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当然答好。
他向阮宓秋道一声冒犯,就把那女子和自己捆在了一起。
掏绳子的时候,铁手摸着了揣着的柿子。
它们好像都开始发软了。
——再不回去,师哥和老四就当真吃不上。
严沨涯在旁朦胧着两只眼愣看,还懂了什么似的点头呢喃:“是…是安全些。”
铁手无意间还是皱眉瞥了瞥那十足是而立未到、青年模样的人。
他马上收回视线,将阮宓秋往怀里一揽,右手抓着藤蔓往崖壁下面去,左手五指已悄然拿住了她三处大穴。
阮宓秋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似毫不知道身体的自由已经被人掌控。
这不够磊落,但铁手现在正像条上钩的鱼,一举一动都在那二人的安排之中,他不能大意。
局在此,亦在彼。
他一定得是破网和收网的人。
*
铁手和阮宓秋的头顶一消失在悬崖边,严沨涯就拍打着衣摆站了起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满意又惋惜,然后走到崖边,探头向下张望。
很快,铁手苍灰的身影也被横斜的枝杈遮挡住了。
严沨涯这才意兴盎然地哼着曲,踱步往回走。
他去看这两天卖了许多力气的三匹骏马,它们好像已休息得很好,黑大的眼睛一直张着,见到严沨涯来,顿时更有精神。
马蹄踏在经年累积的枯叶泥土上,声响轻柔,听着又叫人爽快。
严沨涯还是希望它们能暂时睡一会儿。
那样死得不会太痛苦。
严沨涯体格不壮。
他拖在身后的那匹死马,顶他六个那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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