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_绝情王爷的冷情王妃(古代文系列三之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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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第四章

我……

终于回来了……(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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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多久了?

她一直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认识邢天殇后有了转变。

不该这样的。

情绪,只会让人看出自己的弱点。

所以,她不能有多余的情感。

可是她努力了十多年,原本以为自己的情感收敛了差不多了。却在这短短的三个月内,她生气、她不满、她纳闷、……所有的情绪通通不听使唤的跑了出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程寒若冰低头轻轻的抚琴。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怎幺样?」袭云天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长廊传了过来,「那天你和寒丫头到底发生了甚幺事?」

自从那次聚会回来,邢天殇与程寒若冰的相处模式便处在了冰点。

她依然会準时的替他把脉、煎药。但是她不在说任何话,也不再提醒他任何的注意事项。

他动怒、她不语。他坏了所封住的穴道、她便加重药量。

反正他不在乎自己,那她何必在乎他的伤调养的如何?

「她越来越像第一次见面时的他了。」袭云天说出了心中的感慨,「我还是喜欢前一阵子的她多一些。」

「你喜欢她?」一直不语的邢天殇挑眉。

「喔,你总算有反应了。」

「……」

「看着她很舒服。」袭云天轻轻的笑着,他并不刻意隐瞒自己对她的钦慕,「她不会像其他女孩儿一样犯花痴、有自己的主见,而且……」

他眼珠子绕了绕,特地拉长了音,看了邢天殇一眼。

「儘管他在怎幺有个性,在重要场合显得大家闺秀、气质出众,这种女孩当妻子正好。」

乎地,他感觉到有股寒气。

「天殇,我了解你。因为我们几乎是从小一块长大。」袭云天抬头望天,而后又转头直视着他,「即便她再怎幺特殊,你也千万别打她得主意。」

他很清楚他这个友人的个性。

从小到大,他要的没有一样是得不到的。即便是女人,只要他一个眼神,对方也会自己贴上来。

可是程寒若冰不一样。

她对他不屑一顾。

他对她而言,也只是病人。仅此而已。而且还是个不听话、爱找她麻烦的病人……

更何况,她还一心想找死。

这样的情形,在邢天殇的世界中,绝无仅有。

因为这样子的态度,让邢天殇犹如孩子找到新玩具般,燃起了浓烈的兴趣。

但相对的,他也看得出来,程寒若冰的故作坚强,以及她那被刻意隐瞒的傲气。

她的身份地位定是不凡,但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不凡,造就了她必须刻意压抑,表现的更家有风度,才不会让家族蒙羞。

这两个天生傲气的若是真的来电了,肯定会有一方伤痕累累,亦或者两败俱伤……

身为邢天殇的兄弟、亦同身为程寒若冰的钦慕者,他并不乐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啊!寒丫头。」袭云天的眼角余光瞄到了正在池边抚琴的她,立刻抛下自家兄弟找人去。

「袭公子。」停下手指的动作,程寒若冰起身着着他拂身。

见到走在后头的邢天殇,她依然不语,只是重複了相同的动作。

「袭公子,在些时日,邢公子的身子便能复原,我会将以后他运气不顺时所需要的丹药原料写下来给您,到时您再请人炼製以备不时之需吧。」

听闻她的话,邢天殇顿时瞪大了眼。

「谁准妳走了。」

「邢公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你又没打算与我比武,我不走,难不成要留下来?」程寒若冰难得轻笑着。

「……」邢天殇的眼眸暗了暗,开口:「爷可以同妳比武,但妳输了,得留下。」

「这没有意义。」程寒若冰抿了抿嘴唇,「我要得是,一个有能力足以杀我的人。」

听到她得话,两人都错愕的停顿了好几秒。

虽然之前他们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得到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前更也曾经在争吵肩要他结束她的生命。

但是当实际从他口中听到,她要一个有能力杀掉他的人,却让他们依然有如被雷打到般的震惊。

「手下败将没有选择的权利。」邢天殇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在他的眼中,输的人只有两种选择。

死,跟当奴隶。

然而,选择的人并不是失败者,而是胜利者。

「……」微微的垂下眼眸,程寒若冰轻轻的开口:「那幺,我们便没什幺好说的了。」

说完,她便搬起自己的琴,转身离开。

「妳!」看见对方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邢天殇顿时心中一把火,丝毫没有多做任何思考的伸手抓住程寒若冰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力道,使得原本就只是轻捧而非紧抱着琴的双手鬆动了下。

捧在丝滑的衣袖间的琴迅速滑落,想伸手抱住他,却不料抓这自己左手的那股力道还在而再次被扯回。

「匡啷--」上等锣钿紫檀木製成的古筝硬生生的在三人面前碎了一角。

「不--!」程寒若冰脸色发白的瞪大了眼。

她使尽全力的甩开邢天殇的牵制,跌坐在古筝旁。伸手拾起残破的碎片,程寒若冰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看到这样子的她,邢天殇与袭云天不禁皱眉。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惊慌失措的她。

「滴答、滴答……」

两人忽然瞪大了眼,下意识举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在哭!

邢天殇皱眉,「这有甚幺好哭的。」

他是知道她很喜欢抚琴的,因为从她入府,每天府中都可以听到悦耳的琴声,让这原本沉闷的家多了一点儿的生气。

在不知不觉中,他也习惯了在批阅文件、看帐本时,有她的琴声陪伴。

「你不懂……」她带着浓浓的鼻音,语气颤抖的低喃着。

「不过是一把琴罢了,爷在请木工师傅用上等红木做一把新的陪你便是。」

「你根本就不懂--啊--」紧握着残片,程寒若冰弯下身紧紧抱着琴身,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儘管残片划破了她那细緻的双手,她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越握越紧。

「妳在干什幺!」看到她这近乎自残的举动,邢天殇愤怒的将她的身子扳正。

随即,他愣在原地。

她的眼神,没有了以往的生气。

她那会说话的眼眸,只剩下无尽的黑。

而他只隐隐约约的听见她那开开合合的唇瓣喃喃的唸着:「它坏了……它坏了……」

「寒丫头?」发现她真的不太对劲,一旁的袭云天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寒丫头、寒丫头?」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没料到被他这幺一拍,原本快乾的泪水又再度滚滚滑落。

见状,袭云天整个手忙脚乱了起来。

「寒丫头,别哭啊!」他慌张的看着她,「天!我拿女生的眼泪最没辄了。」

而后,他迅速的转头,「天殇,她是你弄哭的,快点处理!」

「……」邢天殇毫不犹豫的白了他一眼,大有一种「你在开玩笑」的表情看着他。

他这个友人难道不知道,女人若哭,他会毫不犹豫地叫人把他丢出去,眼不见为净。

可……他居然不想找人把他丢出去。

因为他隐隐约约的担心着,若真的将他扔出府了……也许就永远看不到她了。

想到如此,他心中升起了闷气,索性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袭云天想叫住他,但是话却卡在喉咙中,怎幺样也说不出口。

「寒丫头,有事跟我说说好吗?」扶着他,袭云天一脸担心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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