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纪子洋一直帮着他**这**那,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了个**净。
之前这些事都是纪子洋帮他做的,除了卫夕坚持要自己洗的内裤以外,所有的衣服都是纪子洋每天带回去处理的。
卫夕一边晾衣服,一边不禁心软了一下,其实纪子洋也确实为他做了很多事。
只是再感激也还是赶不上心里的那份失落感。
吃过晚饭,卫夕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满脑子都是季长思去了哪里。
他原本以为出来以后第一个见到的就会是季长思,可是已经这么久了,那个人竟然真的一直没有出现过,就像消失了一样,连一封信都没有给他留下。
季长思会去哪了呢?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么长时间的,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还是他又误会了?以为自己的目光不再看着他了?
卫夕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堕入到了深深的恐惧中。
季长思说过,如果他的目光不再看着他了,他就会离开他。
如果季长思再也不理他了,他又该怎么独自面对这一切、继续生活下去呢?
卫夕忍不住想哭,没办法,他就是这么懦弱的一个家伙,他也很恨这样的自己,除了哭似乎什么都不会。
可是还不等他哭出来,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纪子洋隔着门问他,“卫夕?你没事吧?”
“没、没事。”
瞧,他还能怎么办呢?
毕竟就算回到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他也还是个被监视着的家伙啊。
纪子洋看着卫夕吃了药,然后那一晚,他坚持睡在了卫夕家的沙发上。
卫夕这一次没有阻止纪子洋留下,因为他知道,这是唯一能确保他每天都能得到回家的机会,所以他必须乖一点。
只是原本就没什么机会把那些惹人反感的药物吐出去,每天晚上再有纪子洋这么一监视,他更没有机会扣嗓子眼了。
这种白天呆在医院、晚上回到家中过夜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定期检查的时候,许飞审视了一会儿眼前低头不语的卫夕,然后向纪子洋招了招手。
许飞决定让纪子洋来帮助卫夕,因为病人的那些小伎俩实在太过拙劣。许飞知道卫夕对于一些关于心理评定方面的问题没有说实话,他对卫夕的责任是在物理上消除那些不存在的幻觉,而关于卫夕的心理疏导工作,他决定交给纪子洋。
因为他认为纪子洋是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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