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进门里。向海川一把将她压到墙上,反过来用进攻的方式掠夺了她。他疯狂地吻着她,反复吸吮她像是涂满了蜜汁的小舌。欲望已如浇了汽油般的火苗猛地窜起来了,他撕开她的衣服,手探进她的文胸,开始蛮横地揉捏她的胸部,她微微呻吟,略带痛苦的,但不躲避,反而做出更加迎合的姿态。他的身下更加挺立起来了,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于是他将她的裙子撕了下去……
他顶进去,完全不在乎她是否已经做好准备,他在她的体内蛮横地冲撞起来,欲望已经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他带着报复的快感,挥舞着刺刀,冲他的愤怒砍杀起来,敌人一个个的倒下去了,胜利的欢呼将他托上了云梯,□来了……
热流喷出去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迸出了一声尤如困兽般的低吼。
他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
令可儿也没想到的一个人的名字。
他没有射在她的体内。
他不会让她的计划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问题一大堆,很想骂人的一渣啊,混蛋小川川……(咬钢牙!)又:女孩子可千万别学可儿啊,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为了最终那个珍惜你的男人!诶。
、不安!
当晚小曼就给海川发了条短信。
【海川,对不起。周末我去看你好不好?】
信息石沉大海。
小曼安慰自己说,一定是因为时间太晚了,海川已经睡着了,或者,或者只是他还在忙的缘故,也许等一会儿他就会回过来了,小曼坐在床沿,遥看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等着,然而过了一夜,海川还是没有回。
海川出了院就恢复上班。
工作累积了几天,堆得像山一样高。他一整天忙碌下来,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夜幕降临。
大楼已人去屋空。
海川突然感到胃痛,他皱眉‘嘶’了一声,随即把手里的笔一丢,将脸埋在桌上。
他伸手掐住胃,闭上眼,紧抿着唇,苍白的嘴角微微颤抖着,随即,冷汗下流。
过了好久,他才茫然地吐了口气。
他突然想到了小曼。
他给她打电话。
“在哪儿?”
小曼显然意外,然而却很开心,“海川!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
他被她的天真浪漫打动,却故意装作不满,“有意见吗?”
“没有,怎么可能,”她讨好地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他沉默了一下,揉了揉胃,起身去倒水喝。
“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小曼继续在电话说,“我以为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他把水杯放在唇边,却喝不下去,热水的细雾飘上来,笼湿了他的眼,他走到落地窗前,从18楼的高度向下望,整座城市只看到高低错落的刷涂成冰冷的灰色的墙,他感到寂寞,于是他说,“小曼,我想你。”
隔天上午,海琳发觉海川没有下楼吃早餐。
笃笃笃,海琳敲响海川的房门,但等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只好推门进去。
床上的白色棉被卷成了一团,但床上没有人。
海琳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呕吐声。
她脸色微变,迅速移步过去,“海川,海川,你没事吧?”咔咔咔,她旋不动卫生间的门,海川把门锁上了,她将耳朵趴在门板上,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接一阵几乎是惊心动魄的呕吐声。
海琳感到心惊肉跳。
等了好一阵,海川终于出来。海琳见他满头是汗,整张脸白得跟纸一样,嘴唇也青了。她赶紧扶住他,问,“怎么吐得那么厉害?”
海川连应的力气都没有,一头栽进床上。
海川在家里躺了一天,粒米未进,姑妈晚上来,发觉他有些低烧,便给他吊上了消炎针。
第二天,海川的烧退了,但他还是吃不下任何东西。
第三天,海川把勉强吃下的一口稀饭全都吐了,接下来只要一看见吃的东西就犯恶心,就吐。
姑妈把海琳拉到一边。
“上次海川得厌食症是什么时候?”
海琳忧愁,“两年前,美仑走的时候。”
周末到了。
一大早醒来,小曼接到海川的短信。
【几点的车,我去接你。】
小曼好开心。
她卷着棉被趴在床上回:
【你继续睡吧,快到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他回:
【我早就醒了,等你。】
小曼换了身新衣服。在穿衣镜前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拉着绿色蕾丝裙摆来回地转圈圈,重新恋爱的喜悦将她的心涨得满满。她背上包,带着满脸的笑容离开了家。
外面的天气好好,天是那么高,那么蓝,洁白的云朵,像娃娃那胖嘟嘟的脸蛋,路旁的杜鹃花像火一样的燃烧盛放着,辉映着整个世界暖融融的阳光。
小曼刚一见到海川,就不顾一切地扑入他的怀里。
她实在是太想念太想念他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隔着衬衫的布料,拼命闻取他身上的味道。
好香。
海川的身上,还是那么的香,真好闻,简直就跟梦中的王子一样的味道。
她一个劲儿地拿鼻子蹭他的胸口,他感到痒,终于笑出声来。
“米小曼,你是狗吗?”
她抬头,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脸,“人家想你嘛……”
海川淡淡地扯了下嘴角。
“走吧,这里太多人。”
海川沉默地开车。
坐在副座上的小曼则不时的拿眼角偷瞄他。
真是没办法啊——
她在心里叹气。
无论怎样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