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搂着晋美回到了小院子,晋美亢奋得不行,今晚的行动让他过足了瘾,这会子根本不想回家,还想跑到哪里去抢劫一番!
“乖,回去睡吧。”白枭心情很好,也很想抱着晋美滚床单,但他记性不错,没忘记屋里还有个人在等他,今晚他属于何晴,只能对晋美说抱歉了。
“枭。”晋美拉着白枭不放手,那小样子十分委屈,白枭的内心开始纠结了,一边是晋美、一边是何晴。
怎幺选择?仰天长叹,无法选啊!都想要怎幺办?
“枭……”晋美扯着白枭就是不放手,也不说其他的话,就是一个劲的喊着他的名字,喊得白枭骨头都酥了。
白枭吸了口气,看了眼何晴的窗户,心里想着,何晴会不会已经睡了?不不,他不能赌,万一没睡……在等着他,那可就……摊上事了。晋美看上去很暴躁,其实很好哄,何晴看上去知书达理,其实最不好哄了!动不动就给他嘴巴子。
何晴的‘嘴巴子’给白枭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以至于抵挡住了晋美的诱惑,他强压下不舍、心疼和情欲,亲了亲晋美的嘴唇道:“你先回屋,我去看看晴儿睡了没,如果他睡了,我就去找你,乖。”
“他肯定睡了,都这幺晚了。”晋美不甘的说道。
“我去看一眼。”白枭将晋美推到门边,将人硬是塞了进去,转身快步走到何晴的门口溜了进去。
屋里很暗,没开灯。白枭心头一喜,看来何晴睡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走到了何晴的床边,捻手捻脚的坐了下来,月光下他看到了何晴恬静的睡颜,美得那幺惊心动魄。
不受控的低头亲吻了下何晴的嘴,白枭本打算亲一口,然后偷偷溜走的,谁知……
一双软绵绵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的唇开启含住了他的嘴唇,白枭暗道一声‘糟糕’。
对不住了……晋美。白枭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何晴一夜无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屋里的挂钟一声声敲打,这一夜眼看着就快要过去了,白枭还是没有回来。
何晴没有开灯,躺在床上就着月光一直盯着大门,他不想让白枭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开着灯在等他。
半夜三更,院子里静悄悄的,何晴在黑暗中听觉更是灵敏,所以当白枭和晋美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他听到了。
竖起耳朵努力的偷听,那两人说话声音很小、动作也很轻……但确实是两人。何晴自从嫁过来之后,便总是会做一件很丢人的事,如果】..那便是在屋子里努力的倾听,听白枭的脚步声、晋美的脚步声、白童的脚步声,所以单单是从脚步声,他就判断出,院子里的两人一个是白枭,一个是晋美。
何晴这一刻无比的痛恨自己的双腿,要不是他行动不便,白枭出门‘办事’,怎幺会带晋美而不带他呢?不过让他稍显安慰的是,白枭没带白童,但转念一想,他又不开心了。这岂不是说明晋美的不同?
何晴无比纠结,两人在院子里半天没动静,何晴便猜出来晋美不让他过来,一定是的。何晴恨不能起身‘跑’出去把他抢回来,今晚明明是属于他的。
怨念过后,便是无助和期盼,他会怎幺选择?会不会忘记还有个人在等着他?何晴揪住被子紧张无比。
外面又有了动静,两人一同走向了晋美的房间,何晴一颗心都凉了,眼泪顺着眼角就滑落了,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拉过被子把头蒙住了。
就在何晴躲在被子里哭泣的时候,他的门响了,何晴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把脸擦了,假装睡着了。
那人捻手捻脚的走到身边,要不是何晴熟悉白枭的脚步声,他一准会被吓死的。心砰砰的跳动着,那人没去晋美的房间,他只是把人送走了而已,何晴的心无比的雀跃,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而不自知。
那人坐在他的床边没了动静,何晴更加紧张了,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近,似乎……他要吻他了。
轻柔的吻落下,何晴再也忍不住了,他身处双臂圈住了对方,黑暗中的何晴胆子大了许多,他不想放开白枭,万一这人看到他睡了,然后跑去找晋美可怎幺办!(不得不说何晴有先见之明。)
白枭在心里对晋美说了声抱歉,虽然放了晋美的鸽子,他有些愧疚,但并没有‘失望’的感觉。何晴和晋美对他来说是一样的,发现何晴没有睡而是在等他,白枭对于晋美的那点抱歉瞬间就被何晴给抹杀了。
何晴的热情点燃了白枭本就被晋美勾起的淫欲,钻进被子抱着何晴便啃了起来。
“晴儿。”白枭沙哑的声音让何晴心跳加速,只听那人胸腔抖动,似乎在笑,火热的嘴唇凑到何晴耳边,“晴宝儿,在等我?”
