,甚至仅仅连一面都没露过。
当然我想不通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基本无所事事,所以,我会算好十八来的时段,自己在石室了需找出口。
企图找到十八出去的那个口子,但是石墙完整,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想不通十八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是两个人?一个人进来给我送食物,另外一个人在门外接应,送食物的人出去的时候,只需要敲击暗号,外面的人就会重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