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残忍狠戾,冷酷无情!
“这就疼了么?你是不是还想用你那个肮脏下贱的器官来玷污我的妻子?你还敢对我的妻子下药?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再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割下来喂狗怎么样?”诸东赫依然在笑,笑的那样耀眼与妖娆,洁白的牙齿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白的光,看上去有种残佞与阴森的感觉。
他手中的匕首就那样带着血沿着李渊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一路向下,感受着李渊拼命哆嗦的身体,锋利的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李渊那早就萎靡的器官上,冰冷的质感让李渊一下子犹如坠入深渊。
李渊惶恐至极的看着诸东赫,摇晃着脑袋,哭着小心翼翼的求饶道:“饶了我吧,求你了,我不想断子绝孙啊。”
“你怎么不求我给你一个痛快呢?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受罪痛痛快快的死去了啊。”诸东赫笑着问道,可是手中的匕首却用力的顶住他,危险的程度只要他在用力一点,李渊这辈子就真的废了。
“唔!好难受,好疼,肚子好疼……”正在此刻,床上的梅画鹿忽然痛苦的叫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媚意,却也有痛苦,她的小脸都几乎发青,不停的翻/滚,砰地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诸东赫吓了一跳,紧张的连忙回头去看,下意识的就要冲向梅画鹿。
李渊眼睛一眯,绝望中求生意志瞬间爆/发,他顾不得各种疼痛,拼命的用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勇气,趁着诸东赫分神的瞬间,快速的抢过诸东赫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推开了诸东赫,整个人带着匕首朝着梅画鹿扑去。
、096他的强势狂野,她的劫后余生!0620
诸东赫明眼的看见李渊是要对梅画鹿不利,目眦欲裂的怒吼道:“李渊你他妈敢碰她,我弄死你!”
诸东赫的怒都赶不及他的大惊失色,就这么一转/头的瞬间,李渊的匕首已经刺向了梅画鹿的大/腿,诸东赫大脑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快速的扑了上去,手臂一下子挡在了梅画鹿的腿上,李渊那一刀狠狠的扎进了诸东赫的手臂之中。
诸东赫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是狰狞了面色,奋起一脚踹开了李渊,李渊也借此机会滚出去老远,在诸东赫来不及站起来的瞬间狂奔向一旁的窗户,狠狠的撞碎了玻璃逃了出去。
这里虽然是二楼,可是楼层高,每一次都有三米左右,两层楼就是六米的告诉,从这里跳下去绝对不能好了,但也不至于死。李渊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逃生的机会,在这里在诸东赫的手中他必死无疑,跳楼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靠!”诸东赫追过去,看见李渊摔在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跳上一辆出租车逃跑,
诸东赫是能追出去的,在他心里今天是一定要弄死李渊的,可是身后梅画鹿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不停的吵闹着疼,痛苦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若一把锤子狠狠的敲击着诸东赫的心,搅乱了他一颗心。
跑回到梅画鹿的身边一把抱起她,本来吃药的身体应该是很热的,可是梅画鹿的身体此刻却冰凉冰凉的,诸东赫刚抱起来的瞬间觉得一颗心都瞬间凉了下来。
“小鹿?你哪疼?告诉我你哪疼啊?”诸东赫紧张的抱着梅画鹿,低声问道。
梅画鹿此刻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混乱,哪里还知道哪里疼啊,只是不停的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全身都软绵绵的,只能听见什么人在说话,可是又不知道是谁。她害怕又难受,却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小鹿乖别哭,我们马上去看医生。”诸东赫给梅画鹿穿上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梅画鹿的身上,这才抱着她快速的离开房间。
“呀!怎么样了?那禽兽呢?”蒋溟灏脸都贴在们上了,诸东赫猛地一打开门,蒋溟灏差点没栽倒,抻着脖子就往里看。
“找人去抓那个畜生,必须要给我抓住!你来给我开车!”诸东赫红着眼睛往下冲,对着蒋溟灏吼道。
蒋溟灏一愣,连忙一瘸一拐的跟上去,诸东赫很少这样情绪激动,这么满身怒气杀气的,蒋溟灏知道这一次可能要坏事了,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司机跟上,并且吩咐手下赶紧进屋抓人找人。
“好难受!”梅画鹿窝在诸东赫的怀里,小手死死的抓着诸东赫的胸襟,浑身颤抖。
“没事了,马上到医院了,你乖点。”梅画鹿身体发抖,诸东赫的身体都在跟着莫名其妙的发颤,紧紧的抱着她,却又怕弄疼她,不用力又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这种仿若被剥/光了放在火盆上煎熬的感觉诸东赫还是第一次遇见,用手足失措来形容也不为过。
蒋溟灏在前面扭着头看着后面,只觉得此刻窝在诸东赫怀里的梅画鹿简直可怜极了,可是吧,他一点不难过,反而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谁让你坏心眼的害得少爷被扎了呢。
“小鹿?你怎么了?小鹿!”诸东赫忽然感觉到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