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医院回来后的当天晚上,我仔细地和靳利彦说明与医生沟通后的注意事项。
首先,我指着一份月历上画的圈圈,告诉他我们应该那啥的时间,这与我排卵的生理周期有关。
靳利彦看了一下,扔到一旁:“这个因素完全不用考虑。我们这么频繁,还怕错过适当日期?”
我红了脸捶他一记,拿着医生写的建议看下一条。
靳利彦径自取过去看,然后皱眉说:“体/位也有要求?还是跪趴式或是卧式。”
我支支吾吾地说:“医生说有嘛。所以啊,你别老要我坐你身上那啥。”
靳利彦笑着捏捏我的脸:“还会脸红,要我说你什么好。”
他马上抓住我捶过去的手,低头继续看,然后俊唇一勾:“这一条我们可是次次都有。”
我凑过去看,那条写着“性/高/潮能增大怀孕几率且孕育的孩子可能更聪明。”
靳利彦笑得很欢:“难怪我儿子这么聪明。宝贝,你该感谢为夫的技巧完美。”
我又羞又怒地拿了床上的枕头猛打他。
靳利彦也不躲,不过是把我手里拿着的枕头一个一个地扔到地上去,最终枕头用完了,我无计可施时,他笑着才把我搂过去,亲我一下,捏捏我的鼻子说:“我看你是太紧张了,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我们再努力就是了。”
我缩在他怀里说:“靳利彦,肯定是你太坏了,所以没有人愿意投胎做你女儿。”
靳利彦说:“我这么坏,你还非得跟我?”
我咬他下巴一口:“明明是你非得要我。”
……
去医院咨询的那次,我顺带做了一个体检。
拿报告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月后了,我等在门外,直到一个护士给我递来了档案。
抽出来看,检查项目的具体名目我是看不懂,只有医生的建议笔记勉勉强强看得明白。
一行字我看了接近十遍,然后几乎是颤抖地塞回档案袋里。
周围突然变得很嘈杂,我的心跳剧烈,打鼓一般,血液倒流上脑袋里,却冰凉一片。
我又怕又伤心,甚至是绝望。
突然很想靳利彦,其实我此刻唯一下意识做的事情,就是给他打电话。
他的声音入耳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断断续续地说:“靳利彦……怎么办…。。原来是我……是我不能怀孕啊…。”
然后又逻辑不清,前后矛盾,极其混乱地说了一大堆话,内容我不记得,我唯一记得的是,靳利彦一直没有挂电话,总是哄着我继续说。
直到握着手机的手发烫,直到有人从身后抱着我,亲吻我的额头。
我陷在靳利彦的怀抱里一直在哭。
靳利彦很温柔地在哄:“乖,不哭了,嘘,米米,不哭,别哭坏了身子……”
裴旭和靳月不知为何也赶来了。
我听着靳月用力地打裴旭,然后吼:“你倒是想想办法!”
裴旭拿过我手里拽成团的报告,展开仔细地看,最终叹气。
我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
裴旭说:“嫂子。”
我不理他,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安慰的话,于是埋进靳利彦的怀里,赌气不看。
我听见裴旭无奈地转而对靳利彦说:“大哥,这报告,不是嫂子的呀。”
我猛地顿住,僵在了靳利彦怀里。
裴旭说:“嫂子改名了吗?叫来沪?”
靳利彦猛地扯过来看,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忽的放松,于是我也拿到手里看。
来沪。
米户。
这果真不是我的。
我开始大声吼:“那我的呢!”
裴旭似乎被我吓到,愣在原地。
我揪着靳利彦的西装领子:“我要看我的!我要看我的嘛!”
靳利彦又亲又哄:“好好,乖啊,不哭了。“
我听见他冷声对裴旭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靳月掐他:“这就是你的医院?连报告都能拿错!”
裴旭于是吼道:“护士长!”
反正是混乱,我只管窝在靳利彦怀里,只管撒娇耍赖,不管其他人被我闹得怎么天翻地覆,所幸在半小时后,我的报告终于拿来了。
靳利彦拿在手里看,因为我不敢。
我鼓起勇气问:“怎么样了?”
靳利彦几乎把报告单贴我脸上。“一切正常,靳太太。”
ps:米米这次可谓是大闹裴旭的医院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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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38靳女儿的周年礼物
黎漾帮我开的门。
裴旭见到我,起身向我招招手:“大哥,这里!”
我是没有想到何塞特也在。
何塞特举举手里的酒:“来一杯?”
我对黎漾说:“来杯清水。”
裴旭一口酒含在嘴里喷了出来,立即拿纸巾擦:“大哥,你来酒吧喝水?”
我没理他,直到黎漾给我递水的时候说:“靳少很久没来过了。来了也不喝酒不吸烟。”
何塞特举举手里的酒:“靳少,合作愉快。”
我挑眉,裴旭解释说:“大哥,何少也想投资那个项目,我想,远亲不如近邻,不如就我们三。”
我沉默了一下,耸耸肩:“无所谓。只要在两年内完工。”
裴旭问:“为什么?”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那是送给我女儿的周年礼物。”
裴旭咳嗽了一下,说:“大哥,这,这不还没?”
我凉凉地瞥他一眼:“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裴旭连忙说:“不敢不敢。”
何塞特说:“我建议我们实际考察一下,毕竟是在建造一个主题公园。”
裴旭说:“这我早就想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