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无法管保,保要喝酒,是他的人身自由。
白陈看着保把酒给喝了进去,可白陈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看着保。
被这样注视着,保却还是和之前一样。
他们虽然成了瞩目的光,可很快,见没有什么好戏看后,那些人又开始跳舞了。
可白陈一直盯着保,起初,白陈还能忍得不出手,可当他看到保与身旁的妖艳女人不知道聊得有多开心,甚至想要出门去兜风,开始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时,白陈终于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就挡在保的跟前,“跟我出来下。”说着,白陈把保给拉了出去。
拉了出去后,他们就在外面的街道上,他们所拉的地方是比较偏僻的角落里,然后,白陈就不明白地看着保:“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可保却一抹脸将汗水给抹掉后,他就对白陈说:“你连我是怎样的人,你都不了解。”
白陈低头不语,保就露出不屑的笑容:“够了,别再管我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父母的同意来管我又能如何?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是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的。”
“不。”白陈摇了摇头,他往前一迈,直接挡在保的跟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是不了解现在的你,但是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会做那些事的人,你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究竟你有什么苦衷?”
白陈迫切想要知道,因为之前那个妖艳女人的事,实在是给了白陈太大的冲击了。
如果真的有苦衷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出去跳舞钓女人?如果真的有苦衷的话,为什么要学会抽烟喝酒打架?甚至是当个混混?
虽说,白陈一直都坚信着,保不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保真的是变差劲了,那该怎么办?
白陈太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了,正因为知道,因此他才需要说这些话,好让他来说服自己,保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刚刚保跟妖艳的女人聊天聊得太熟练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这样约去兜风。
白陈自然知道,一同去兜风是什么意思,当然不可能只是单纯地兜风,而是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白陈伸手握住了保的肩膀,他问:“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你不是没有理由的,对吗?”
只需要一个点头,一个“是”字,那么,白陈就可以相信,保是有苦衷的,是……
“原来你一直都认为我是有苦衷的?”保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的眼底布满了嘲讽:“这怎么可能?如果是有苦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去跟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你这样自欺欺人,也是有要个限度,好吗?”
远边却忽然来了一帮混混,他们其中领事的混混说,“老子来这里是跳舞,你们在这里砸场做什么?真是扫兴!”
他们这样说着,就明显是想要找白陈与保的碴了。
保还没有出声挑衅,打起架来,白陈就直接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对他们说,“我是青家的继承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砸场,只是想要带人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这混混瞬间态度大转变,他们完全没料到,竟然是青家的继承人,个个那里还敢找人打他们,他们个个都不敢追这两人。
白陈知道这身份是很有效果的,果然一出手,就直接化解了这次的吵架事件,他就看向保,“走。”
“不走。”保直接拒绝,他转过身来,无视掉右手捏爆时酒杯流的鲜血,让调酒师给他酒。
可白陈对调酒师,“别给他酒。”
“给我。”保让这调酒师给。
“别给。”
“给我。”
他们二人争吵了会儿后,白陈就皱眉说:“你是小孩吗?”
“我不是小孩,我只是想喝酒,你无权干涉。”保看向白陈的眼神很冷,这句话代表了保的决心。
一听他这样说,白陈就直接让这里的管事出来,然后对他们说,别拿酒给保喝,保是不能喝酒的,喝的话,保会死在这里。
可保却嚷嚷着要拿酒过来,可由于保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因此,最后,这些人听白陈的话,然后就不给保喝酒。
保沉默了下,他知道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他主场了,他演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因此,他就故意不爽地把酒杯地往地上扔,然后嘴里说着一些骂人的话,就往外走了。
这次的事情,是能够多毁形象,就如何做。
保这样做,还真的是成功了,降低了白陈对他的形象。
白陈将他给带出来了后,离开了那个放着重金属音乐的地方后,白陈就与保一同在街道上走着,他们难得地没有坐车回去。
白陈就在后面跟着,他这样看着保的背影。保看了下白陈,就说了句:“你别跟来。”
白陈还是跟着。
白陈没有吭声,在街道的角落里,与保默默地行走着。
然后,保转身就进了一家酒吧,白陈只是继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