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跟韦明致说说话,虽然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也许只是想和他多待一会,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穿着那套酒渍斑斑的西装暗自离去……
好不容易,这场酒会终于结束了,为了柳溪的安全,公司不得不临时增派了保镖护送柳溪离开了举办酒会的会所。
一直到柳溪走出会所大门,记者仍然穷追不舍,柳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晃的睁不开了,直到坐进了公司的保姆车里才算松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脸发现脸部的肌肉都笑僵了。
唉,越来越确定这明星真不是人干的活,希望老天爷保佑姐姐赶紧康复,保佑自己赶紧找到害姐姐的人,自己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柳溪在心里不停的祈祷,可是眼前总不停的显现那张似乎已牢牢进驻心间的脸,大理石般光洁的脸庞,清晰地轮廓,侧脸有优美的弧度……
一个漫长的夜晚过去后,又是新的一天,阳光从云层之上将大片大片的光辉洒到这座美丽的城市,上班族们都行色匆匆的赶往自己的单位,韦明致也早早的来到了办公室。
经过一晚的休息,韦明致又恢复成了那个神采奕奕的年轻总裁。来到办公室,韦明致立刻召来了自己的得力助手甘露,“悦尚系列的宣传方案定下来了吗?”
悦尚是韦氏集团即将推出的面向中高端市场的精品糕点系列,也是下一步韦氏的主打产品。
甘露点点头,递上一个文件夹,“草案已经全部定下来了,请您过目”。
韦明致接过来只是随意的翻了一下,问到,“代言人选的谁?”甘露恭敬地答到,“是蓝天电影节的新晋影后林瑰汝,最近林瑰汝的人气很旺,综合了各种因素暂定了她”。
“林瑰汝?”韦明致蹙了一下眉头,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甘露已经适时的打开了文件夹翻到其中的一个彩页。
是一个八分的美丽中带着九分妖娆的艳妆女子,耳垂上是一双大大的耳环,弯眉细眼。见到这彩页,韦明致便一下子认出来,就是昨晚那个泼了自己一身酒的女人。
“甘露,告诉企划和广告部,悦尚的代言人换成宋羽灵,所有策划以她为主角重新来过,越快越好……另外,你亲自联系宋羽灵的经纪公司,把代言这件事敲定!”
说这话的时候,韦明致低垂着眼帘翻阅着手里的材料,言语却十分流畅,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
甘露有些迟疑,“韦总,宋羽灵刚获得gqueen,请她的话代言费恐怕会比我们原来的预算高出不少……”
韦明致仍然没有抬头,“正因如此,影响力才大,只要能取得最大的效益,预算不是问题,按我说的去做吧……”。
迟疑了一下后,又接着说,“如果我没估计错,她接下来档期恐怕很满,你去联系的时候想办法给她的经纪公司递上我的名片,我想咱们的广告她是会接的……”
“是,韦总”,甘露答应着便退了出去。
事实跟韦明致预料的一点也不差,羽灵本来在国内已经是个名气不小的红星,加上gqueen这一项桂冠,星宇公司的电话顿时差一点被打爆。
要么想请柳溪为自己的产品代言,要么希望柳溪参拍某某新剧集,甚至还有些恬不知耻的富商通过那些专做明星与富商生意的淫媒来邀请柳溪共进晚餐,一顿晚餐的加码已经开到了五十万。
星宇公司的老板杨星宇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公司的招牌保住了还能赚的不少红利,忧的是害怕柳溪担不起这么多的工作万一再露出什么马脚。
于是先把所有的工作放到一边,只是通知田玉带柳溪尽快返回,然后再做打算。
没有想到刚一回国就得到这么大的荣誉,田玉一直高兴地有些晕乎,更不用提宁月了。
由于名额所限,宁月那晚并没有能够到现场,一直在遗憾,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很是热闹,只有柳溪一如既往的淡定。
本来这就不是她的生活,只是姐姐的一个替身一个影子而已,又有什么可激动。
现在柳溪担心的是她所要查的案子进展,进到自己的卧室又查看了一遍dan发过来的邮件。dan已经通过自己的父亲帮助柳溪联系到了一位老首长,也是警界的老前辈,是dan的父亲在赴美之前读警校的老师,现在已经是国内地位很高的政治人物。
虽说已经退了下来,可是毕竟身份不凡,这样的人能不能愿意帮助自己还是个问题,如果真的能帮到自己那是再好不过了,一定得找机会亲自去拜访一下。
正想着,电脑“嘀”的一声,提示自己又有新邮件了,打开一看是陈天浩发来的。看第一句,柳溪就激动的有些分神,强自压抑着兴奋读完邮件,真是太好了。
陈天浩告诉柳溪,羽灵的手已经有反应了,虽然还没有苏醒,但是医生认为这是个非常良好的信号,距离羽灵苏醒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做梦都盼着姐姐苏醒的那一天,真希望老天能够给姐姐再多一点的眷顾,让姐姐赶紧好起来吧。
“柳溪,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一早的航班回公司”,进来的是田玉,看到柳溪在发愣,脸上还挂着笑意,以为她还是在为那顶桂冠兴奋,便劝她早些休息。
“明天一早?!”柳溪一听,心里居然有种失落的感觉,还想再见见韦明致的,看来没机会了,便点点头,“知道了,玉姐我一会就休息……”
田玉轻轻替她关上门也自己休息去了,柳溪却继续发着呆。
这个男人,真可恶,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心里了,还怎么都赶不走。都怪那个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啊,想想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对着镜子一看,脸颊那有泛起了一片红云。
真讨厌!柳溪有些赌气似的把镜子往手边一撇,躺到了床上。
脑袋里又开始思索起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