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爷相当笑吟吟地拒绝,“你是病人,你不能吃肉。”
“……既然不能吃肉,你给我骨头。”李小姐直接把骨头又扔了一根,他冷冷地盯着秦爷:“小心,我化为厉鬼咬死你。”
“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秦爷笑得不知道有多甜蜜:“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我家的小甜心饿着出来扑过来咬我?我会在这之前,就被小甜心给咬个不停的。”
“……蛇精病。”李小姐直接往天看,他一脸痛苦:“啊,秦爷,现在是私下,你就说这么蛇精病的话,你待会儿在演戏的时候,你不会露马脚?”
“放心,不会露的。”秦爷的笑容瞬间没了,他优雅地拿起手帕,擦着嘴,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我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纯粹是因为我跟你私下见面的缘故,而且之前是代入角色太久了,如今,终于恢复到了这样的普通状态,我又怎么可能会干一些出格的事?”
“你现在就在干啊。”李小姐微微侧过身子,撑着下巴,不屑地看着秦爷:“不是我说,那些强取豪夺的话语,少说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的脑袋被小言文给洗了脑了一百多遍。”
“我怎么会被小言文给洗脑,我不过是为了分析你们这些女人的心理想法,因此,才去去看小言文。”秦爷的脸色相当冷漠:“一个商品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销量,并且受到欢迎,其中是有必然的原因与因素在。小言风能够得到女性观众的支持,那么,里面就有一些让女性喜欢的因素,那么,只要我了解到了这一点,那么,我就个容易掌握到女性的弱点。”
“你说得很好,我也很赞同,但有一点你说得特别不对,你知道是什么吗?”李小姐用右手撑着下巴,他眨着双眼,正在卖萌中。
见他这样卖萌,秦爷则是停顿了下,然后,就微微抬起右手,微微撑着下巴,说了句:“不知道,我倒是不知道我究竟那里没有弄对了。”
“很对,但有一点,那就是——”李小姐忽然站了起来,随后,就直接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随后,他说:“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啊。”
一听这话,这秦爷先是沉默了下,随后就说:“抱歉,这话的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消化下。”
“……等等,你该不会一直都以为我是女人吧?”李小姐表情有点崩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能会想要把你扔鳄鱼来吃。”
“你说这话如此凶残,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检讨下自己的行为吗?”秦爷的左手在椅背上,然后他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李小姐:“动不动就要把对方扔鳄鱼,你这样的行为,很让人不喜。”
李小姐被骂了,然后,他就愣住了,而后,他微微低下头,沉默了起来,不再言语,只是拿着刀叉,开始慢条斯理地吃饭,虽说,他吃的都是沙拉。
吃完后,李小姐直接上楼了,没有跟秦爷说话了。
秦爷顿了下,他上楼去看李小姐了,而李小姐只是坐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他就看着前方的画,随后,他就低下头,把书给拿出来,开始拿书来看,手里的书不是书,而是普通的书,写着一大堆让人看了就头晕的话语。仔细一瞧,就知道,原来是写着关于哲学的书。
见这本深奥的书,被他捧在手里,而且还是少见的语言,是相当偏僻的语言后,秦爷不再吭声了,他只是站在这里,然后,他就微微撇开头,他低声说:“你这是在做些什么?是想要利用这点,勾起我的好奇心?若是这样,你太天真了。”
“你说这些话时,真的没问题?”李小姐冷漠地抬头,他的眼神相当冷淡:“我曾经说那些话,是因为我扮演的角色,是属于那种性格的人,为了不让人看穿,因此,我才说那么多一堆话,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之前的行为,如此地令人厌恶,就连我本人都厌恶,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再这样了。”说完后,李小姐就低下头来。
秦爷则是眼神冷了下来,他说:“啊,同道中人,没有多大区别。”
“同道中人吗?”李小姐笑出声来,他微微往右看去,侧头望向秦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并不是同道中人。”
“你的错觉。”秦爷挨着他坐了下来,“我和你一样,曾经都为了塑造形象,因此,才会说那些话。”
“像你这样说,你先前塑造的某个形象,就是爱说那些强取豪夺的话语?”
