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老洪,可我并没有恨他的心,是他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女儿往绝路上赶,或许现在他才是最难过的。
本打算随洪总他们一起回去为可可办理后事,可遭到了他的拒绝。其实仔细想想,我才是最绝情的人。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可可写下一首简单的诗歌,但愿她在另一个世界能过得幸福。
爱,不一定要彼此相爱。执著的心让人不怕伤害。没有谁能阻止别人相爱。就算再苦也要向幸福奔迈!爱,可以不分好坏。炙热的心没法取代,伤了痛了拿什么掩盖,单恋的人最无奈。只要心中爱,恋人永远都存在!
、陪她去人流1
回想起当初与可可一起的时光,心何尝不是知味,那怕她已经不在人世,可我只能站在亲人或朋友的角度去哀奠她,或许爱一个人与放弃一个人都很难。
夜色正侵袭着整个雾都,我独自一人行走在江边小路上,在那幽静的林荫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我招手,我似轻风般慢慢向她走了过去,那是洪可可的身影,她流露出满脸的笑容,我没有惊慌,而是平静的问道:“可可,你不是离去了吗?怎么又回到了人世间!”
她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似乎渐渐退去,即刻现出一副神疑的表情:“谁离去了?看清楚,我是小燕呀!”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原来站在面前的真是我的义妹小燕!她不解的问:“居然把我看成是洪可可,她去哪儿了?你不会已经恋上她了吧!”
“她已经不在人世,是我间接把她从这世上赶走!”
小燕的脸上似乎多了些同情:“面对爱情,或许她和我一样可怜!”
“不,她比你更可怜,至少你还有彭民爱你疼你!”
“如果要你和一位爱你的人而你不爱的人一起生活,你愿意吗?”
“难道你不爱彭民?”
她微微一笑:“你认为呢?”
“我看你们挺适合的!”
小燕低沉着坐在路边的坐椅上:“当初我是想过试着接受他,可有谁知道我背后的心酸,要我真的爱他恐怕很难做到!”
“与其苦苦追求自己所爱的人,不如把自己交给疼爱自己的人!”
“说得倒是轻巧,你怎么不把自己交给洪可可,怎么不把自己交给我,为何还要苦苦盼望着丹欣!”
小燕的反驳让我无话可说,或许我刚才那话对旁观者而言,有一定的实际意义,但要真正实行起来,恐怕经不起当事人的推敲!
我站立在小燕的身后:“你和彭民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原以为日久真的就能生情,我看他的目的恐怕只是为了公司的利益或是与我上床!”
“当初他不是闹着要和你结婚嘛!”
“可能嘛,这话他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
小燕的话让我很吃惊,本以为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很明显她又是一位不幸的人:“或许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她似乎开始感伤了起来:“明天我想去你医院。能陪我去吗?”
我并没问她要去医院干嘛,因为去那种地方总不会有好事!
、陪她去人流2
退一万步说,小燕已经是我的义妹,对于她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且能拒绝!
“好吧!明天我就陪你去医院!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去医院做什么呢?”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夜已很深,望着路灯下,一脸忧郁的小燕,我试问道:“今晚还回彭民家住吗?”
“你认为呢?”
我故意回答说:“回!”
“要回你回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看得出你还在乎他!”
说到这儿,小燕一脸愤怒望着我:“就他那喜新厌旧,见益忘情的料,不配我的在乎!”
“他果真是这样的人?”
“当初真不该信卢淑珍那女人的话!”
“她可是你名副其实的后妈呀!”
“什么后妈,她和彭民都是一个德性,口上说把彭民介绍给我,她们只是想从公司捞点利益!”
“淑珍那女人我倒知道她不是好人,当初要不是她给丹欣出馊主意考验我,或许我现在已经和丹欣成双入对了!”
小燕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不讨论她了,我们回去吧!”
“回哪?”
“你住的地方呀!”
“要是今晚没遇见我呢?”
她总算噘嘴一笑:“露宿街头了!”
今晚,又有人与我同局,当然,我刻不容缓让小燕睡□□,自己依然睡沙发,看来我天生就是睡沙发的命。
小燕不知什么时候起床去店里买了一袋东西回来。还以后是早餐,刚起床的我正准备打开看看,小燕叫住了我:“别看!没吃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可还没吃早餐呀,你要吃什么呆会自己去买,医生说我去医院前不能吃东西!”
这丫头健健康康的,真弄不懂她是要去医院干嘛!
当到医院时,她居然带着我去了妇产科,我这才疑惑着叫住了她:“丫头,你这是要干嘛!”
“别问那么多,陪着我就行!”
当她进医生门诊室就诊时,我只好等候在门外面,看到侧门上贴着一张无痛人流的广告。我突然意识到小燕该不会也是打算在这儿做人流吧,难道她有了彭民的孩子。
不行,我得阻止她,至少得让她考虑清楚!
当她从诊室出来时,我一手将她拉去无人的走廊:“你是不是怀了彭民的孩子?”
、陪她去人流3
小燕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她低头沉默着,很显然她已经怀上了彭民的孩子。
我严肃着问她:“你真打算不要这孩子?”
她似乎有些伤心的对我说:“我不希望他她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就算彭民不会认他她,可还有我呀,孩子的舅舅!”
她似乎并没被我的话改变主意,“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不要!”
说完她正要转身走回妇产科。我拉住了她:“要不这样,我给彭民打个电话,看他有什么反映再作打算,其实现在正是你要考验他的最好机会。”