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这时候正看着什么书信,一看自己来了,就一脸慌张。
白陈眼神微冷了下来,他一上前就把书信给抢过来,谁知道,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跟南方两国勾结的书信。
白陈只是幽幽地盯着国君道,“你还在跟他们合作?”
“没、没有了。”这傀儡国君的智商是真的很低,他完全不聪明,他被白陈的眼神给盯着瞬间吓尿了,跪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宰相!我再也不敢了!你、你别让我从国君的位置上落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白陈冷冷地说,“现在立刻给我中止书信来往,不然,就算我保你,也保不了了。”
“好好好!”这位傀儡国君满口答应。
五日后,白陈还没有出门,就听到外面的人们个个都说国君就是与南方两国勾搭卖国的贼!
一听这罪名,白陈的神经就疼了起来,他感觉到很不妙。
他进宫去见国君,却见国君竟然正蒙着眼睛跟自己的妃子玩耍。
见国君如此不成器的情况,白陈连掐死他的心都有,白陈抓住他就往另一边没有人的地方走。
他冷漠地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国君,你可知道,外面大街小巷的说你是卖国贼?就算我想保你,如果你不好好地做出一些成绩来,去洗白自己,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你绝对会从国君这位置掉下来。”
“怎么会?宰相你不是说了会保我吗?”这傀儡国君完全不信白陈的话,“我相信宰相你,你肯定会帮我的。”
“什么帮你?”白陈怒了,他没有控制住怒火,他一把按住国君的肩膀,“就算我想保你,待会儿吵上,那些大臣肯定也会骂你,说你没有资格当国君。”
“宰相,那些都是你的人,你跟他们说一声,示意他们不说这些,不就完了?”傀儡国君此刻已经被那新来的妃子正给迷住了双眼,完全不想听白陈讲那么多,“好了,我先走了,宰相,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什么都听你的。”
一听国君说这话,白陈的脸就微扭曲,低骂了句,“该死的。”
白陈完全无法理解这位傀儡国君,国君之位都要被人给抢了,竟然还没有感觉?
他究竟知不知道,凌君九也是有权力去抢这位置的?
白陈揉了下太阳穴,他第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事。
他当宰相之所以能当得如此稳固,都是这位傀儡国君的缘故。同样,这傀儡国君能够活得如此安稳,过得如此奢侈,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他现在与傀儡国君是一条船上的,他绝不能相互内斗。其实严格来说,皇室中除了傀儡国君之外,还是有其他的皇族。但是白陈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原因无它,仅仅只是因为,在白陈看来,只要血脉不够纯粹,比不上凌君九的,都算不上是皇族。因为,凌君九这家伙肯定会过来报复自己,他那么恨自己,肯定会来报仇。
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用一个比不过凌君九这皇族人的皇室中人?
这傀儡国君,虽然愚昧了点儿,但是好在他的血脉够纯粹,能够跟凌君九一比高下。
就算凌君九打着自己是皇子殿下的口号,可自己也丝毫不落下风,毕竟自己身后可是血脉纯正的傀儡国君。
如果自己舍弃傀儡国君,转而用其他皇室中人,凌君九绝对会以此事来攻击自己,将自己击溃。念及,白陈就知道自己万万不能用其他人,否则自己会被凌君九给弄得很惨。
可显而易见,凌君九就是想要让自己跟国君起冲突起矛盾。
不行,必须得稳住。
凌君九不过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他以为这样就能击败自己?开什么玩笑!
白陈开始计划,先是南方两国的事,他先不慌管这个,他先管国君的事。
他在半月后,故意摆了一个宴会,这宴会就是为了让国君演戏的。
他要让国君演给众人看,他是爱冬越国老百姓,他之前只是被冲昏了头脑,如今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白陈连台词都给他想好了。
白陈把这些整好后,就只欠东风了。
而这差的东风是什么?白陈一直又派人打探凌君九的消息。
他总觉得凌君九有点问题,他不觉得凌君九是个可以乖乖地待在那儿不动的人。
可是他打探回来的消息就是凌君九还在那个城镇里,完全没有往前方挪一点儿,似乎是在补充体力。
白陈觉得很奇怪,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专心准备这场宴会。
很快,半月就这样转眼即过了。
这时候他派出的探子还是传来凌君九什么动作的都没有做,白陈在这过程中,怀疑自己的探子被收买,就多排了几个探子,可无论是那位,都在说凌君九没有动作,这让白陈或多或少感觉到安心了点儿。
这一日,天气挺热闷的,他们的宴会是设定在中午,白陈刚一进去,就让国君上去发言自己的想法。
白陈提前给国君准备好了演讲的台词,可最后国君说完那些台词后,白陈觉得糟糕透了,因为国君完全没有把台词中的感情表达出来,完全就是照本宣科,白陈观察了下四周的人们的表情,发现他们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白陈知道,这次国君再次失了人心。这样照本宣科的下场,就是傀儡国君必须得下台。
白陈喝了口酒,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在重新考虑有没有什么替代品来替代这个愚昧不堪的傀儡国君,他已经对这个傀儡国君失望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