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学长笑了下:“我可是学长,要乖乖听学长的话。”
穆和停顿了几奸后,就直接朝门外走去,大约走了五分钟后,他回来就朝谢学长说:“你果然是二年级的,我问了篮球部队长了。”
谢学长这时正拿着书翻,然后他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啊,原来你刚刚出门是问这事。”
穆和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他微微沉住气,然后就朝谢学长说:“没什么,这事不值得出去问。”
穆和直接坐在自己的床上了,然后又开始放空脑袋,好像在思考一些事。
谢学长则是在翻着书时,大概是觉得有点烦躁,好像安不下心来,便把书给合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正常,但是从中却能够感觉到一点焦躁的感觉,然后他就凑到了这穆和跟前,“好了,穆和同学,确实是我不对,但我确实是你学长。”
“呵,同年级的,没有权利说是我学长。”这穆和冷淡地说:“你和我是同一时期入学的,我们是同辈,是同学,不是学长与学弟。”
“好好。”谢学长就微微低下头,然后就朝穆和说:“你是几月出生的?”
穆和沉默了下,就说:“八月,你呢?”
这谢学长停顿了几秒,然后就直接坐了回去,开始翻开书来看,好像刚刚的问题他没有问过似的。
穆和大概是被他的行为给弄得无语了,“你别那么无耻,你问了我的生日,你竟然不告诉我你的生日?”
可谢学长只是笑着说:“啊,这本书,可真好看。”
穆和停顿了几秒后,他就朝谢学长露出一个阴笑,然后,他就直接起身到门外去了。
然后,过了五分钟后,他又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把门给关着,靠在门身上,双手抱臂,朝谢学长笑着说:“谢学弟啊,原来你是九月出生的,你比我足足小一个月啊。”
一听这话,这谢学长只是推了推眼镜,然后就朝穆和笑了起来:“穆和,你在说些什么?”
穆和只是嘴边挂着一抹笑,然后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嗯?听不懂学长的话吗?也对,学弟比学长小了一个月的事情,恐怕就让谢学弟很难过吧。不过是一个月,就直接决定是谁是学长谁是学弟。”
“同一年岁入学的,没有学长与学弟之分,只有同学。”这谢学长手指正捏着钢笔,看起来很轻,然而实际上,这钢笔似乎快要捏断了,这穆和看到了这一小动作,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他朝谢学长说:“谢学弟,你也别沮丧,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是,你是说,同一年入学的,那里有学长与学弟之分。但仔细一想,还真是有的,年龄大的,不是学长吗?这当然是学长啊。”
穆和上前就特别高兴地拍了拍谢学长的背,他就像是斗赢了的小动物一样,别说笑得有多得意了,“谢学弟,你还小,有许多事不懂,没关系,就让我这位穆学长教你,慢慢地教。”
谢学长大概是被这些话给刺激到了,他说话时都有点咬牙切齿了,“没事,有穆学长在,我相信学弟我很快就会学会的。”
“谢学弟真是乖得不行,穆学长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了。”穆和咬重了“谢学弟”“穆学长”这六个字。
而谢学长则是也陪着笑了下,但是谁都能看出来,这笑容是多么地有杀气,“你日后叫我谢学秋就好了。不必每次都喊谢学弟。”
“谢学秋?你的名字可真是好听,跟谢学弟只差一个字啊。”穆和笑得相当甜蜜,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和蔼”的气息,“谢学弟,过来,让穆学长教你学习。”
谢学秋只是笑着说:“不用了,我的成绩很好。”
“怎么会?让我来看看。”穆和直接把他的笔记拿来看,然而,一看这做的笔记,以及他曾经所得的成绩时,穆和直接沉默了,然后,他就朝谢学秋说:“既然学弟都说不需要穆学长操心了,那我也就不操心了。”
谢学秋侧头看了下穆和,大概是看出来了穆和的表情代表着什么,他就笑着拉住了穆和的衣袖,然后就笑着说:“穆学长,我这道题解了许久都没有解出来,我想请教穆学长帮我看看。”
穆学长就只好僵硬着身子坐了下来,可他还是强撑着,笑着说:“啊,谢学弟真是粗心大意,竟然连区区小题都不知道该如何做,来来来,穆学长帮你。”
可当看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一道超级难的竞赛数学题后,穆和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看向谢学秋,笑得相当高兴:“谢学弟。”
“是。”谢学秋回以微笑,他笑眯眯地看着穆和。
“学长我正好有点内急,先走了。”穆和就轻轻地拍了下谢学秋的右肩膀,而被这样拍了后,谢学秋的笑容忽然就没了。
穆和见他笑容没了,大概是意识到了谢学秋是意识到了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他就笑着说:“人有三急,不得不去解决,我先走了。”
穆和就直接往外走了,然后就到门外去,然后偷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后,穆和就到外面去了,然后下楼去吃点糖水了。
穆和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大概是觉得正好有点饿了。
待他端着一碗糖水,正往楼上走着,打算喝完糖水,去剑道部队长那边走一圈时,忽然在拐弯处就碰到了谢学秋。
一见这谢学秋,穆和就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先是停顿了几秒,看着谢学秋,然后他就微微抬头,直接喝糖水。
谢学秋大概是意识到了穆和的意思,因此,他就直接挡在穆和跟前,笑着说:“穆学长,你不是内急吗?”
穆和很淡定地说:“内急完了,就饿了,你也知道,肚子一空,胃就不舒服了。”
谢学秋觉得有点扯,他停顿了几秒后,才把情绪给调整好,才走到穆和的右边,他凑近穆和,说:“穆学长,你不打算上楼教我那道题?”
穆和只是停顿了几下,自己特别淡定地摆手:“那个么,在家言家,在商言商,如今我们在集训,那么,我们应该做到心无杂念,除了训练之外,什么都不该想,也不能想。因此,你那道题,抱歉,我做不到。”
穆和说这话时,相当正经。
可谢学秋沉默了下后,就直接指了下穆和嘴边。
穆和没有理解到,他只是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