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叫,我就不肏你。还会把你放在我藏在地下室的玩具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是一个小木马,把你绑在马上,下面**上带电的假鸡巴,一边灌肠**一边像骑马前后上下地颠,五分钟通一次电,直接能电到你失禁……”
“爸,爸爸……”恬真抖着声音打断他,耳尖都红得仿佛能掐出血来。他知道覃澜在吓他,他们现在连道具都很少用了,但是覃澜那些下流得不堪入耳的话却听得他身子越来越*,等不及想让男人立刻**进来。
“乖……想让爸爸做什么?说得好听了,爸爸就一次都**进来。”覃澜继续诱哄,鼓励似的亲亲恬真的眼睛和鼻尖,他知道恬真喜欢这样的亲吻。
“爸爸肏我……肏我的小穴……给,给爸爸生孩子……”后面的话就已经没了声音,但覃澜还是听到了,下体硬到不行,立刻又变粗了一圈,双手下按,胯部上顶,一下就肏到了底。滚烫的柱头贴着骚媚的菊心,每次一颤动都引起身上的人全身颤栗。
覃澜抵着恬真的额头,喘着气说:“宝宝保证,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不然我会疯掉的。”
恬真闭着眼,覃澜粗重的喘息好像直接喷到了他的心上:“只让叔叔碰我……你,你也不许让别人……”
覃澜感到一阵狂喜袭上心头,像一场飓风将他带到风暴中央,激动和喜悦在四周急速旋转,将他团团围住,一颗心都想立刻掏出来给恬真看。覃澜激动地抱住他,让两人胸膛紧贴,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传到了恬真胸腔。
突然一声轻轻的“嗒”,二人同时低头看向胸口,就见两个**环相互吸引着抬了起来,紧紧贴在了一起,视觉上的错位就像相互嵌套着,密不可分,浑然一体。
这是覃澜定做的**环,他当然知道有这样的效果。象征着归属与忠诚的银环,会在彼此相贴近时迫不及待地相互吸引,然后紧密粘连。
在刚刚得到了恬真的回应后,此时此刻的相连更像是一种冥冥中的隐喻,一股别样的情愫在覃澜心底悄然而生,让他脱口而出:“我爱你。”
恬真本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心里暖暖的,他原以为这只是一种占有的手段,甚至是对他的身体的不尊重,但是这个老男人太会撩了。倏然听到覃澜情动的告白,顿时从头红到脚跟,结结巴巴地“我”了一会,眼泪就掉下来了,被覃澜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主动张开了嘴巴让男人的舌头探入。
覃澜本还想折腾折腾恬真,但是这时的气氛太好,细腻地亲吻疼爱着恬真的唇舌,同时下体轻缓柔和地抽**挺动,找准恬真最经不起肏**逗弄的地方,每一下都让恬真舒爽痛快,让他再也压抑不住欢愉的呻吟和尖叫,在自己怀中放肆的扭动逢迎。
小穴被炽热的**一路撑开,顶到*的穴心,然后热情地蠕动挽留**的离去,穴口紧紧含着粗大的龟头不放开,在下一次**入时放松后穴,毫无保留地让男人进进出出。**和润滑液噗呲噗呲地喷溅出来,伴随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到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快,越来快大,恬真不再叼着男人的下唇,哭着尖叫求饶,却扭着劲瘦的腰肢,让男人肏得更加酣畅尽兴。最后小穴被磨得肿起来,穴口又麻又烫,恬真边哭边撒娇,喊着疼,叫着让覃澜射给他,给覃澜生好多好多孩子……
白光闪过,两人同时到达高潮,胸口的**环还紧紧地连在一起,闪着动人的光芒……
覃澜给恬真解开手脚的束缚,抱着他走向浴室。每次做完爱,恬真被覃澜服侍惯了,一路抱进去也没觉得有什么,躺在浴缸享受着覃澜给他清洗按摩。
洗到后面的小穴是,覃澜伸进两根手指抠挖着,笑着问:“你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次,你这里有没有松一点?”得到了恬真的一个白眼,接着说:“不过松一点正好,跟我的就能配套了,不然我太大了你回回都喊疼。”
恬真抬起脚踹向得寸进尺的男人,被抓住了小腿。
覃澜皱皱眉:“你这腿和脚从感冒的时候就肿了,怎么现在还没好?”
恬真没理他。覃澜边给他捏着腿心想有时间带着恬真去看看中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苏天纵整天缠着天真酱想要卿卿我我酱酱酿酿。
贪婪君怒指苏天纵:别逼我使出杀手锏!
苏天纵讥笑:尽管拿出来,谁怕谁。
贪婪君冷冷一笑:哼,耽美文的秘籍就是——两个受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苏天纵如遭雷劈,瘫坐在地泪流满面……
(PS:快进行到尾声啦,最后再虐虐攻就能完结,毕竟贪婪君做了不少坏事,还是要惩罚一下的。)
☆、第十七章反向调教-上【限】
总有一些地方,大多数人都不希望进去,医院就是其中一个。
隔天刚睡醒,覃澜就拉着恬真去了医院,和高高大大的覃澜站在一起,恬真就像一个不愿意来医院而闹脾气的孩子。
最初覃澜也是轻松的,但是从简单的血检尿检,到后来越来越细致的检查,两个人都察觉到不太对劲。覃澜还是忍不住托了关系,由一个朋友带着走完了一串检查。医生们商量的结果是住院观察,准备进一步的活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出了一趟门,恬真又开始感冒低烧。晚上覃澜把恬真裹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恬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就像得到了一个信号,以往所有建立起来的健康表象悉数崩塌。但是会有多坏呢?想想自己才刚十八岁,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他费力地从被子里抬起下巴,问躺在旁边的覃澜:“活检会很疼吗?”
覃澜知道他紧张,亲亲他的脸:“不疼,保证不疼。再者说,还能有跟我做爱的时候疼?”
“你也知道我跟你做很疼啊。”恬真扭过头不让他亲,这人太可恶了。
覃澜叹口气:“因为我也知道你也很爽啊……做活检就是图个安心,再说了,活检的针多细,我这么粗的东西**进去你都能全部……”
“闭嘴!”恬真打断他,闭上眼假装睡觉,鼻尖是覃澜身上特殊的气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地方让他格外地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活检也很顺利,恬真被推进活检室还没几分钟,覃澜紧张的心情还没发酵,就见恬真被推出来了。
住了两天院回到家,恬真接到结果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注意保养就好了。
于是一切就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回到了原轨。吃饭,睡觉,做爱。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多,做的次数越来越少。覃澜就像突然懂得了温柔,开始用漫长而柔和的方式给予他新的快感。
中午,恬真卧室睡觉。
覃澜走到花园接电话,在墨绿的草坪上来来回回地踱步。
“从初期变到最坏的阶段,要多长时间?”覃澜看着曾经与恬真一起做过爱的秋千,声音冷冷地问道,两指把烟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澜长叹一口气,接着打起精神听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就用我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对,就要他一个。”
打完这通长长的电话。他把手机收起来,然后看着身侧娇艳欲放的玫瑰,突然发狠拽下来一朵,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破败的花瓣染红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阵风刮过,秋千吱呀吱呀,**涩而沙哑。他缓缓走上前坐下来,像失去力气,没办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时他被几个人压在地上,口鼻中尽是硝烟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抬眼,竟然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与白就没有别的颜色,正紧张地看着他。那个孩子眉头紧皱,手指无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紧紧抿出两个酒窝,一双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当时他就想拥有这双眼睛,看着它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哭,在那个纯净的世界安放一个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颜色。
那他一定会视若珍宝的,把最好的全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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