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尉洲一抹微笑挂在嘴角,别的政府官员都老老实实的躲在天津,深怕国民政府的给他们来一个暗杀,只有顾尉洲这个不怕死的自己往人家地盘上送,颜景祤很无奈,可是如果让他一个人回上海去花旗银行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他很担心遇到他那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大哥。
顾尉洲马上去吩咐白副官去办护照,天津到上海毕竟是两个政府之间,所以犹如出国一般,为了安全他和颜景祤都换了名字,对外宣称总理偶染风寒专心养病,把一切大小事物事物都交给白副官和陈秘书处理,亲自挑了二十几个机灵善战的护兵伪装成一队商人第二天乘坐开往火车的火车。
火车一路摇晃,第二天中午终于到了上海站,繁华的大都市和天津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天津重实业,军阀、政界、商人又喜欢宅居此地,大家买房置地,房价倒是远远高出上海,一时间人们也无法分辨上海和天津到底哪个城市更繁华。
“你不是有事要做吗?为什么一直跟着我?”颜景祤倒是对一直跟在身边的顾尉洲好奇了。
“我就是好奇你父亲给你留了什么宝贝,所以特意来看看。”一个总理对人家的遗产好奇到愿意坐了一天多火车的程度也是少有的,颜景祤对身边的这个人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到了花旗银行打开保险柜,里面有500根金条,还有一些支票,颜景祤把这些都装在箱子里。“你父亲真是没少给你留下财产,我父亲去世时只给我了一把枪。”顾尉洲看着这一堆金灿灿的东西撇撇嘴。
“那里有一封信。”在把金条拿出来以后,才看到下面一封信。
颜景祤正准备打开,就听顾尉洲说“等会再看,我们先离开这里。”
颜景祤只好装好东西,和顾尉洲及五六个护卫离开了银行到了饭店,另外那十多个护卫已经在饭店,因为怕人多引起注意,就让他们先去了饭店。颜景祤把那两箱金条放到客房床下,顾尉洲看的颜景祤要打开那信封就要站起来出去。
“你去哪?”
“你父亲留给你的,在我跟前看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必出去。”顾尉洲就回来坐下了。
颜景祤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锦帛上写着一个药方,颜景祤虽知道父亲也做药材生意却也不知道这药方是治什么病的,只去看那几页信纸,看着看着父亲往日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颜景祤不禁泪流满面。
“怎么了,你父亲都写了什么,惹你哭成这样?”
颜景祤只顾着抽泣,便把那几页纸递给顾尉洲。
“我可不看,我怕也惹哭了我,总理流泪传出去多没面子。”顺手掏出自己的手帕给颜景祤擦眼泪。
过了好久颜景祤终于恢复了平静,把那个药方给顾尉洲看。
“我又不是老中医,不懂,你父亲没告诉你吗?”
“我父亲只在信中说,这是祖上一位给皇上做过御医的的先辈传下来的,后来祖上靠这个药方救人无数自然也赚了不少钱,但此方亦可救人亦可害人,万万不可落到心术不正之人手里,所以他才没有给我大哥。”
“那你还给我看?难道你觉得我是好人?”顾尉洲不自觉的凑近。
“失策”颜景祤赶紧把信收好了,颜景祤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药方给他顾尉洲看了,顾尉洲心里倒是高兴,高兴颜景祤慢慢开始相信他,对他不再是一只炸毛公鸡了。
“你好不好容易回趟家,我带你去吃吃家乡味?”已经是晚上了,前一天大家都在火车上,也没什么好吃和,到现在颜景祤也确实饿了,只不过想到顾尉洲一个新政府总理在别人的地盘上晃悠有些危险,就拒绝了,让饭店做了几个上海特色菜送到房间里吃。
颜景祤好久没吃到地道的上海菜了,吃了一口槽田螺肉质鲜嫩、汁卤醇香,入口极为鲜美。
顾尉洲看他表情极为享受,一瞬间竟然忘了腹中饥饿,忽一桌美食痴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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