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养育过我,但那日子并不多……”江顾白沉吟着开口。
江楚生以为他想要找借口自我说服,而后为难他,微微冷笑,并不开口。
“我几乎从未叫你一声爹,而现在,你我之间也算撕破脸皮,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呢?”
“江教主想要怎么称呼?”
江顾白淡淡道:“我听你的。”
“江……哥哥?”
江顾白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从爹到哥哥,这其中的距离可不小。江楚生分明是在逗他!
江楚生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是开玩笑,江教主何必认真?”
江顾白暗道江楚生仍旧在“勾引”他,虽然若有若无,但的确是勾引,他瞧来也并不很讨厌龙阳断袖……是了是了,他风月遍尝,只怕男人也是上过的,为上位者自然不会觉得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喜欢你?”江顾白忽地道。
江楚生敛了笑,眯眼,“怎么,江教主要自荐枕席了?”
他这话似真似假,好似试探。
“我之前说的,我是断袖,的确是真的……”江顾白面色有些诡异。
江楚生目中闪过些锐利。
“至于这在下么……其实我是为了搪塞他们……”江顾白淡淡道,“你该知道,断袖龙阳,虽然有些人偏好在下,但是,在上也不是不行……”
江楚生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却没说。
“而且,压比自己大的人,比自己更厉害的人,总会有一点征服感……”
江楚生垂下眼,微微一笑,“江教主想要怎么样?”
“你不是想要勾引我么?”
江楚生哼了一声。
“你现在手脚不便,若是……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
江楚生抬头,双目如箭,几乎要刺伤江顾白。
江顾白低声道:“若那各地坛主知道你成了我禁脔,是否还会认你为教主?”
当初,江顾白说自己是断袖,又说自己是被压的那一个,自然是为了避免卷入那几个法王的争权夺利之中,光明正大地拒绝他们做媒“好意”,他不想让江楚生忌惮,于是便**脆自毁名声。这种自毁名声,纵使他往后翻案,那也叫人诟病,因此,江楚生是不会以为他那么说是为了避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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