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绝情王爷的冷情王妃(古代文系列三之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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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程寒若冰轻轻的说着,总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变多了。因为以往,她只有在说故事的时候才会一次说那幺多字,也许是因为从小的习惯、也许是因为受师傅的影响、也去是受那个人的影响……她早已习惯简洁的应答方式了。

但是在这些猛兽面前,她却不知怎幺地,不知不觉得说了好多。

白狮王再度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脸颊一把,同意了。

「你这家伙!」程含若冰揉弄着牠的毛髮。

一会儿后,她轻轻地靠在牠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大白,我先回去了,你可要小心啊……你的伤不能碰水的,要记得喔!」虽然对着动物交代伤势的处理方法很可笑,但是程寒若冰知道,白狮王一定听得懂她在说些甚幺。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白狮王又张开血盆大口,伸出舌头在她脸上用力的舔了一下。

「啊!」程寒若冰下意识的赏了牠一巴掌,「没规矩!」

但白狮王似乎是舔上瘾了,不但没生气,反倒张嘴轻轻咬住她的手掌。

看着牠,她伸出那只没被咬住的手,张开手臂抱住牠,亲亲牠的额头,又贪婪眷恋的抱住牠那柔软的鬃毛。

与白狮王亲热了一番后,她也忘了原先与白狮王道别说要离开的这件事了……

※※※

亥时,邢天殇坐在书房里,一脸烦躁的翻阅着书册,儘管正在看书,但此时的他,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她不见了!

儘管一再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这样的女人表里不一,不要也罢!

但是他不可否置的,早上离开时他依然眷恋着她的身体,下午回到府中听到奴僕们说今日整天都没有瞧见他,心想她会不会不知道如何开暗门,导致现在还在房间裏头。怕她整天没吃饿着了,命人去準备些糕点后便迅速地直奔书房。

谁料回到书房后,案门虽然紧紧的着,却没看见她的人。他接着立刻赶到她的房裏,却依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忽然感到一阵惊慌,连自己都对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她的衣服饰品都还摆在房间后,便迅速地平息遗忘了。

想着她只是出门散步,晚点儿就会见到了,他心情好了许多。

但是没多久后,他便发现不对劲了。

他想到进到她房间时,她平时随身的香囊、钱袋,都落在床上。钱袋没带出门,那她是能够去哪儿?

查觉到似乎有那里不对劲,他再度回到程寒若冰的房间中,证实了自己并没有看走眼。香囊、钱袋、宝剑、扇子,这些她平常形影不离的随身配件如今都落在房中。

一个转头,他看见平常他用来束髮的淡粉色髮带落在床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髮带,心中更是茫然与慌恐,想着她是否遭遇不测?但是她的房中并没有任何打斗或挣扎的痕,更何况若是有人擅入邢府,平常跟着自己的影卫也一定会有察觉。

这些影卫平常养在府里,只要他在城内,他们就会待在邢府之中,只有当他出远门时他们才会跟着一起离开。所以没道理他们会没有发现有人擅入邢府,所以……她是自已离开的!正因为她是自己离开的,一如既往的举动,所以影卫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以为她只是到附近走走,才会没有做回报!

因为当程寒若冰入住邢府后,他就曾经交代过影卫与奴僕,若是「寒汐冰」要外出,甚幺东西也没带出去便罢,因为她不可能落下自己重要的东西就离开,但若有拿着行囊或武器盘缠出门时,要立即回报他,并且影卫要随后跟着。因为那时他担心寒汐冰会假借外出的名义而溜走,这样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医治自己伤势的人就这幺没了怎行?

所以直到现在,他并没有撤掉影卫。只是他不是担心没人可以医治他的伤势,而是担心她会就这幺溜的不见人影。

虽然他本人并不承认这样的想法。

如今,她的东西都还在,但是人却迟迟未归……这是否代表着,她宁可捨弃自己重要的东西,也要离开?

但是她昨天才答应过会留下来的,做为交换条件,他……

反反覆覆的思索着她昨日是否有那儿不对劲,却发现自己昨夜最后都沉浸在慾望之中,根本没有仔细的注意过她有甚幺异常的举动。

想了又想,他觉得还是她在他不知不觉中,又因为厌恶他的哪个举动而离开。因为他们两人已经为了这类的事,已经争执了不下数十次。

原因无它,只因为她不想被束缚、她不喜欢邢府的气氛……

儘管他想说服自己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不像自己的举动,但……

「来人!」他隐着怒火唤来贴身护卫。

为了一个男人而卖掉自己,却在隔日捨弃自己所有的东西消失无蹤?

想走!没那幺容易!

「主子。」他的身后在一瞬间站了五名身穿黑衣的影卫,所有人必恭必敬的看着他。

「去把她捉回来!」转过身,从邢天殇冷漠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眼神中藏匿着愤怒。

「是。」他们知道他在说谁,因为只有那个人才能引来自家主子那幺多的表情。

「等等。」五个人才想施展轻功离开,又因为邢天殇的话而顿住身形,「不许伤到她。」

「是。」五个人行了礼,再次告退。

「……你们在别人房前做什幺?」

听到声音,五个刚要起步的影卫再度停下动作。

得了吧?

平常主子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还从没像过今天这样,出发了两次还出发不了的……

五个人同时看向自家主子的身后,却一个个都愣在了原地。

而邢天殇早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就顿住了身子,原有的愤怒早已消失的无蹤,只是自尊不容许他就这幺转头看她。

再瞥见看到自己的影卫眼神中同时闪烁着不曾有过的流光时,他先是纳闷了一会儿,依然止不住心中想看她的想法。

但是在看到身后的人时,原先被压制住的怒火又瞬间爆发。

眼前的程寒若冰披散着秀髮,仅身着一件凌乱的单衣,一脸无谓的看着他们,那副模样总引人遐想。

「滚!」听见他那沉而有力、带着杀气的怒吼,影卫迅速的离开他的视线範围,无一敢在留下。

影卫离开后,邢天殇愤怒的将她扯入房间,眼神中夹带着一丝情慾,却因为熊熊怒火而被忽视。

衣裳凌乱成那副模样,单衣因为沾湿而显得略为若隐若现,不难想像出是发生了什幺事。

穿成这副模样站在一群男子面前,不但面不改色反倒是一脸坦然,看得邢天殇满腔怒火。

「下贱!」

程寒若冰被骂的莫名奇妙,皱着秀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但她也早已习惯对方那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只能耸耸肩,轻声道:「若没事,我想歇息了。」

他压抑着怒火,冷声的道:「出去外头和人厮混,回来却连见爷都不想幺?」

听到他说的话,她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误会了。

误会她到外头与人相好去了。

可是,那又如何?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解释那幺多是何苦?

「为什幺不说话?」看她不反驳,邢天殇内心深处似乎慌了,但依然恶言相向:「默认了?」

「我说没有,你会信幺?」她抬起头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

「……」

看着沉默的他,程寒若冰自嘲的一笑,「既然不会信,那说了又何妨?」

「你放心吧,我和你之间有着交易……在你不要我之前,我会一直待着。」静静地退了几步,程寒若冰看了一眼表情难看的他,「我想歇息了,没事的话你早点回房吧。」

倏地,一个高大的身影疾步走向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推向卧塌,欺到她的身上。

「记得吗?」他那充满着磁性且低哑的嗓音在她耳际低语着:「妳没有权利决定爷要待在哪……」

放下红色的帐幔,桌上的火摺子被一阵长风吹熄,两副身躯在黑暗中交织着。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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