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_(天龙同人)兄弟追妻[天龙]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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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萧峰等人这边,抢出了阿朱阿碧远远离开了曼陀山庄,段誉才发愁道:“阮姑娘,不是,那个阿朱姑娘,欸,我看着你比我小,就托大叫你声阿朱妹子吧。阿朱妹子,我确实是你兄长,只不过我却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而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娘现在在哪儿?她本来是住在小镜湖的,但是现在可不在那里。爹爹一来,她也跟着不知去向了。唉,跟你说实话吧,我连我娘都找不见了呢。”这颠三倒四一番话,倒是把心神激荡、流泪不止的阿朱给逗笑了,连带恍惚不安的阿碧也浅笑出声儿来。

只是笑归笑的,阿朱的脑子可没糊涂,听着也明白了自己母女多半处境尴尬,哪里会同段誉闹别扭,当下解围道:“好哥哥,别是我妈妈起到了你妈妈,她老人家才会找不见的吧。我替妈妈赔罪啦。”说着盈盈一拜,颇为诚恳。段誉急忙避开,连连摇手又摇头:“上代人的事儿,与咱们也不大想**,何况气着我妈妈的,也委实不止一个,那个···阿姨。你也不用赔罪,只要别···”说着就想起了木婉清,不由冷汗直冒:“只要你别对着我和我妈妈喊打喊杀的,就是好妹子了。”阿朱阿碧不明就里,皆睁大了眼睛傻愣着,倒是见过木婉清彪悍的萧峰父子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丫头确实比木丫头温顺多了。

温顺多了的阿朱贴心的主动提供解决方案:“要不然,先去拜见爹爹,不知可方便?”段誉点点头:“这个极是方便,爹爹被皇伯父关进了天龙寺,哪里也去不了,肯定见得到。只是我这次出门,是代表咱们家去赴一个棋会,眼看着时间快到了,我需得先去擂鼓山一趟才行。”阿朱阿碧皆被那“黄伯父”、“天龙寺”搞得晕头转向,这黄伯父到底是谁,如何管得了自家爹爹?关进寺里又是个什么说法,莫非是出家人不成?可出家人怎生的出女儿来?难道是失了她们母女心灰意冷之下遁入空门的?这可就对哥哥他们母子糟糕至极了。阿朱听得糊里糊涂的,一脑子的糨子拧不开,倒是阿碧问道:“段公子说的擂鼓山棋会,可是‘聪辩先生’广邀天下精通棋艺才俊,于二月初八在河南擂鼓山天聋地哑谷要解的‘珍珑棋局’之会?”段誉拍手道:“可不就是那个棋会。”阿朱道:“既是那个,我家公子,呃,我是说慕容公子···”偷眼瞄了一下听到“我家公子”四个字面带薄怒又因她即使改口缓和下来的段誉一眼,阿朱不再说了,却悄悄推了推阿碧,阿碧很自然接道:“刚巧公子爷也接到了棋会的邀请,不如一通去,阿朱阿姊你便是要去见爹娘了,也该和公子爷说一声才好啊。”萧峰想起他另一个义弟似乎便是因为这场棋会得了大机缘,只道去了必得一见,因此也支持道:“如此倒也便宜,就一起去吧。”萧远山却不耐烦这些:“你们爱去哪里便自去,我可要去找那慕容老贼去了。”说罢,抽出腰间长鞭,卷住湖中一处小岛上的垂柳,飞身而去。

萧峰知道哀家爹爹的脾气,也未劝说,只当没看见阿朱阿碧听到“慕容老贼”是身子一僵,脸色奇差的样子,兀自摇着桨,在阿朱的指点下出了太湖。四人到得镇上,便买了快马,一路轻骑直奔河南而去。途径少室山,萧峰特地留了一日时间,悄悄斤少林寺拜见了恩师玄苦方丈,让师傅明了他的近况,免去终日悬心的烦恼。又去见了知客僧,接回了养父母乔氏夫妇。那乔氏夫妇之道儿子来接了了,必是要见儿媳妇了,因此欢天喜地下山进门,却傻眼地看到了三个娇俏姑娘,一个颇为明朗爽直,一个满身温柔秀气,一个眉眼五官精致如画周身带着一望而知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贵气,登时懵逼一脸。却原来,阿朱阿碧为了路上方便,皆做了男子打扮,又因今日是在萧峰故居休息,便未得阿朱巧手易容,一看便知道是姑娘家穿着男儿衣服,反倒衬的三人中最是精致明丽的段小誉反被当成是姑娘了。等着懵逼的脸,老两口硬是没敢问儿子要娶的到底是哪位?亦或是三人同侍一夫,一起包圆了?可是他家穷啊,就算娶得进来,也住不下啊。樵老夫妇给愁的够呛,萧峰四人却毫不知情,坦然自在的各自梳洗整理一番,清爽之余,连农家的清粥小菜也吃的格外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没有弃文还扔来地雷的vera和番茄蛋花汤小亲亲。

