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戴套?"我喘着气问。他把我翻转过来,改成面对面的姿势,"昨晚不是也没有?"
我忍住他突地一个用力*产生的酥麻。
挽着他的脖子说:"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小心点。"
砰砰砰地床动的声音加快。
"别咬我脖子。那儿遮不住。"我叫道。
中午十一点十五,我正在剥一颗红色晶莹漂亮的球形糖果的包装纸的时候,靳利彦系好了领带。
据媒体描述,靳利彦是长得很刚毅的俊。线条分明的脸,很高的鼻梁。可我觉得他分明长得是浑身的邪气。
"你下午干什么去?"他问
把糖果扔进嘴里,真甜。
"回电台。"
"今天不是没有你的节目?"
"我回去会会我的旧情人,他约我见面。"
靳利彦把烟放进口袋里,说:"你竟然跟你老公说要去会情人。"
糖果在嘴里滚动,突然觉得有点酸,可能是体积太大了吧。
我说:"你穿得这么讲究也不是为了去见你的宝贝?"
"那是什么?"靳利彦十分善于转移话题,只要是他主导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前天网购的衣服。"
"难不成是情趣内衣?"他今天可真有心情。
"被你猜中了,还是护士装。"
"为了奖励你的尽心尽力,你可以穿来给我看看。"
"才不,"我扭腰起来,"你大可以让你的宝贝穿给你看"
"她没空。"
切,我扭开头去,没想到他又问:"你在吃什么?"
我凑到他跟前,扬起头,"喏,给你要不?"
靳利彦低了头堵住我的唇,我把含着的糖果递到他嘴里。
"唔,很甜。"他说着接起了口袋里震动的手机,递到耳边:"喂,宝贝?"
我挣脱他,白他一眼,走得再快也没逃脱听见话筒里传来的甜美腻人的声音。
那是他女人。当红偶像歌手夏锁。
说到名正言顺,我才是他堂堂正正娶的女人,但是他心里没有我,有些时候我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我与他签订了为期一年的结婚契约。契约到期,也就分手各奔东西。一年前,他想要娶夏锁为妻,结果遭遇了靳氏的反对,尤其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爷爷的反对。
恰巧我亲爱的爷爷竟与这个靳氏的爷爷是旧时的战友,靳老头子得知了我的身份,恰巧那个时候我又与靳利彦鬼混,他知道了便二话不说,要靳利彦娶我过门。那时候我处于事业的起步阶段,个人声誉是电台十分看重的,我与靳利彦的事情也被台里领导得知,于是我和靳利彦约法三章,契约了一年的婚姻,一年后靳利彦正式接手靳氏董事长的职位,到那个时候他便有十足的把握与靳老头子谈判,他离婚后便可再娶夏家千金。
靳利彦夹着手机穿外套,声音轻柔:"晚上吗?没空也陪你。嗯,你在哪儿上通告?好,我去接你。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上妆,我是要去会旧情人的,可不能邋里邋遢地去。
靳利彦离开时还在和夏锁电话温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算告了别。
我听见门外大门关上的声音,顿时一屋的冷清。
镜子里的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良久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好久才问:"唉,穿什么衣服好呢?"
、【卷一】02米户我不乖顺
我们都太善于让自己好过。女人被男人伤害了,很多时候会去找别的男人,或是诉苦依靠,或是报复那个伤她的男人。可是无论动机怎样,都不是好女人。亦或是,可怜的女人。
米户的blog(锁)
我正在星巴克里坐着*一杯红彤彤的饮料。
这适合夏天喝,偏偏我在冬天点了来,因为它漂亮,有些时候我就是偏爱华而不实的东西。况且,它够甜。而靳利彦喜欢苦咖啡和烈酒一类的,符合他一贯冷酷绝情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想起他的频率会增多,见鬼。
"我的米!"有人怪叫地过来。
我当然知道是谁。
顾朗穿着蓝色英伦外套,卡其色鞋子,灰色围巾,意气风发地来到我跟前,亲了我的耳朵一下,在我对面坐下。
我用纸巾擦拭耳垂,问他:"你怎么老喜欢亲这里?"
顾朗笑得理所当然:"必然啊,那里就我会亲,专属位置。"
我想起昨夜和今早靳利彦压我在床上,十指相扣,他*我耳垂的情形。
顾朗啪地摔围巾:"不高兴了!不理你了!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
我把围巾放在手里瞧瞧,温温热热还留有他的体温,这围巾的质地真是好,我帮他围好,讨好地说:"对不起嘛。"
顾朗问:"米米,你老实和我说,你的耳朵他都碰过了对不对?"
我垂眼专心地帮他围围巾,他说:"米米,你身上有没有他没有碰过的地方?告诉我嘛,拜托。"
我努力地想了一下,歪头说:"有。"
"哪里?"
"脚丫子。"
顾朗不高兴了,我爆笑:"朗朗,你不会下次见面就改为亲吻我的脚丫子吧?"
顾朗突然凑前来,热乎乎的气喷在我脸上:"和我做,米米,和我做,我一定亲。"
"讨厌!"我推开他,"你们这些臭男人,满脑子想的就这破事。"
顾朗捂了小心脏说:"米米,你对不起我,我好歹曾经是你大学男朋友,连这个待遇都没享受到就被你踹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