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寻常人,严沨涯和阮宓秋,还有与他们脱不开**系的甘祁涵,又害死过多少个?
铁手拳心发紧,咬牙听着严沨涯继续。
严沨涯悄然间竟又回复了颇为闲散的气度。
他已将愤怒伤心完全收敛压制了。
“你当我不知他伎俩?我要你们偿命,关他何事,杀了二位,再杀他不迟。”
铁手越发觉得这是个不易对付的敌人。
因变幻不定和难以摸透。
听了严沨涯的话,追命突然镇定淡然地笑出声来。
“你要想好,第一,你未准杀得了我们,第二,就算我俩今日不敌,你也难逃法网。”
“追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是欲擒故纵了?放心,我不会小觑你们,无情和冷血我也小心提防着,”严沨涯也爽朗笑道:“你们大师兄可查出我来了?”
追命笑笑一哼,并未答话。
没有。
就算无情经已查明更多,铁手和追命现在也不知道。
他们所知的“严沨涯”,人生的起点仿佛就是在桥上救人的那一刹那。
而对面前的严沨涯又确是知之甚少。
但人毕竟不可能总遇上知根知底的对手。
有时即便眼前的困难无可估测,也需得要拼一拼,搏一搏。
更何况惩奸除恶原就是他们的职责和愿望。
*
他们任严沨涯嚣笑了很久。
笑到最后,那人的嗓子都更加**涩嘶哑。
等他终于停下,铁手竟客气地问道:“你已说完,该我们说话了?”
“请说。”
铁手点点头,正待张嘴,追命忽然急喝道:“抓你归案,再查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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