也感谢愿意为了迟来的更新再重头看一遍的宝贝们,爱你们,么么哒。

继续双更。

第80章初见虚竹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用过乔老太太做的早饭,带上乔老太爷打的**枣子,四人拜别乔氏夫妇,再次启程。绕过州府,直奔嵩县而去。那擂鼓山就在嵩县之南,屈原岗的东北,只要到了嵩县,不足一日便能到了。

如此急赶了五六日,到得第七日上,便入了山道,马上不去,只好原地弃了,改使轻功登山。阿朱阿碧武功稀松平常,登不到半程便娇喘连连了,于是萧峰段誉各携一姝,御风漂浮,足不点地,顷刻间便奔出数里。

本来萧峰是有意携上阿朱的,却不知为何,看见段誉也朝阿朱走去就停了步伐,改问阿碧可用相携。而段誉要带阿朱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想着自家妹子,又是这么个温顺体贴的性子,自然是要照拂一二的。至于阿碧姑娘,本来就不大熟悉,男女授受不亲,他自然是不好主动凑上去的。可是待扭头看到萧大哥对阿碧姑娘关怀备至,心头顿时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似乎那柔顺可人的阿碧姑娘看着都没那么顺眼了。向来有话直说的段小誉当即撇开阿朱妹子,朝萧峰嚷道:“好大哥,你来带我阿朱妹子可好?”萧峰莫名心神一颤,反而不愿意答应了,“这是为何,你带着她不好吗?”段誉一股气顶上来,耍赖道:“也不是不好,但也不是很好,算了,就这样吧。”说着,携起阿朱皓腕,一鼓作气朝山顶奔去。萧峰在后边眼睁睁看着,也知道段誉这是有点儿生气了才耍起了少爷脾气,却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便只好带上阿碧一路紧跟着,想着过一会儿没人碍事了,再单独哄哄他。反正誉儿脾气来的怪,去的快,也没什么要紧的。却不想,段誉憋着一股没人知道的气,凌波微步越走越快,萧峰纵然跟得上,却绝不如他那般挥洒自如,累的手上携的阿碧忽上忽下,没怎么自己用劲儿便累的香汗淋漓了。

如此这般追赶着,四人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左首一人身后站着三人。走到近处,见坐着的两人之间有块大石,上有棋盘,两人正在对弈。右首是个矮瘦的**瘪老头儿,左首则是个青年公子。萧峰认出那青年公子便是慕容复,阿朱阿碧停下脚步略喘了口气,也认了出来,当即欢喜叫道:“公子爷!”

却见慕容复并不理睬二姝,目光只执着于棋盘之上。段誉顺着她二人目光看去,但见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俊美,潇洒闲雅。单看外表气度,无疑是人中龙凤,只是思及他竟将自家妹子作为侍婢差遣多年,心下不免有了些许不快。因此不再去瞧他,反而朝那棋盘看去。

但见那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段誉慢慢走近观弈。那矮小老头拈黑子下了一着,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那慕容复身边忽地又走出一个人来,光头缁衣,竟是个和尚,段誉一见便吓得大叫:“诶呦,不好,怎地是鸠摩智。”边叫,边扭身朝萧峰跑去。萧峰也被突然出现的鸠摩智吓了一跳,继而想起当日他为看慕容家还施水阁藏书一路折辱段誉之事,心头大怒,提掌护在段誉身前。阿朱阿碧两人都没见过这鸠摩智,却听老爷老夫人早年提起过这位大师乃是至交好友,阿碧倒也罢了,阿朱却眼看着公子爷的同伴竟似自家兄长大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竟怔在当地。

她这一挡,恰好让段誉看不到棋盘,却能看到对弈之人。那鸠摩智也不知是当真不懂观棋不语的规矩呢,还是仗着武功辈分倚老卖老,竟捻起黑子抢在**瘪老头苏星河之前悬在棋盘上,还道:“慕容公子,你武功虽强,这弈道只怕也是平常。”说着下了一枚黑子。慕容复道:“未必便输于你。”说着下了一枚白子。鸠摩智应了一着。慕容复对这局棋凝思已久,自信已想出了解法。可是鸠摩智这一着却大出他意料之外,本来筹划好的全盘计谋尽数落空,须得从头想起,过了良久,才又下一子。鸠摩智运思极快,跟着便下。两人一快一慢,下了二十余子,鸠摩智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慕容公子,咱们一拍两散!”慕容复怒道:“你这么瞎捣乱!那么你来解解看。”鸠摩智笑道:“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反来覆去只是想着他那两句话:“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慕容复眼睁睁见到,己方白旗白甲的兵马被黑旗黑甲的敌人围住了,左冲右突,始终杀不出重围,心中越来越是焦急:“我慕容氏天命已尽,一切枉费心机。我一生尽心竭力,终究化作一场春梦!时也命也,夫复何言?”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便往颈中刎去。