“这样的人,确实是很少见,但实际上,这世上还真的是存在的。”秦爷冷淡地说:“不动脑子,不经大脑,就说出那些话来,什么强取豪夺,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又怎么可能舍得强取?”
“听你这样说,你的人品还挺好?”李小姐笑了下,很快他就说:“现在学校里的白陈与保,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人,应该不是,像我们这样的不是重点盯上的人,都被替换了,至于东街的人们,如今已经处理好了,而被左沉与右清所带回来的两个人,飞哥与牙子,他们两人是不是该来调查下?”
“调查是调查了,但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
李小姐微微叹了口气:“是吗?”
·
文化祭还在进行中,正在剑道会的白陈,他穿着相当素雅而又优雅的衣袍,为了方便战斗,因此,他们都换上了剑客所使用的衣袍,看起来相当有精神,他站在那里,就感觉到自带一股气场。
他的对面是保,保也相当帅气,他站在哪里,全场的女生都捂着脸,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她们的模样真的是相当夸张,白陈微微侧头,扫了眼场外的人们后,他就把目光放在前方的保身上,而后,他说:“你的魅力无穷,许多人都喜欢你。”
“谢谢夸奖。”保只是笑了下,然后,就朝白陈说:“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闻言,白陈就笑了下,他笑得相当温柔,他抬头就说:“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那么,待会儿可不要放水。”
“放心,不会放的,相反,你可不要放。”
白陈与保就开始这样互相撕杀,挥起剑来,用力地“铿锵”一拼,他们两人正在比剑,但又不单纯地比剑,当剑与剑相互压着对方时,他们二人的眼神都倏地变得更加冰冷了,他们的动作更是快得出奇,尤其是用脚的时候,简直就是让人都想不到。
虽然这是剑道会,但是谁都没有说,不准用脚,更何况,真正的打斗当中,脚可是相当重要的攻击手段。
于是,当白陈毫不犹豫地就出脚踢向这保的腿时,这保则也毫不犹豫地挡住,随后这保的眼神涮地冰冷,他也就反手打向这白陈,而这白陈的眼神却相当忧伤,然后,他就“噗!”地一声,一不小心就被打落在地,保微微愣住了,然后他就一时不察,被人给攥了空子,这白陈毫不犹豫地就踢向这保的腹部,这保被踢了,他捂住腹部,然后他就冷笑了下声:“这力道还挺大的。”
白陈则是站起身来,然后,他扭了下脑袋,他便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保:“保,我不想与你做对。”
“我也不想。”保说着,就毫不犹豫地拿起剑,挥着剑不断地进攻,他先是一刺,然后白陈直接往左一侧闪,这剑与白陈的右肩膀擦肩而过,但是保可不傻,他直接顺势将这剑往下一砍,而这白陈连忙倒地一躲,可还是砍到了肩膀,就由于这次的剑是木剑,因此,砍到了也不会死,只是会很痛而已。
这白陈直接吃痛地闷哼了声,可这保只是追击不已,然后就顺势地就让我剑往右一打,朝着白陈的方向打去,而这一打,白陈只是往后一退,而后,他的脚毫不犹豫地往上一踢,将保的手腕给踢痛,可这手被一踢后,这保却依旧紧紧地拿着这把剑,一旋剑锋,就直接朝着白陈那边刺去。
而白陈则是眼神倏地幽冷下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右手一伸,直接一旋这剑,然后将这手腕给一打,就把这剑给夺过来,而后,他就有了两把剑,开始往这保的身上砍,去,这保微微停顿,他躲闪数次,都没有被砍到,这足以见得,这保的身手有多么地好。
待打到只剩下两分钟时,白陈微微咬牙,他的眼神相当冰冷,而这时候,这保忽然走到白陈的身后,猛地拍了下白陈的后背,这白陈被拍了,就直接摔在地上,然后,他他一脸痛苦。
这时候,这保直接拿起地上的剑,顺势就想要砍向这白陈,可是见到白陈摔倒在地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停了下来,没有再砍下去,然后他直接只是冷漠地说:“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