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点点头,收住了叹到半途的气。
他俩在屋里巡视一圈,确保暂无潜在危险,两人边一同走到了黑洞口边缘。
追命低头望一望已看不太清楚的莲台,兀然又道:“还有阮宓秋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我有个想法。”
“你说。”
铁手的目光无比坚定。
他知道那将是非常残忍的推断。
但他仍旧希望追命说出来。
追命犹自看着莲台,低声道:“阮宓秋和严沨涯既是亲姐弟,我想她那晚上说的话,谈及元氏惨案那些极有可能不假,只是……她说是自己的那个女孩子,并不是她。”
铁手眼角一颤。
严沨涯和阮宓秋的手段惨无人道,一个六岁的孩子,遭他俩残虐□□,怕是早不在人世了。
就算万幸她仍活着,且还能找到她,也都永远无法救她。
三十年前案发时未救,便再没有机会。
三十年前,铁手是幼童,追命则尚在温约红处医伤。
这不是他们的过失。
但两人在沉默之中互望着,眼中分明俱是自责。
那一个他们不能拯救,而今的这一些,必要保住她们。
*
追命挟住铁手,两人跃到了连台上,然后又一轻跳,二人便和莲台处在同个平面。他俩立刻发现莲台所在漆黑洞窟里,有一道拴死的门。
门后是一曲折蜿蜒的山洞。
他二人顺着山洞走了不多久,便豁然开朗。
地底果然另有一番天地。
眼前是个巨大的石厅,贴墙摆着十数张乌木大床,其余用具如桌椅琴棋、书画瓷金等,也一应俱全,都给精心地布置在了厅中。
这里深入地下,竟给人十分舒适的感觉,透过石壁上凿出的圆窗,还能望见夜空。
月光已从云层中翻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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