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川漫不经心地爱抚着女孩。
女孩全身颤栗,发出又紧张、又欢喜、又羞怯、又渴望的呻吟。
向海川将手向女孩的身下滑去。
这样,女孩又一次慌张起来。
女孩一把抓着他的手,飞快的朝车外张望了一下,接着又马上把头扭回来。
“我们,要,要在这里,这里做吗?”女孩忍不住上下齿打架。
又开始装了!
向海川好笑似的看着女孩,“怎么,不可以?”
女孩仍是一脸的紧张和犹豫。
向海川只好宠溺地上前亲了亲女孩的嘴唇。
“傻丫头,在车里做比在任何地方都更刺激更好玩!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的。”说着,向海川就冲着女孩的嘴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女孩的全身很快就像化成了一滩水一样。
“海川,我,我还是第一次……”
“别开玩笑。”
“海川……”
“嘘,别说话,做个好孩子。”
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向海川轻易地扯掉了。
一直等到八点四十分,电影早就开场了,米小曼的男朋友才匆匆赶到。
“怎么回事?这么晚?路上塞车了吗?不过还好你到了,刚刚我都担心了,生怕你在路上有什么事……”米小曼一连串地说着这些。她的语气里带点抱怨,带点担心,最后又通通归成了释然,无论如何,人总算是到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她挽起她男朋友的胳膊向电影院里面走,“赶紧进去吧,虽然错过了开头,不过没关系,才开始一小会儿而已,”她边走边拍起他肩上的雪,“很冷吧?没想到今天居然下雪了。你怎么没穿件厚一点的外套呢,是不是来得太急了所以没顾得上穿,哎呀,真的很抱歉,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刚刚就不打电话催你了。没事吧?不会感冒吧?”
他们一起走进电影院,迎面而至的暖气让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现在,米小曼的男朋友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但米小曼丝毫没在意。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健谈的人,虽然她也不是,但她不介意为他改变,偶尔变得有些话痨并不使她感到麻烦,只要他不讨厌就行。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这么回事,互相体谅互相理解,如果真心对一个人好就不会计较这一些。
他们一起走上手扶电梯。
他还是没说话。
米小曼开始为他介绍晚上她想看的这部电影,之前她就在网上做过调查,关于影片的情节、演员,甚至是导演她也都颇为了解,她对他说着这些她了解到的事,他貌似有在听,但态度显得非常生硬。她渐渐察觉出什么,可她什么也没说。直到他们拿着票走到了他们观影的12号厅门口,他把她拉住了。
他说,“米小曼,我们得谈谈。”
她说,“谈什么?不是要看电影吗?”
他说,“先别看了,这事比看电影重要。”
她说,“可我已经等了你很久,我很想看这部电影。”
她忽然觉得她要是答应跟他谈,他们很可能就再也看不成这部电影了。
她不是非要看这部电影不可,她只是不想谈。
她拉着他进去,他不动,她再扯,他干脆就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拉了。
米小曼一路反抗,可今晚他的手劲奇大,她想,他的内心一定想要坚持什么了,所以他已没有丝毫往日的温情。
他们下了电梯,站在电影院的门口。厚厚的塑料门帘外,是飞雪漫天寒风刺骨的街道。
他们面对面站着,他神情严肃,她也一脸铁青。
“听着米小曼,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你,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打断他,毫不客气的。可是天知道,她其实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她已能深深感受到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悲剧。
“我……我想跟你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渣了。。。
、艳遇!
米小曼在家里哭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她的两个好姐妹小碧和依依很是关怀地拎着一袋子啤酒花生卤鸡爪前来探望她。
米小曼跟闺蜜们哭诉,为什么一个男人能一边跟你说对不起你是个好女孩一边还把你像垃圾一样毫不留情地甩开。
小碧说,“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垃圾!”
依依说,“所以他觉得配不上你。”
米小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珠子四处飞溅,“不对不对,事实上我就是个垃圾!所以没人看得上我!呜呜呜呜——”
米小曼几乎每次失恋都会闹上这么一出,两个好友早已见怪不怪。
“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唏溜唏溜,咯哧咯哧。
没人安慰,米小曼只好孤独忧伤地抱着酒瓶子在地上打滚。
她一边哭一边滚,从房间的这头滚到那一头,接着又滚回来。
滚着滚着,她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样不行!我要改变!”她说。
“改变?”
“改变?”
她的两位好友纷纷向她投来不以为然的目光。
“对,我要改变!”
米小曼咧嘴一吡,拿起一只酒瓶子咚咚咚地往嘴里一阵猛灌,接着她用手一抹,说了一句豪言壮语。
她说,“从今天起,我米小曼再也不跟男人谈恋爱了!”
噗!
两位好友一齐把嘴里的酒水全都喷到了米小曼的脸上。
下午三点,摄影棚内一切准备工作早已就绪,唯独摄影师向海川迟迟还未到场。
工作人员没一个敢去催他,一个电话打到老总那儿求救,老总狠狠骂了来电者一通,转脸又毕恭毕敬地给向海川打电话。
这个时候,向海川还在家里睡大觉。
听到手机响起,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从被子里踢出一条大长腿翻个身继续睡。
老总气急败坏,命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