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似乎对我很是陌生。
“欣,是我呀,你的小伍。”
她还是没有任何一丝表情。
病房的其他人都用另类的眼神望着我。
此刻我仿佛成了她印象中的陌生人。
“你怎么了?伤到哪了?”她仍然对我的问话无动于衷。
我那着急的心似乎接近崩溃的边缘。
难道她已经失忆。
还是故意要把我隔离。
我实在找不出她不认识我的理由。
正在这时她母亲也进来了。
伯母见了我肆意弯了下嘴角。
似乎弯得好勉强:
“小伍,你来了。”
“伯母,你还好吧。丹欣这是怎么了?”
只见她走到丹欣的病床边。
小心掀起铺在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床单。
眼前的场景让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仿佛万丈深渊。
老天,你是嫌她的遭遇不够坎坷还是嫉妒她的美丽?
为何要如此残忍夺去她的右脚。
伯母开始流泪。
丹欣那面无表情的可怜样此刻看起来更加伤感。
“欣。别太难过,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就少一只脚嘛,以后我就是你失去的那一只腿,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得勇敢的活下去。”
她继续安静的沉默着。
静得似乎让人可怕。
我撑起病床支架。
让丹欣半卧在床上。
接过伯母手中的粥。
用勺子准备喂她。
她总算没有拒绝。
看样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进食了。。。。。。。。。。。。。。。。。。。。。。。。。。。。。。。。
、不幸的遭遇3
我绞尽脑汁和丹欣说话。
始终不见她回答我一个字。
很显然这遭遇是对她心理的一大打击。
我开始咨询医生。
最后商量决定单独治疗。
无情的天灾与她的命运开着玩笑。
虽然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痊愈。
但心理上的伤仍然不见好转。
医生说这只是她还没能接受事实造成的暂时自闭状态。
慢慢调养就会有好转。
政府给了她家一套安置房。
是我忙里忙外出钱找人给她们装修。
每天收队一进她们临时出租的房屋。
丹欣总会坐在轮椅上看着我回来。
这一天。
她总算笑了。
因为我亲自帮忙刷漆时身上难免会被搞脏。
她是笑我脸上像花猫。
“丫头,你敢笑我。”
说着我走过去给她一吻。
这下她哭了。
而且取下脖子上我给她的项链和母亲给她的玉佩。
无奈的递给我说:
“你回去吧,我已经输掉当初的赌注,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我从没想过因此而放弃你。。。。。。”
她大声打断了我的话:
“别说了,你走,回去。”
她像是真的发火了。
这是我从未见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身后。
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伯母给了我一手势。
和我一起出了门:
“小伍,伯母自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好人,而且对我家丹欣也是真心,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她只会拖累你的。你还是先走吧!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伯母,你应该相信我。。。。。。。。。。。。。。。。。。。。。。。。。。。。。。。。。。。。。。。。。。。。。。。。。。。。。。。。。。。。。。。。。。。。。。。。。。。。。。。。。。。。。。。。。。。。。。。。。。。。。。。。。。。。。。。。。。。。。。。。。。。。。。。。。。。。。。。。。。。。。。。。。。。。。。。。。。。。。。。。。。。。。。。。。。。。。。。。。。。。。。。。。。。。。。。。。。。。。。。。。。。。。。。。。。。。。。。。。。。。。。。。。。。。。。。。。。。。。。。”
话还没说完。
电话响了。
是陈总:
“小燕态度怎么样?能劝回来吧?”
在这忙活了几天。
居然忘了陈总交待的任务。
我应付着说:“正在努力,应该可以。”
、不幸的遭遇4
挂电话时。
伯母认真对我说:
“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真不嫌丹欣会拖累你,那就等她情绪稳定了些再来看她吧。”
我很想推开门看她一眼后再离开。
为了不让她情绪恶化。
我只有忍下心不辞而别。
临走前我去市场买了台手机托伯母给丹欣。
最起码还能延续我和她交流情感的惯例。
回到老家已是夜晚。
我没急着去劝说小燕。
而是拿起手机习惯性的给丹欣发短讯。
我连续发了几条也不见她回。
看来她是真的想放弃我们之间的情感。
她选择放弃说明心里有我。
不想成为我的负累。
而我又且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越想心越酸。
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她。
可她的态度却不能让我平衡。
夜晚的天空一片灰暗。
独自一人坐在阳台。
我没去理睬黑夜的寂静。
用心翻阅着曾经的记忆。
回想着曾搂抱她坐到天亮。
一起许下永衡的诺言。
夜。
沦陷沉思。
暗淡的月色无法照亮我内心的光明。
我把丹欣的遭遇告诉了父母亲。
连他们都尊重了我的选择。
我还能有什么顾虑。
我曾咨询过医生。
想过给她装国外最好的假肢。
但那昂贵的价钱目前还是我不能承受的范围。
所以还得后续。
因此我绝对不能失去目前陈总给我的双倍高薪。
劝小燕回家的任务我还得抓紧。
如果小燕和苗子发展还算顺利。
我决不能撤散她们。
所以我先找到苗子。
她见我就说:
“五哥,这次回来是准备和丹欣结婚吧?”
“不,我是有任务的,你和小燕发展还行吧?”
“别提了,我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就好。”
“兄弟,你什么意思?幸灾落祸吗?”
、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