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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当穆容看到易容成自己的墨饮欢着实吓了一跳。
“多多呢?”见穆容和夜白一起回来,却始终不见潘多拉的身影,墨饮欢担忧的问道。
“……”
穆容和夜白飞快的对视一眼,夜白哼了一声,冷嘲道,“问你们穆爷吧。”
说完,夜白也不理会众人面面相觑的表情,直接进了总部。
见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穆容不禁蹙了下眉,“季林,跟我来一趟。”
穆容刚抬腿准备离开,墨饮欢突然一把扣住穆容的手臂焦急的说道,“多多呢?”
墨眸一沉,穆容身上旋即散发出冷的骇人的寒意。没了潘多拉,墨饮欢于穆容而言,不过是安悠的朋友,一个会点易容术的二流演员。
眼看着穆容和墨饮欢就要大打出手,季林急忙将墨饮欢拉开,轻声劝道,“只要穆爷还安然无恙,潘多拉就肯定不会出事,放心。”
季林的话,落到穆容耳中,却是别有一番不好受的滋味。
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知道自己和潘多拉的过往,可偏偏自己,却该死的一点也记不得。
夜白阴霾的表情在眼前转瞬即逝,他和潘多拉,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那样偏执的守护,那样失常的夜白,并不是穆容所熟识的那个狐狸般精明的男人。
“季林!”
冷喝一声,穆容直接进了总部,季林也只好紧随慕容之后,边走,还边用眼色安抚焦急的墨饮欢。
穆容的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的相框,穆容一怔,食指轻抚过相框中的女人,墨眸,墨发,如夜一般妖魅,不是潘多拉,还能有谁?
她的相框,竟然会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原本就凌乱的思绪如今更是乱作一团,穆容沉沉的坐到转椅上,凝眉沉思了好半天,才犹豫着开口,“我,和潘多拉,是什么关系…?”
始终站在一旁的季林一愣,继而错愕的看着穆容,不知该如何回答。
什么关系,是什么意思?
“我不记得她了,所以把你知道的一切,如实的告诉我。”穆容轻声说道。
“……”
“穆爷,你的意思是,你失忆了?”季林看着穆容,夸张的说道,“该不会是爆炸把脑子炸坏了吧?”
半掀眼帘,穆容淡淡瞥了季林一眼,那一闪而过的凌厉,惊的季林急忙收敛了神色。
……
听过季林讲述的故事,穆容微阖上墨眸,那些过往,于穆容而言,一点印象也没有,即使听季林讲过一遍,穆容也无法感同身受。
虽然无法记起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但至少穆容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潘多拉是他的女人,与夜白无关。
灵光一闪,穆容倏尔睁开邃暗的墨眸,“潘多拉认识一个叫星宿的人?”
“是的穆爷,听说是潘多拉从云雀那里逃出来的时候,星宿救过她的命。”季林如实答道。
星宿,星主,星氏一族?
“立刻准备直升机,去波罗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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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孤岛,茂密的原始森林,古旧残破的城堡。
当穆容看到密林边缘的雄狮,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epimheus?”
epimheus看到穆容,只是打量了他几眼,旋即转身隐入密林之中。
“穆爷,那是潘多拉养的狮子,之前她还骗过你说epimheus是她的未婚夫。”季林看着epimheus消失的背影,轻声说道。
不记得潘多拉,却记得一只与她有关的狮子。
刚打算推开雕着六芒星腾的古旧木门,夹在门缝中的卡片吸引了穆容的视线。
轻抽出卡片,纸质还很新,显然是刚放上去不久,隐约还能看到个别地方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
展开卡片,很隽逸的字迹。
【潘多拉不在这里,我也不会帮你,水晶宫已经被毁,与其在这里白费力气,不如用你的心去想,潘多拉在哪里。】还不等穆容多做思量,脚下的大地突然传来剧烈的颤动。
巍峨壮丽的城堡,就在穆容面前渐渐下沉,连带着整座悬崖,一并坍塌。
孤岛的裂痕,正好停留在穆容脚尖不足半寸的位置,季林急忙上前将穆容拉开悬崖边缘,余光瞥见穆容的神色,季林一怔,那是季林从来不曾在穆容脸上见过的表情。
是震惊,或者直接说是绝望?
陆沉整座城堡,星宿是用这种方式,彻底断了穆容求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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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圣彼得堡,穆容想到季林曾说过,慕清雅是潘多拉的搭档,让人去叫慕清雅过来,来人却说穆容前脚刚走,慕清雅就紧随着离开了。爱残颚疈深夜,慕清雅轻推开房门,看见被月色打亮的窗边隐约坐着一个人影,神情一凛,慕清雅刚准备拔枪,穆容倏尔半掀起黑曜石般明亮的墨眸睨着慕清雅。
邃暗,幽深,这样的穆容,看起来与平时一样,但在穆容身边呆的久了,就会知道,此时的穆容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而能让穆容情绪起伏的,只有潘多拉。
“穆爷?”知道来人是穆容,慕清雅暗自松了口气,随手将身上的装备放到一旁,疑惑道,“穆爷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淡的血腥味,从慕清雅身上散发出来。如果只是一般的暗杀,慕清雅身上根本不会染上鲜血的味道,远程射杀,是身为杀手最基本的技能。
会留下痕迹,就证明慕清雅曾近距离与对方交过手,会染上淡淡的血腥味,就证明慕清雅没有一击毙命。
微蹙了下眉心,穆容沉声问道,“你去哪了?”
没有责备,没有担忧,很清浅的一句话,带着丝丝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