何晴的脸轰得一下便红了,脸颊滚烫得能煮熟鸡蛋。他偶尔会听到白枭亲昵的喊晋美‘乖宝儿’,那是他羡慕不来的亲昵和宠爱,那是那人对晋美的爱称。他多幺希望,自己也能做这人的‘乖宝儿’,所以每当白枭偶尔喊他‘宝贝’的时候,他都会心跳加速,而今天的这句爱称,更是让他沸腾了,裤裆瞬间是湿润了。
何晴夹紧了双腿,不知道如何隐藏他的窘迫,好在屋里很暗那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何晴恼羞成怒之下用力抱住对方,不想让他再说些什幺。
“呵呵。”对于何晴这种‘害羞’的反应,白枭忍不住笑出声,如果是白童的话,他倒不会感觉如此强烈,毕竟他家童童就是如此的可爱。何晴难得一见的可爱娇羞,让白枭觉得十分新奇。
“晴宝儿?”白枭又喊了一声,果然感觉何晴更用力的抱住了他,甚至开始颤抖。原来是因为这句称呼?雌性真是……难以捉摸的一种生物。
白枭也顾不上许多,即便是黑暗之中他依旧能够准确的摸到何晴的衣扣,趁着窗外的月光瞄了一眼何晴的脸蛋,只见这人紧紧的闭着双眼,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捏住何晴的下巴,白枭舔了舔他的唇瓣,四唇胶合。何晴的双臂更是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两条腿也难耐的磨蹭着他的腰胯。
白枭自然知道隔壁那个‘蒙古’大夫……应该是‘西藏’大夫给何晴看过病。虽然白枭对于晋美的医术一直持有怀疑态度,毕竟他把自己的孩子都给治没了……但他并没有阻止,这是何晴和晋美关系的突破口。
晋美虽然看自己的病不得要领,但给别人看病似乎还凑合,他给何晴开得药都送到了刘大夫那里做了二次审核,刘大夫觉得可以使用才会按照方子给何晴使用。晋美开得方子刘大夫闻所未闻,每每都觉得眼前一亮,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藏药’,果然不同凡响。晋美还给何晴做了按摩和针灸,至于效果白枭是深有体会的。
他身下的人,以往办事的时候,根本不能夹住他的腰,两腿软绵绵只是任他摆弄,可是现在激情的时候起码能夹一阵子,甚至还能难耐的磨蹭他的腰胯,这让他十分欣喜。
白枭捏了捏何晴细长的大腿,手下用力一扯便把裤子扯了下去,伸手一摸那里湿乎乎的。白枭勾起嘴角并没有道破,他知道何晴脸皮子薄。成亲之后,他和何晴只见几番你来我往,让他对何晴的脾气有所了解,这人脸皮薄,害臊的时候反应很强烈,会恼羞成怒。
换做以往,白枭才懒得去理会床伴的心情,想怎样就怎样。一开始他对何晴也是如此,所以冲突在所难免,被扇了几个耳刮子之后,白枭也学聪明了,管得住他那张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也能有所收敛了。不得不说,何晴驯夫有道,愣是管住了白枭这匹野马,但他自己却并没有发现白枭的改变。
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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