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走后朱佑樘一个人在洛阳城里闲逛,已经是晚上却有一个矮小的老人背着自编的竹筐沿街叫卖,路过朱佑樘身边时老人突然发力手掌为刀向朱佑樘门面砍去,朱佑樘有些惊讶,一个其貌不扬的老人功夫却如此了得,足下一蹬翻身躲开。
老人只出手一次见朱佑樘躲来后便不再动手,**枯的脸上浮上一抹笑合了掌低声赞叹:
“杨总管好俊的功夫。”
朱佑樘越看这老人越眼熟,想了一下笑着说:
“绿竹翁果然名不虚传。”这个卖筐老人是洛阳东城任盈盈身边的人。
绿竹翁摆摆手:
“老头子一个哪里有什么名声。”不等朱佑樘再说话绿竹翁便重新背起扁担开始叫卖,路过朱佑樘是低声说了一句:
“圣姑请杨总管往绿竹巷一叙。”
朱佑樘疑惑,这几日在洛阳任盈盈也是时常去见东方不败的,如果有什么事情那时候不能说非要在这个时候说?
再回过头绿竹翁已经走远了,朱佑樘确保身边没有眼线,寻了一个阴暗没有光的角落,刚迈进去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已经是任盈盈东城的宅院里。
任盈盈穿着淡绿的裙子外面罩了嫩黄的褙子坐在花园的亭子里,石桌上摆了一盏罩了纱的灯盏,不论是白日还是夜晚看,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任盈盈看着朱佑樘从假山的花影里出现,头顶着一轮明月,笑容清清浅浅,身后走过的石子小路被月光照映出柔和的光芒,任盈盈嘴角的笑容更深,莲亭,莲亭,这是一个很衬他的名字。
任盈盈站起身来福了一福:
“杨总管”。
朱佑樘快步上去还礼:
“圣姑叫莲亭来此是有什么要事吗?”
任盈盈站起身来身段袅娜面容艳丽一双眼睛仿佛含了水波一般柔澈。
“白日里东方叔叔与杨总管片刻不离想同杨总管说话都难,所以趁今夜总管在外匆忙备了酒水请总管来喝杯淡酒。”说完,轻击手掌,三位侍女端了小菜酒水出来。
任盈盈一番话说的七绕八绕但朱佑樘心里和明镜似的,他今日和东方不败在书店分开任盈盈便得了消息,这么看来任盈盈放在东方不败身边不少人,而且在任盈盈身上什么话是东方不败不能听的,那就只有被关在西湖地牢的任我行的事情。
朱佑樘淡淡一笑:
“身为神教的总管自然是什么事都要留意,尤其是教主身边的事。”
“总管对教主真是忠心,真是教主的福气啊。”任盈盈亲自为朱佑樘倒满酒,话里面却是连东方叔叔都不叫了。
“教主福泽绵长在神教也有所作为自然值得莲亭忠心了。”朱佑樘站起身来双手捧杯不敢托大。
任盈盈听着朱佑樘的话轻笑出声:
“教主有所作为不假福泽绵长就很难说了,依我看,教主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得主人。”
朱佑樘温和的看着任盈盈,他听东方不败说过,任盈盈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任我行被关起来后也是东方不败一直照顾任盈盈,甚至想在百年之后将神教交到任盈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