当慕容复呆立不语,神色不定之际,阿朱阿碧二人皆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慕容复居然会忽地拔剑自刎,这一着谁都料想不到,阿碧大叫:“公子不可。”便抢上前去,可是武功低微,无论如何也赶不及。

忽听这时,一阵法螺鼓乐由远及近次第传来,跟着山道上走上一队人来,共有三十余人,都是乡农打扮,手中各抬着系有绳网的竹杠,其上坐了十几个人,走近放看出有少林寺几位大师,慕容家四个家将,并一些打扮怪异从未见过的武林人士。

邓百川等四人一上山来便看到自家公子欲横剑自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呼着扑上前去,虽功力已失,终是慢了一步,但诸般吵杂声音也惊醒了慕容复,手下一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险些中了鸠摩智的诡计,心生恼恨,又兼之丢了脸面,却依然镇定,脸有惭色,道:“在下一时之间心神迷糊,竟似着魔中邪一般。”说完,遥遥朝苏星河拱手为礼,便告辞离去,朝家将们迎去,问道:“何以来得这般晚?同行的又都是哪些高人?”

公冶乾向慕容复低声禀告苏星河弟子、丁春秋一派、以及玄难等三方人众的来历。萧峰却眼含喜色,只盯着少林派众人身后站着的一个小和尚。只见这小和尚年约二十五六岁,浓眉大眼,看着极为精深,可惜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让容貌有些不协调,却算不上丑陋,他僧袍上打了多个补钉,却甚是**净。此刻真站在中了丁春秋剧毒无法动弹的玄难身边,一脸关切的瞧着师伯祖,一心一意的,于旁人都不关心。萧峰心下喜不自胜,恨不得高呼一声:“二弟。”却碍于当下局势,生怕惊了虚竹,是以敛了神色,拉着段誉后退几步,朝少林寺众僧行礼道:“玄苦方丈座下俗家弟子萧峰,见过各位师叔师伯。”

萧峰乃是玄苦的记名弟子一事,少林寺众人早已广知,如今玄难、玄痛两人身中剧毒,正无可奈何之时,忽见武功极高的萧峰,心头涌起一阵欢喜,连连道:“萧峰,许久不得你的消息,玄苦师弟正担心着呢,却不想在这里遇到你。”身后慧镜、慧芳等少林低辈僧人恰同萧峰算是一辈,往日虽未见过,却早知大名,见眼下强敌环饲,他还挺身而出站在少林这一边,也俱是欢喜不已。众僧最后便是虚竹这个年纪最小辈分最浅的,早在萧峰还叫乔峰的时候就久仰大名了,如今知道他同自己一派渊源颇深,也是眼含钦佩望向萧峰,双手合十行礼道:“小僧虚竹,见过萧师伯。”萧峰一愣,继而想到,从少林那边算起,他可不是和虚竹差了辈分!便有些哭笑不得,只说:“虚竹贤弟,你我年纪也未相差许多,还是兄弟相称吧。”虚竹摇摇头,庄重道:“万万不可乱了辈分。萧师伯虽年轻,确是掌门方丈弟子,自然该称呼您为师伯的。”萧峰莫可奈何,只得摆摆手,不再提了。

那边丁春秋听得萧峰二字,想起大弟子摘星子命人传回讯息,只道“神木王鼎”是被萧峰夺走的,如今摘星子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是抢回宝物私逃了,还是给萧峰打死了。只是他也听说过萧峰的名头,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如今见他对少林寺众人有香火之情,颇为回护,当即便道:“那萧峰,你且将老夫的东西毕恭毕敬奉上,老夫自然替这些老和尚解了毒。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瞧他们一个个是怎么死的吧。”

段誉从萧峰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朝丁春秋嚷道:“亏得我伯父总说你是个画中仙人一般的老前辈,却原来也是个不讲理的。当初我们就跟你那些弟子说了,那个什么‘木’什么‘鼎’的,我们见都没见过,你自家弟子胡说八道、瞎三话四的能耐你难道还不清楚?你好好派人搜一搜那个紫衣服的狠毒姑娘,必能找得到,何苦来纠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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